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开始脱敏实验后,俩人每天都会脱衣服贴着亲吻拥抱,不过也仅仅停留于此,而且吻的还只是腰部以上。
虽然他真的很幸福,感觉身体的接纳程度也有在变高,不会像之前一样,稍稍碰一下就会起一层鸡皮,但他是真的欲求不满啊,下面好痒,好想要,每次被她一亲,都会流好多水,尤其是又热又软的舌头碰到他乳头的时候,都感觉自己的身体内部卡了一滩水,没有宣泄的出口,在那里不上不下的,逼得人燥热得很,他只能趁她不注意,红着脸偷偷夹着她的腿磨一磨自己那口贪吃的屄,才能勉强疏解掉一些欲望。
实在忍不住的时候,言栀会睁着一双水光潋滟的狐狸眼眼巴巴看着她,希望她明白自己的暗示,但她似乎都没能接收到自己的信号,每次都以为是想被亲嘴巴,然后会俯下身捧起自己的脸很温柔地吻着自己的唇,发丝掉在自己的脸上,痒痒的,全身都痒痒的,穴里更是痒得难受,但是想偷偷自慰又没有机会,因为于征最近都回来得很早,太早了,太阳一下山她就回来了,搞得他一点机会都没有。
以至于他有时候甚至觉得,她是不是故意的,证据是,有时,他被亲得神迷意乱又忍不住透过指缝偷偷瞟她的时候,会发现,她,她居然在偷偷笑,眼角和嘴角一同勾起,像是只得逞的狐狸。但他没说,他安静如鸡,沉默如羔羊,因为说了肯定会被抓到自己在偷偷看她。
然后,他最近连亲亲抱抱都没有了,于征出差了,他好难过。虽然有大把的时间去自慰,但他一点心情都没有了,连办公都不想办了,经常是办公办到一半,就抱着她的那条红裙子发呆,嗅她残留下来的气息。
在于征在衣柜里找出差要穿的衣服,而言栀在一旁给她收纳行李箱时,她发现,衣柜里居然多了几条裙子,最扎眼的一条红色的吊带裙,当然还有一些其他颜色款式的裙子。她看着裙子摇头笑了笑,这小子,还挺讲究,她还以为他每次自慰用的都是那条红色的抹胸裙呢,居然用的是不同的裙子。他居然还真的赔了,真的乖到过分,她又想逗他玩了。
“言栀呀,我的衣柜里怎么多了几条不同的裙子呀?”
“啊?”
于征很明显地看见他的手顿了顿,整个人一下红了,眼里蒸出来蒙蒙的水雾,眸子里懵懵的神色一闪而过,娇嗔似地瞪了她一眼,又心虚地低下了头。她盯着他的神色欣赏了片刻,没说话,等着他回话。
言栀迟迟没听见她继续说话的声音,于是站起身,入眼的就是她眉眼弯弯的模样。他知道,她肯定发现了,就是在故意说出来捉弄自己,便走过去,捧起她的脸,咬了她的唇瓣一口。
“你故意的,阿征。”说完又轻咬了她的脖子一口。
“好嘛,下次不欺负你啦,我错啦,”知道自己逗弄的心思被他发现了,还把人逗生气了,她很识时务,见好就收,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谢谢宝贝买的裙子,很漂亮。”
“嗯,那你记得想我。”
“当然。”
在她出差的……”
话还没说完,只见言栀转过身跪坐在床上,冲她眨了眨眼,天旋地转间,她人就被推倒在了床上,大腿内侧一刺痛,便看见他从腿间抬起了头,泪汪汪的狐狸眼眯了起来,歪头舔了舔唇角:“阿征,我也给你盖章呢。”
被小狐狸报复了,于征正要冲上去咬言栀。却见他在自己面前跪趴了下来,声音可怜兮兮的:“阿征,好阿征,帮帮我嘛,下面好痒,要亲亲……”
“真拿你没办法。”于征低叹了口气,在他的腰窝处落了一个吻,随后掰着他的臀,重新舔吻着那口小小的屄,手揉着他前面的肉棒,屄和肉棒的主人发出满足的哼叫声。
然后,她没坐稳,头猛地往前一倾,一大块蚌肉随着冲力溢入了嘴里,她无意识地用力含着敏感的阴蒂一吮,言栀的腿猛地一颤,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床单,溢出一声小兽似的呜咽,上下都失了守,其下,水跟泄洪似的往下流,她吸都洗不干净,顺着臀缝腿根往下流,流得床单都湿透了,其上,白色的精射入她的手中,白花花的。
言栀翻着眼睛流着眼泪,清丽白皙的脸粘湿一片,一些黑发黏在上面,嘴里吐着一小截红软的舌尖,喉间还在流溢小声的尖叫和甜腻的呜咽,显然还陷在高潮的舒爽里,小穴一张一缩的,她继续吮着他的蒂珠延长着他的高潮。
等于征从言栀的腿间爬上去时,她撞入了一双熟悉的狐狸眼,他眸底潋滟着深邃瑰丽的水光,目光她接触的那一刻,就染上了笑意,恰如千万只蝴蝶在星河间飞旋——他在等她回视。
“我就知道,阿征会看我!”
夏天的夜晚总是带着些燥热,虽然开了空调,但言栀还是醒了,稍稍一伸手,碰到的就是在身边睡得正香的于征,她人还没醒,手便下意识地就揽住了他的腰,他不禁弯唇笑了,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心。
今天的窗帘没拉,月光像盛开的花海一般流淌到了卧室里,也淌到了她的身上,银白色的。
单看会有一股化不开的郁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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