——贱人!这些恶心的雄虫真是贱人!!!
他本来最憎恨那个让哥哥失去翅翼的垃圾雄虫了,而现在还有一只更恶心的虫亵渎了哥哥的身体!
“安里,你到底怎么了?”戴维斯看着安里变得猩红的眼睛有些不知所措,安里的情绪变动的太大了,这似乎不对劲……但对弟弟格外包容的军雌只是想到了安里是不是遇到了什么,而没有往更深处想。后来,他无数次懊悔自己当时的迟钝,也许再往深处想一下,就不会发生那件事了……
他不小心失态了……安里有些懊悔自己的冲动。
亚雌瘦弱的身体咳嗽了几下,病恹恹的身体看起来极为憔悴,冷白的脸上甚至被咳的泛红,戴维斯赶紧为他拍背平缓呼吸,对安里身体的关心让他不再关心刚才的异状。
平缓了呼吸的亚雌腼腆地笑了笑,拉了拉戴维斯的衣服,水盈盈的蓝色眼睛如一片冰河,悲伤又心碎,“哥哥,你有了雄主吗?真令人开心。”
不,真令人恶心。
雄虫留下的味道太重了,戴维斯洗了几次都没有洗干净。想起那个纯真胆大的雄子和这一番绮丽如梦的遭遇,戴维斯摇了摇头道:“没有,是一位殿下中了药……安里,是太冷了吗?你的手抓的太用力了。”
戴维斯走动的步伐停了下来,露出关心的表情,性格古板严肃的军雌在其他事上都很敏锐,唯独在这种事上反应很迟钝。
抓的太用力的指尖都泛出了白色,安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把哥哥抓疼了。一只雄虫中了药,哥哥就立刻为之疏解吗?哥哥不是这样的人,他应该会把人送到雄虫保护协会。
可是说不准……因为哥哥现在的精神情况已经越来越恶劣了,所以才委身那只雄虫。
是这样吗?安里已经尽可能地把事情想的简单点,嫉妒心像针一样扎的他遍体鳞伤。他知道自己的优势是什么——就是自己最恶心的这具虚弱的身体,虚弱的咳嗽声再次响起,安里面色惨白,有些惶然地看着戴维斯说着:“哥哥,如果你有了雄主,你会不要我吗?”
清浅的泪珠从他蓝色的眼睛中滑落,他好像一个被抛弃的孩子无助彷徨。
小心翼翼的,太令人心疼。
戴维斯知道安里是个心思敏感的孩子,他有些后悔自己还是太粗心了,早知道应该多洗几遍把气息洗的更干净些,这样不会让安里伤心成这样。安里悲伤哭泣的样子,真是要把他的心都哭碎了。
“不会的,安里。”他温柔地吻了吻亚雌的额头,把安里放在床上认真地说:“安里,不论发生什么你都是我的弟弟,我会一直陪着你。”
一直陪着,太好了。被安慰的亚雌羞涩地笑了,露出两个甜滋滋的酒窝,听到哥哥承诺的他安心地闭上了眼睛睡觉,白净的脸上安静地躺在床上,长长的睫毛弯弯翘翘,像一只终于找到窝的小猫又娇贵又可爱。
戴维斯陪伴着安里,直到看到亚雌安稳睡着的样子才放心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军雌走后没多久,安静睡在床上的亚雌又重新睁开了眼睛,眼睛里一片压抑与黑暗,邪恶的情绪不断在他的心中翻涌。不,他想要的身份不是弟弟,而是更近的什么,能让两个人更加亲密的关系,只有这样,哥哥才不会离开自己!
雄虫保护协会。
“席尔维殿下,你是说,你想要见一面救了自己的雌虫?”
“是的,如果没有他我肯定会死在贝坎赫n-6号星球,所以我想要亲自感谢那位雌虫。”电话那头雄虫的声音轻缓温柔,让接电话的雌虫不禁红了脸。
席尔维殿下真的太温柔了。听听啊,这位尊贵的殿下还想要亲自感谢救助自己的雌虫,亲自!那只幸运的雌虫真是好运气!
“殿下,请问你想要哪天和这只雌虫见面?”
席涉看了眼虫历,“今天。”今天是个很好的日子,是浪漫的拉曼妮日呢。
“好的,马上为您安排。”负责接应的雌虫有些恋恋不舍地挂下电话,他身边已经凑了一大圈虫,他们全是因为听到席尔维殿下的声音围过来的。
“天呐,席尔维殿下真是一位善良的雄虫。”
“巴利,你这家伙可真够幸运的,竟然可以接到席尔维殿下的请求!”
“那只雌虫究竟是谁?这也太令虫羡慕了……戴维斯?一只蝶族……哦我的虫神,你们绝对想不到……”这只接应虫的语气有些惊讶,表情神秘兮兮的。
这果然吸引到了周围虫的兴趣,他们纷纷问:“什么?他究竟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克洛停了一会儿,让周围虫都离得不行,才说出了答案:“这只蝶族虫,因为席尔维殿下失去了翅翼。”
“翅翼?!”周围虫大吃一惊,对这只雌虫的羡慕消失了,面上露出了同情。“这真是一位勇敢的战士,他值得席尔维殿下的亲自致谢。”
“说的对,很难想象他的决心,如果我没了翅翼,我甚至不会再活下去,这太痛苦了……”一位同样是蝶族的虫颤抖着身子,很明显是把自己代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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