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在他的鸡巴上,日常看着景深就会想要勃起,唯有存在他气息的贴身衣物会令他舒服些,会抑制些想要射精的冲动。
可他某天晚上,还是没忍住,将浑浊的精液射在了景深的穴口和腿心,看着蠕动的粉嫩唇瓣贪心地吞吃进去那部分白浊,他的呼吸重重洒在景深的胸口,明知道那里不能咬,会留下痕迹,但是他竟然希望他发现。
最终,他还是给他清理了。
可没想到,第二天,景深就开始疏远他了。
还是察觉到哪里不对吗?
怎么可以呢,深深,你是我的。
于是,当天晚上,他肏进了景深的花穴里面,那滋味真是比幻想的都要更加美味,看着景深绝望和厌恶的眼神,苟茫对他说,“留下来,永远陪着我吧。”
你逃不掉了,深深。
第二天,他就带着景深离开了狮人部落,听说那个雌兽来找过他,可兽神又怎么会甘心放过自己的爱人呢?他也不愿意和其他分身共享,自私地将景深藏着,日夜灌精。
直到景深完全被肏出人鱼的尾巴,变成兽人,永远留在这里陪着我吧。
肏进他的子宫,肏进他的泄殖腔,肏得他离不开自己。
你逃不掉的,深深。
再一次抓住妄图离开自己的恋人,这次,苟茫将永远扼杀他的不乖念头。
“深深,你怀崽了。”怀中鱼尾都被肏得露出来的人颤抖着,绝望地接受这个事实。
不接受又能怎样呢?苟茫会一次又一次,抓住他,将他驯化。
10
蛇从一开始就闻到了那股香气。
馥郁的、多汁的、美味的,令祂血脉喷张的同时想起孕育祂的巢穴。
温暖,舒服。
修改亚兽的意识并不算难事,祂装乖卖巧,博得了他的信任后就开始了。
起初只是为了验证祂的预感,将亚兽浑身剥干净,祂硬了,看见他的身体,挺着那两根鸡巴蹲在他的身下,蛇信子舔上去,果然,是祂梦寐以求的温暖巢穴。
那处花穴静静地淌着水,全都被阴冷的蛇信子舔得一干二净。
后面,蛇逐渐将他的意识修改成无论祂做什么,他都不会感受到。
白日青天,其他两人也被修改意识,祂在他最重视的朋友面前操干着他,即使面色潮红,呻吟不断也不可以认为有什么不对哦,他颤着腿几乎无法站直,全身都快要倒在鸡巴上了,前后两个多汁的嫩穴都被填满灌精一次又一次,淫靡的味道滴答滴答落在石头上,也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吧。
夜晚,他们都在睡觉,入眠,蛇如同从前每一天,将自己变小,塞进大部分进入那湿润的花穴里,不断分泌的液体就像是混沌之初的云气,亚兽如果动了,那么蛇会生气地在里面用尾巴尖肏那个被肏熟了的子宫口,即使在睡梦中也要遭受淫刑虐待这种无妄之灾的他,只有呻吟的权利还被保留。
再后来,已经完全习惯了,无论身体喷出水还是突然放荡地在路上叫出来,都无所谓了。
毕竟,这些都是很正常的。
他的阴蒂被灌注毒液几乎变成樱桃那样大的挂在花穴外,唇瓣也红艳艳的耷拉着,每走一步就会难受地夹腿,还会流出没有变成精斑的白浊,赤裸在兽皮外的肌肤也满是欢爱后的痕迹,正常大小的奶子也变成了只有哺乳期才会那么大的奶子,晶莹又圆润的奶头被滋润透了,无时无刻不立在风里。
后面,甚至被修改了去往王都的意识。
被霸道的蛇带回只有他知道的地方,生了一窝又一窝小蛇。
永远,也不要离开。
亚兽失神地再次被灌满精液,子宫锁不住的,就流出了花穴,撒在了他的腿上。
连阳光也无法洒落在景深身上
13
巨狼掳走了刚才还在这里的同伴,曜变成狮子护着的胡欺雪却并没有得到它的一个眼神。
来晚了,鹿人祭司闻到了陌生雌兽身上吸引自己的气息。
另一边,巨狼已经在品尝自己的伴侣。
多么美妙的滋味,祂没有变成人形,将颤抖着的亚兽卷在怀里就开始激动地嗅嗅闻闻。
完全没有想过,在景深视角就是一头巨狼,在对自己的身体琢磨着从哪下口更好。
忽然,狼的鼻子拱在了一处散发着热气和芳香的布料上。
爪很利,于是祂格外小心,生怕伤害到伴侣。
撕裂声。
那里露出一块白色布料,有被水液濡湿的内陷,是很完美的花瓣形状,狼人的鼻子在哪里嗅嗅闻闻,景深已经开始羞耻,为什么吃掉竟然要从这里开始?
他还不明白,此“吃”非彼“吃”。
狼的全身都已经彻底兴奋起来了,果然,不愧是一降临就让祂感受到喜悦的伴侣。
连身体都这样美妙。
身下传来奇怪的感觉,景深偷偷自以为隐蔽地向下看,是那条很大很多毛的狼尾巴,此刻正在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