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兴奋的东西罢了。”
是他的血。
是他的毒。
哥哥,更快乐一点吧。
在那之后,景深已经控制不住叫起来了,高昂的娇喘叫床声若是在他清醒的时候,是绝对不会发出的,可他已经无暇顾忌更多,太奇怪了,太舒服了。
舒服到他整个人都快要化掉了。
鸡巴已经射了两回,在另一根大鸡巴重重的拍打下。
腿间传来的异样痒也只是被他误以为是错觉,少年偷偷又在已经塞进一根鸡巴的菊穴扩张也只是让他瞪了一眼,随即继续缠着雪痴痴做爱,他舒服得被情欲要挟地不像他自己。
直到,一切停止。
外面的雨声也更大了,风和雷似乎要摧毁一切。
他奇怪地睁眼,雪那双竖瞳却带着狂热的兴奋,已经完全变成艳红了,只听他说:“哥哥,我要和你交尾。”
可怜被迫化尾的亚兽,什么都还不知道,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腿变成了传说中的鲛人尾巴,就被蛇人的尾巴缠住,黏腻的液体和冰冷的尾巴触碰带来无法言说的快感,他的声带也传出莫名的歌谣,诱惑着眼前的兽人交尾交欢。
多可怜的亚兽啊,狡黠的笑容出现在雪的脸蛋上。
第一个和哥哥交尾的,是他。
那口毒带来的眩晕感直到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一个口子在尾鳍处被打开,被蛇的鸡巴蹭了一点进去,太过了,他明明是想要推开他的,手却抱住了雪的脖子。
拒绝的话一出口就言不由衷,“再进去一点,呜!”
蛇的性器其实一直也没有多冷,或许是为了照顾他的身体,但此刻,两人的身下都是冰冷的,被蹭进去,强制进入本来不该用来交配的泄殖腔,冰冷冰冷冰冷,他呢喃着连同呻吟一起说出,却又痴痴地将自己全部奉献给眼前的少年。
“砰!”
一直暴烈响起的风电雷雨的声音突然停下了,似乎有什么东西碎了,有人闯进了木屋,宁静被打破,景深缠着雪的鱼尾被大手扒拉开。
敏感的鱼尾想要抖,那双大手的力道却又无法容忍,禁锢两面的力度更大了。
因为做爱动情而产生的黏液混合汗水滴落到黄沙里面,又被蒸发几缕,在空气中散发出馥郁的色香,在场除了景深,四个男人都深深吸了一口气。
“你们……来这里干嘛?”景深昏昏糊糊,问出了这个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
当然是为了你而来。
空气缓和了一瞬。
那三个男人里只有一个景深不认识,其他两个,一个是许久不见的苟茫,穿着绿袍带着半面面具,一个是今天才摸过耳朵的老虎金,眼睛瞪得溜圆,飞机耳都气出来了,但是连同那个陌生的男人,他们全都不爽地看着雪,黑发男子轻轻将景深的鱼尾小心地放在一边,手里还在回味,另外两个已经拎着雪的蛇尾准备揍人了。
黑发男子将手伸到鼻子下面,他的狼耳朵立了起来,背对着三个男人,正对着景深的大尾巴疯狂摇摆,有点烦,看得景深想打人。
“怎么?终于打破结界进来了?”雪一点也不乖,伸出下风也依旧淡定地冷嘲热讽,“你们永远也不会像我一样,让老婆那么开心。”偏偏他还抱着景深的一只手,说完还想要靠近景深的胸膛,卖乖地讨好脑子还没有转过来的景深。
景深茫然,准备摸下他的头。
嘲讽需谨慎。
雪又是强制自己恢复设了一个阵,又是耗费了神力防止共感到这三个人身上,于是他被金打飞了,所幸并没有受重伤。
在距离木屋十几米远的地方吐出了一口鲜血。
“你们!”景深终于从漫长的情欲中苏醒理智,第一眼就看到金将雪打飞,苟茫还贴心地将外面的绿植砍碎,让雪飞得更远,伤得更重,他的视力只能看到似乎雪受伤了,“雪!你还好吗?”
毕竟相处了这么久,他确实有些担心雪。
高声呼唤后就被屋内三个男人团团围得更近。
暧昧的目光,却只令景深感到防备。
“深、深。”金更不爽了,将他的头扭向自己,“我在你的面前,为什么你还想着那个蠢货?”景深思考,他也没失忆啊?他今天才认识他,还是单方面他让景深摸他,他们什么时候有这样暧昧熟悉的关系了?
话还没问出口,他也被揍了一圈,被摘下面具的祭司打到了木墙上,那张脸温文尔雅,却也暴力非常,木屋飘飘摇摇,景深有些无语,幸亏雨停了,然后听见苟茫对着金说,“你?今天深深才见了你第一面,你有什么资格要求他看你?”
“看着我吧,深深。”他看向景深,笑意晏晏,看不出任何阴暗。
“深深,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跟我走吧。”语气也是那样的温柔平和,就好像刚才那个出手狠辣的人不是他一样。
“苟茫,你又算什么好东西了?啧。”金不屑地从裂开口的木墙上爬起来,“深深,跟我走吧。”他走进了,一时间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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