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啊……”仙君抽动着身子,双手还被绑着,下身在魔尊嘴里惨遭玩弄,胸前的铃铛摇摇晃晃不断拉扯,刺激着他的小樱红。
“阿莲你听,你胸前的声音响得甚是急促,是在催促我吗?”魔尊含糊道,顺手撸了一把小铃铛。
“啊哈~你闭嘴!”仙君被刺激得浑身发抖,泪水涟涟,他越挣扎胸前的铃铛摇晃得越厉害,微疼酥麻一波又一波从小乳蔓延到全身,却无人抚慰。
仙君只好本能的将小仙君撞入魔尊口中,来缓解浑身的欲望。
魔尊被撞的呼吸一窒,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在不自觉地给阶下囚口交,真是十分愚蠢,他懊恼地直起腰,恶狠狠地说:“仙君,似乎很享受?”
被搞的泪眼朦胧的仙君倏尔一愣,俊美的脸颊爬上彩霞,刷地一下闭上双眼,咬紧牙关不动了。
噗,这傻狗还是一如既往蠢兮兮的。
看到仙君羞耻的神色,魔尊顿觉场子已经找回来了。掏出银簪邪魅一笑,只是这笑在奚楼眼中有点欲盖弥彰的憨傻。
“阿莲,你这千年没开荤,如今大鱼大肉,本座怕你身子受不住呢。”魔尊揉搓着仙君光滑如玉的玉茎,看着玉茎前端吐出情欲的泪水,接着他把银簪的尖端对准了小仙君的小孔。
卧槽!这什么鬼,插进去会死吧。
奚楼虽然在星际比较饥渴,但此前确确实实还是处男一枚,这玩意倒是听过一些朋友说起过,一般都是那些喜欢搞s的人玩的道具,万万没想过这么快就用到自己身上了。
想到这些,奚楼第一次货真价实地挣扎起来:“你敢!”仙君眼眶红红,凌厉的双眸细看之下尽是慌乱,如同惊慌的兔子,真是让人又爱又怜。
“阿莲莫怕,你莫要乱动,待会儿不小心插错了位置,本座可是会心疼的。”魔尊看着兔子在猎人的陷阱里徒劳挣扎,心情很是愉悦,他拿着银簪的尖端在小仙君的头顶肆意打着圈。
“小0,人呢,先那啥,给我屏蔽一下痛感……”
000:“爸爸在呢,其实不用惊慌,根据我的资料分析,只要攻方手法过关,不会疼只会爽的哟~”
“你去哪里学的阴阳怪气的腔调?”
“嘤嘤嘤,爸爸让人家聪明点,人家学了新东西也不夸夸人家。”
“……”
“嘶,啊……”就在奚楼走神的是时候,魔尊已经乘机插进去了半根银簪了,奚楼只觉得那里胀胀麻麻的,还带着一股渴望宣泄的冲动。
“阿莲总是这么不专心,非要吃点苦头才罢休。”魔尊对于仙君的走神很不满意,决定惩罚一下可恶的小兔子。
他拿着银簪缓缓进入少许,又抽出大段,一来一回,仙君本来就勃起的性器骤然胀大,下腹处射精的欲望喷涌而出,却又被银簪堵了回去,奚楼眼眶又红了。
魔尊拿着银簪在仙君的脆弱之处进进出出,仙君双手无力地挂在绳子上,眼眶含泪,薄唇微张,微哑的嗓音无意识地呢喃着什么。他一头长发被汗水濡湿,黏糊糊的搭在肩上,胸前铃铛泠泠作响,勾人采撷。
魔尊骂了一句“妖孽”,随后将银簪一插到底。
“嗯……”仙君吃痛闷哼一声。
“阿莲,其实这个银簪插进去之后,才是妙级。”说着轻点了蝴蝶翅膀三下。
“啊!住手,住手啊……你个变态!”奚楼要疯了,他单知道这个爽,没想到会这么爽。这蝴蝶翅膀是个阵法,轻点三下,银簪尖端突然射出一小股电流——修仙界应该叫雷灵力,电流从他的玉茎一路刺激到深处,像是被人一瞬间捅了几十下,快感瞬间集聚,然后炸开……
然后魔尊惊奇的发现仙君后面流出来一大股水来。
魔尊摸到仙君的小穴,外面刚喷了一大股水,正是湿滑,想把路过的手指引诱进去。
“想不到仙君这么骚,玩弄前面,后面便流水了,真是人不可貌相。”魔尊就爱看清冷禁欲的仙尊被自己说的羞耻无措哭唧唧的样子。
“若是仙君的后穴如仙君所说,可以吸取他人精液化为自身精元,那我们便可以证明仙君是被魔头强迫,而非同流合污。”司南紧紧盯着仙君的下腹。
“不过我看仙君的前面的精水积得有些多了,我们是否要让仙君先泄一泄,免得憋坏了仙君。”司南盯着仙君前面如玉般的性器,色眯眯的问道。根据他多年的经验,这物什已撑到极限,贸然打开定会一泻千里,最后射无可射。
到时场面想必十分精彩。
“不要!”本来已面如死灰的仙君突然神色慌张了起来,他极力挣脱仙将的束缚,纵然是螳臂挡车,也挣扎的厉害。
他下身涨得不行,即使有藤蔓堵住顶端,其间的缝隙里也在汩汩地冒着泪珠。欲望已经堆积了很久,此时拔出,必会当众泄身。
“说的也是,虽然仙君正在受审,我们也不必如此灭绝人性。我看仙君下面硬的发烫是应该好好的释放一下了。”公孙白正儿八经的思考之后,下定结论,好像在讨论什么正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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