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信息素调节剂之类的东西吧。”
工藤新一接过了那个小药品,他看了看有些犹豫的回答。
“你怎么用这么多不确切的词语回答我,这些你不应该很清楚吗?叫没叫医生,医生来了给你注射了什么药品,这些事情作为当事人的你不应该是最清楚的吗?为什么现在反倒一副不确定的样子?”
“……因为我真的记不太清了。”
工藤新一看着毛利兰无奈的笑了笑。
“大概是这里面有些成分会对记忆造成影响吧,这种影响一般来说只会是暂时的。但兰你现在问我的话,我是真的想不起来。我记得我早些时候叫了医生,但具体细节记不太清楚了,我不想骗你……所以我只能说大概有可能这样……”
省得你到时候又生我气了。
毛利兰说不好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
她看着一旁慢吞吞小心谨慎斟酌着词语的工藤新一,觉得胸腔像是被一大团潮湿的棉花给塞满了。
她坐了下来,坐在了工藤新一的身旁。
“嗯,你最近都没有去工作吗?”
她扭过头没有看对方问。
“也不能说没有去工作吧,最近都在居家办公。”
“服部君他说他有点担心你……”
“那家伙是喜欢到处瞎想的……我都和他说没有什么事情了……”
“他说你近期有点反常,今天给我打电话来问了……”
“……”
工藤新一沉默了下来,他低头看着手中已经快要变冷的水。
“这样吗?”
他抬头看着一旁正看着自己的毛利兰。
“最近很奇怪吗?”
“是有些奇怪,所以我打算明天领你去医院检查。”
“你怎么想?”
“可以啊。”
工藤新一端起杯子又喝了一口。
只是此时此了的水已经凉了,他刚喝进去便咳嗽了起来。
“那我能不能也提一个要求?”
“你说吧。”
工藤新一看着毛利兰,将手中的茶杯放下,伸出那只还带着针孔的手。
“能牵一下手吗?”
她本来想说带你去医院是为你自己好,你要是不乐意可以不去。
但看着工藤新一的那副样子,看着那只停在半空中的手掌,她沉默的握住了对方的手。
工藤新一的手很冷,一开始当毛利兰握住他的手的时候,他似乎并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手抖了一下。但紧接着,他轻轻的回握住了毛利兰的指尖。
“今天晚上能在一间屋子里休息吗?”
这其实算是两个要求了。
毛利兰想,但她还是回答,“到时候再说吧。”
清理标记手术被医院方直绝拒绝的三种情况:
1标记不满三个月
2oga身体条件太差达不到手术要求
3oga怀孕无法手术
他觉得头晕目眩。
即使头疼的几乎快要无法思考,工藤新一依旧能感觉到毛利兰今天对他的态度明显不一样了。
她明显是很在意那个死去标签的试剂瓶。
但他没骗她,他是真的不记得了。
他记得自己似乎这段时间有规律的打过电话,既然兰说的是那个人一副医生装扮,也就证明那家伙和她之前见到的自己的家庭医生并不是同一个人,因为要是同一个人的话,小兰会直接问他今天家庭医生来家里做什么。那么医生装扮却又不是医生的人选大概就只有药剂师这一个选项了。
他记得那家伙不是第一天来了。
工藤新一看着那个空的试剂瓶,如果在药店能买到的话这种程度他是不需要每天药剂师打电话让他专门过来的……
他流的汗有点多,毛利兰给他倒了一杯葡萄糖的溶液。
这是她今天第三次摸自己的额头,第二次拉自己的手测量脉搏了。
工藤新一垂眼看着自己手腕上的针孔想到。
她在意自己。
即使她不想承认她还是在意担心自己。
因为头疼思考速度和反应都便慢了许多。
再毛利兰第二次叫工藤新一的名字并将热汤重新推到他面前的时候,他才如梦出醒般接过。
“谢谢啊……兰。”
这是过去的自己留下来的迷题。
他慢吞吞的喝着毛利兰递给他的热汤,这也是过去自己带来的幸福。
他喝的很慢,因为太久没有正常吃东西而导致胃部难以负担,导致他每喝一口就要停下来休息一会儿这样才不至于因为反胃而吐出来。
等到好不容易将那碗热汤喝完都已经差不多深夜了,等洗漱完成,工藤新一照例站在自己房间门前和毛利兰说晚安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应该不是第一次气恼自家房间太多。
但这次和之前那几回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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