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宛如从他体内生长出来的一般。
行一抿紧了嘴。
他穿好自己的衣服,又替林凌凌穿上。期间林凌凌一直呼呼大睡,像是根本无法清醒过来一般。
行一心中满是迷茫,他不知道当林凌凌醒来后,自己该如何面对。
他默默地收拾起自己的衣物用品,拖着沉重的行李箱,打开大门,离开了林凌凌的家。
坐在疾驰的地铁中,行一低头凝视着手机屏幕,反复编辑着那条收件人为“林凌凌”的短信。
他的犹豫再三,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将短信发送出去了。
不出所料,对方的回复状态一直显示着“未读”。行一深深叹了口气。
拖着沉重的行李箱,他疲惫不堪地打开了公寓的门。他心情低落到了极点,连多看门背后一眼都无暇顾及。
行一随手将行李箱扔在一旁,任由自己重重地摔在床上,默默地关闭了手机,闭上眼睛,想要将所有的疲惫和烦恼都抛诸脑后。
梦里,似乎有一条粗大温热的长蛇在缠绕着自己。
柔软的小舌舔弄敏感的双乳和阴茎,迅速地挑逗起他身体的性趣。
湿漉漉的蛇尾带着催情汁液悄然顶入肛门,先是寻到骚点反复摩擦,骗得他舒服地打开双腿,尔后分泌更多液体润滑,变粗变长,才开始重重地捣弄。
行一很快便沉浸在与大蛇交媾带来的无尽快乐之中。
他低头吸吮蛇身上的小舌渴求更多的蜜露,蜷缩身体俯趴在床上,大张双腿掰开屁股,嘴里胡乱喊着让绿色的长蛇赶快狠狠地干进来,干满他的肠穴,将他干烂干穿。
长蛇分出两根细细的藤蔓,狠狠地抽打他的两片屁股,抽得红肿凸起。
青年不停扭动着喊痛,长蛇又再分出更多的小舌来亲吻爱抚受伤的屁股,吸吮他的阴茎和卵囊,甚至插进马眼里去,刺激得他尖叫出声。
身体被捆绑翻折,更多藤蔓捅进他的嘴巴,菊穴……一切他身上能够感受快感的通道,都被占据。
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中,行一的脑海中似乎传来了一个低哑而又动听的男声。
那声音喘着粗气,显得气急败坏,一整夜都在反复低骂着:“该死的寄主,再敢让野藤碰,老子就操死你!”
行一刚听到这陌生的男声时,还愣了愣。
但是潜意识里追求快感的需求,令他只顾着摇晃屁股接受狂操重捣,将对方的话语无视了个彻底。
藤蔓气哼哼地,在他耳边反复说个不停,吵得行一不耐烦。
“幸好老子在你的身上打了印记!往后哪根野藤想搞你,就赶紧大声喊叫,本大爷马上就去杀了它!”
“老子才是爸爸!”
“你身上有味道,会吸引别的野藤,你给我记住!野藤都是小垃圾!离他们远点!”
藤蔓嚣张得令人侧目,它现在这副气势汹汹的样子,真让人怀疑它是否还记得最初伪装成可怜兮兮的模样来骗人时的情景。
这些外星藤蔓口口声声和谐有爱,实际上却是为了争夺宿主,不惜一切代价,甚至发展到你死我活的地步。这样的生物,怎么可能是什么善良之辈呢?
然而藤蔓为刀俎,行一如今也不过是案板上被切得嚓嚓响的鱼肉而已。
在藤蔓那连绵不绝、如同咒语般的念叨声中,行一无奈地被迫记下五六七八条所谓的“注意事项”,实则都是单方面对他的约束和限制。
第二天清晨,行一在腰酸背痛中醒来,恍然意识到昨晚的荒诞经历并非梦境。
那绿色藤蔓再次耀武扬威地占据了门背后的位置,将整张门霸占得严严实实,仿佛它就是这里的主宰。
行一艰难地岔开双腿,一瘸一拐地走过,对霸道嚣张的藤蔓视而不见。
蹲坐在马桶上,行一伸手去抠自己的肛门,发现褶皱一团一团的肿了一圈,肛口松得都合不拢,才忍不住在卫生间里低低地咒骂出声。
利用蹲厕所的半小时时间,行一拟好了辞职信,发到公司人事部门。
说他逃避也好,鸵鸟也罢,他此刻的内心深处只有一个念头——再也不想与林凌凌见面了。
辞职报告当天就得到了批复。
如今广告行业不景气,公司早就有意向要裁员,他主动提出辞职,无疑是顺水推舟之举。
在与公司商定好交接班事宜后,他顿时感到一种无所事事的空虚感袭来。
行一各方面能力平平,唯独长了张还算不错的好脸。在他十几岁的青春时期,也曾有偶像经纪人递上名片,邀请他出国当偶像练习生。
只不过行一刚好有亲戚在娱乐行业工作,对行业的复杂和深不可测一直有所耳闻。
行一的父母都是上班族,收入稳定,性格内敛且不太擅长交际。
性格受父母的影响,对于这份在许多人眼中看似是发达机会的邀请,他也就选择了婉拒。
只是面对眼下的困境,行一不禁感慨,还不如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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