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在验证自己上辈子的异能是否出现,他的指尖流出水流,他对着沉默的陆如玉,“张嘴。”
陆如玉顺从地张嘴,水流一滴不剩地被他的舌头接住。
他的眼睛却不甚乖巧地看着景深的嘴,想要亲,想要将刚才那截红艳艳的舌头亲肿。
景深没有关注他在想什么,只是收住了手,转念想着上辈子没有完成的事情了。
恰此刻,景醒上来了,他已经安排好了事情,“深深,你还好吗?”他问景深。
“我很好,父亲。”他脸上绽放出甜蜜的微笑。
陆如玉没有眼色地还站在角落,景醒只是握了握景深的手,和他十指交缠,妒夫就火冒三丈,像朵沉默潮湿的毒蘑菇,景深对此只是笑得更甜了,还当着他的面钻进景深宽阔的怀抱里,任由气息将自己侵染。
他早就应该知道,他道德败坏,乱伦亲爹,水性杨花,口蜜腹剑了。
可他还是喜欢他呀,真可怜。
偏偏要喜欢自己。
而景深只想要利用他而已,只有一点点可怜他啦。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过去,男人就垂下了冒着怒火的眼。
乖狗,他的舌头念着这两个字,笑得愈发甜蜜。
“父亲呀,深深要出门了哦。”他捧着男人的脸,吻了吻他的下巴,带出濡湿的痕迹。
“你不怕危险吗?”他根本不在意另一个男人的眼神,捧起景深小巧的唇,轻轻吻了一下。
“有陆如玉嘛,他会好好保护我的啦。”他娇娇地笑着,张扬肆意,犹如开在白骨上的恶之花,每句话都带着淬了砒霜的蜜糖,令男人们无法抗拒沉沦。
“好,宝贝,爸爸在家里等着你回来。”年长者自然看得出来自己的小宝贝在想什么坏主意,但是他又不是圣人,不然也不会纵容景深成为这副无法无天的张狂样子,“深深,你尽管去做,出了事,爸爸替你撑着。”
坏孩子有个坏家长。
还有个明知他货色仍然坚定拥护他的忠犬。
“谢谢爸爸,最喜欢爸爸了!”景深不客气地亲了他一口,然后拽着男人出门探险去了。
他的体内,流淌着不安分的冒险家血液。
“去市中心。”他要找玉鹤堂,这家伙一定还活着,哼哼,等着。
哼哼,不是说他是废物吗?那他到时候一定要问玉鹤堂,被废物救的感觉如何?爽不爽。
景深舔了舔尖锐的虎牙,兴奋到战栗,愉悦到抱住了他旁边的陆如玉,什么都不做,心满意足地蹭着靠着僵硬男人的饱满胸肌,在其他人在场的情况下毫不掩饰地吃他豆腐。
“陆如玉,你要保护好我呀。”他毫不怀疑男人的忠诚度,这句话只是让陆如玉觉得自己被他依赖重视,前面开车和后面的保镖们脸色精彩,纷彩秉承,微妙的嫉妒在他们心里升起,队长真是好福气啊,小少爷怎么偏偏就看上他了呢,他们也不错啊。
越野车变成了景深玩弄于鼓掌中的斗兽场。
而他们就是那些哄他青睐的野兽,争着想要他垂青。
景深乐于见到这种情况出现,他们越是衷心,对他越有利。
过了两个小时,小少爷补眠醒来,已经到了市中心的边缘,周围的丧尸被清理得很干净,“goodboys”
小猫小狗般的随意夸奖。
男人们英俊的脸上都浮现了荣幸的骄傲,昂首挺胸地护送他进入市中心。
陆如玉一如既往的沉默,景深牵起他的手,“你走我前面,别晃神了,你可是说好了要保护我的,这个样子怎么行啊。”
所以他觉得有时候男人很麻烦,不就是没夸他吗?丧气成这样,妒夫好烦人啊,小少爷用完就丢,根本没想过,自己需要安慰安慰他。
在他看来,自己已经很好了,没有骂他走神。
“玉鹤堂真是发神经,非要把他的研究所建在市中心附近。”景深咂咂舌,真是好烦啊,玉鹤堂,如果不是因为上辈子他差一点就研究出来可以丧尸疫苗,他真是一点也不想来找他。
“主人,小心。”陆如玉挡在他面前,杀了一个冲过来的丧尸,他穿着研究院的衣服,他们从他的衣服里面取出了id卡,研究所负一层没有,那就是在负二层了,按照玉鹤堂那个阴傲的性子,想到他每次见面都骂自己,景深越发想要看见他见到自己的表情了,肯定会比他想象的还要精彩吧。
“哈哈哈哈。”他若闲庭散步,把这所研究所当成自己家一样。
心情愉悦。
他们乘坐电梯来到了负二层,开门,又是一波丧尸。
清理完毕,他高声嚣张挑衅玉鹤堂,“玉鹤堂,你爹来救你了,快点出来。”
他又不知道玉鹤堂躲在那个密室里的,只记得上辈子短暂遇见,听人说过,那次研究所只有他一个人活了下来,研究所监控应该也没坏,他应该知道景深进来了。
“玉鹤堂?玉鹤堂?怎么不敢出来啊?”他照样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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