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精环箍在性器根部,冰凉的金属完全无法缓解那种噬心蚀骨的痒意。
瓦尔登伸手握住自己的性器,修剪圆润的指甲抵着那筋肉感十足的肉柱按压,试图在肉和钢之间找到一丝空隙。然而他失败了。
趴在妻子的木棺之上,男人如虾子般弓着腰腹,柱头在那木板的纹路上磨的发红。前列腺液大股大股从那肉棍子里淌出来,弄的到处都湿淋淋的一片,淫荡极了。
欲魔安静地躺在棺中,认真扮演一具尸体。
她留了一半心神关注这边,另一半则沉浸在魔界最畅销的里头,这本书讲的正是莱文小姐和她的如同男宠般的丈夫的故事。
书中所言是相当动人心弦,简直就像是奇幻故事一般。
欲魔看得啧啧称奇。
男人满面郁郁,颓废倚靠在棺木旁。
他双腿曲折敞开,身体最隐私的部分完全暴露在月光下。身为一名以信仰固身的骑士,他似乎在这一瞬间完全抛弃了尊严。
而欲魔侧耳听着,却听到了他向神明祷告的喃喃心音。
“全知全能的神主大人啊,请您饶恕信徒的罪过,贪婪的信徒已经翻下了不洁的罪,但求您能允我忏悔”
欲魔挑了下眉毛,好虔诚的信徒。
他的身躯沐浴在银亮的月光下,整个人透出一种神性的美感。
虽然欲望久久无法释放,但是少了那只作乱的手,倒也可以凭借意志力强行忍耐。瓦尔登起身抖去身上的沙子,背起木棺,一步一个脚印向荒漠之外走去。
两人曾经造访过大漠的痕迹很快随着流沙逝去,亮晶晶的沙子吸收了一切水渍和别的什么东西。
沙漠会保守一切秘密。
城市里的人们都在欢呼,瓦尔登的左脚踏入城门的那瞬间,最英勇的骑士长回来了的消息便如同插了翅膀般在人群中穿梭,即使他不发一言,装扮古怪,但狂热的人们还是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计来到道路两侧,夹道欢呼。
在他们眼里,瓦尔登无疑是人们的大英雄,他的古怪和忧郁气质,都成了英雄独有的美德。因为你看,他高大俊朗又沉默寡言,英勇善战却从不吹嘘自己,简直是圣书中最标准的道德卫兵,人们理应崇拜的对象。
他一定是圣洁的,纯粹的。
烛台闪烁着微弱的光,瓦尔登蜷缩在狭小的盥洗室中,靠着这点烛光,艰难地在自己腿间动作。
人人都爱戴的英雄大人,此时正捏着一小块刀片,认真地清理着胯下的毛发。
“沙,沙,沙。”
他正将那小刀片倾斜着捏紧,顺着皮肤的肌理一点点向下。
他的动作还不太熟练,不小心略微下了些力气,皮肤单薄的那处便立刻泛点红痕。
“嘶——”男人倒吸一口凉气,皱紧了眉头,更加专注。
对着自己的双腿间,仿佛正破解着世上最难的难题。
那根鸡巴原本已经疲软下来,安静地被禁锢在钢环之下。然而随着他的摆弄,安静耷拉在大腿旁的那东西隐隐有再次勃起的冲动。
特别是当锋利的小刀刮过隐秘处的皮肤时,难言的战栗感顺着脊柱直冲脑海。
他大概真的病了。瓦尔登想着。
汗珠大颗大颗分泌落下,顺着男人刀凿斧刻的侧脸落下。
一方面,狭小无窗的空间加剧了闷热。另一方面,就是疼了。
那儿被箍的疼。
难以想象它竟然会受到这样的对待。
不过这样更好清理褶皱处的毛发了。他想着。
多么执着坚定的男人啊。
瓦尔登按照主人的吩咐,将自己浑身上下打理得干净。
一如圣律要求的那样身裹白袍,虔诚的信徒拥着僵硬的妻子进入了梦乡。
他闭眼时有一瞬间的错乱:主人吗?
她和神主,到底哪个是我的主人呢。
梦境能够帮助人们暂时抛下复杂的现实,回归纯净。
教义正是这样说的,牧师们正是这样布道的。
瓦尔登沉浸在梦境中,在这里,他又一次见到了至高无上的神主。
浑身都被光芒包裹着的男人端坐在高椅之上,慈爱地注视着人间。
“你得偿所愿了吗,我的孩子?”神主大人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瓦尔登不禁将头埋的更深,脸上也浮上一层红晕:“是的大人,我的爱人苏醒了,再我将精液奉献给她之后。”
“孩子,你在犹疑?”
“是的,”他犹豫了片刻,不敢在神主的面前说谎,“我在想,这似乎……”
“不正派?违反了教义?”
“是的,人应当遵从教义,克己复礼,禁欲节制,而我破坏了它的纯净。”他将头埋的更深,内心的羞耻已经完全转化为渎神的羞愧。
“那么,或许你应当抬头看看我,我可怜的信徒,”神主的语调突然那样生动,他展开了翅膀,遮蔽了头顶的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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