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一手拽着他的头发,逼他凝视被握在别人手中玩弄的性器:“不是要离开吗,怎么下身的骚鸡巴这么硬?”
凯撒无法回答。
“看来是天生的骚货啊,狗鸡巴在什么时候都能勃起,勾引别人是不是?”
她将粗壮的骚鸡巴扇得啪啪作响,她也是第一次调教男人,害怕掌握不了分寸于是干脆没使多大力气。
但这苦了被栓住的雄兽,生殖器被人以不符合性交规律的方式扇打,快速撞在腹肌、大腿上,他却在这疼痛中品到一丝酥麻的快乐。
女人动作越发用力,那丝潜藏的快乐也越明显。
凯撒不禁伴着性器拍击的啪啪声,低吟起来。
蛇蛇敏感地发现雄兽的异样,她握住那傲人的鸡巴,坏心眼地问:“这样对它,怎么反而流起水来了?还想要更用力?”
得不到回答,她便干脆不再动作。
素手握住大鸡巴根部,与难耐的雄兽共同看着那翕动的马眼张合,挤出圆圆的晶莹泪滴。
她嗤笑一声,单指揩去那一滴淫液,碾了碾,拉出几条银丝。
“骚鸡巴翘的好高。”
“这么淫荡,怎么离得开这里?”
“我说的对吗,骚货?”
雄兽被她三句话噎得说不出辩解的话,反而又让恶劣的女人给他扣了一顶“骚货默认了”的帽子。
他只好拧着眉头怒视她。
蛇蛇才不惯着不听话,不乖乖认骚的男人,只见她故技重施,再一次狠狠剥开包皮,按上他脆弱的冠状沟。
在疼痛和快感中,凯撒又陷入那种恍惚的状态,刚刚的尴尬与羞恼已经被抛在脑后。
此刻,被女人掌握着全身最敏感最脆弱地方的雄兽已然成了她手下的奴隶。
他再次随着她的掐弄痛喘连连,随着她的动作一次次挺起腰。
雄兽自己自然是察觉不到的,但蛇蛇看的分明,他越发像跟在她身后追逐“肉骨头”的一条狗。
挺着布满掐痕的大鸡巴,凯撒无意识地为更大的快感哀求道:“再用力一点好爽”
“这样吗?”
“疼!好疼,松手”
“什么啊,骚货到底想怎么样,告诉主人。”她无师自通地为两人的关系定了性。
“呜,不”
为了进一步瓦解雄兽的心防,她再次抓去了一把催情草叶,拧出药汁,淅淅沥沥淋在他再也接受不了一点刺激的腿间。
冰凉的草汁起初让凯撒清醒了一段时间,不过很快,药汁带来的瘙痒让他小腹中烧的正旺的一团火轰然灼上头脑。
似乎名为凯撒的,骄傲的花豹已经是过去,而匍匐在女人身下,被她拴在暗室,囚禁在无人处,裸露着鸡巴供其把玩的结契雄兽,才是他的归宿。
“啊”那抹神性在他眉眼朦胧时彻底显露出来,他好像一个迷路的孩子,正用他湿漉乞求的目光,恳求面前的女人将他引至高潮。
只是这年幼的孩子并不知道,面前人就是带来一切煎熬、一切甜蜜的恶魔。
凯撒头脑昏沉,唯有的一点思考能力转着,艰难思索着获得极乐的方法。
片刻,他终于意识到,能让他快乐,让他痛不欲生的唯一主宰,就站在自己身侧。
于是凯撒唇舌嚅嗫,轻轻吐出一个可能讨她欢心的词语:“主人”
尽管他声音很小,听力绝佳的蛇蛇还是捕捉到了这细微且羞涩的动静。
蛇蛇心中满是成功的喜悦,看来她已经将雄兽引导至第一阶段,迷蒙期。
她按耐着快活庆祝一番的冲动,继续接下来的流程。
雄兽正处在心理身体都很脆弱,易诱导的时候。
她松开遍体鳞伤的龟头,轻轻握住同样灼热的肉柱。
“乖孩子,主人在这呢。”
她的手从阴茎根部,撸动到顶端。
凯撒急喘两下,复又道:“主人主人”
他每喊一句主人,她便大发慈悲地撸动那肉柱一次,不多时,他的一句句主人喊得越发顺畅。为了得到快感,他几乎是不停歇地喊出一连串的主人。
“笨狗,只会这一个词吗?”
她严厉的语气让迷茫的雄兽瑟缩一下。
蛇蛇假装无奈地摇头:“看来主人需要手把手教笨狗其他知识啊。”
她不再刺激那坚硬到极致的大鸡巴,她将雄兽的头颅搂紧,变出冰冷的尾尖将肉柱团团缠住,附在他耳边轻轻道:“跟主人说,公狗长着根骚鸡巴。”
“公,公狗”
“乖孩子,继续说,公狗长着根骚鸡巴。”
“是,公狗有一根骚鸡巴。”
“真棒,公狗的骚鸡巴应该时刻裸露,骚鸡巴离不开主人。”
“骚鸡巴时刻裸露,离不开主人”
她又教了他许多淫词浪句,眼见雄兽将要从迷蒙状态脱出,便凑上前去,与他唇舌交缠,暗中使他咽下许多带着自己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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