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谐音梗扣钱!”
“只有我觉得奚楼好恶心吗?齐瑛为了救他中毒,他居然要杀他。”
“黑子,爬!”
“男神跟他不是一个国家的好不好,抓住机会干掉帝国继承人,是个狠人!”
“可是我好想看男神被酱酱酿酿哦~”
可是,齐瑛中毒是为了救他。
犹豫间,那手也渐渐松了。
“对不起……你是我国心腹大患。”云楼呢喃。
他犹豫了一瞬,像是下定决心般,双手猛地掐住齐瑛脖子。
火光中,他一半脸被照亮,另一半隐匿在阴影中,让人看不分明。
“我给过你机会了。”云楼的手被人抓住,霎时泄力。本该高烧不醒的齐瑛睁开双眼,他眼中黑沉沉的,像是暴雨前的宁静。
“你?”云楼大惊,转瞬之间,他就被齐瑛反身压在了地上。
回应他的是一个疯狂、愤怒、充满占有欲的吻。
呼吸被掠夺,双唇被啃食,齐瑛像个猛兽一般咬上云楼的唇。
云楼呼吸急促,头偏向一边,却被齐瑛捏住后颈,难以动弹。
“你,住手!”冰凉的针贴着齐瑛脖颈边的穴位,云楼眼神凶狠。
如果忽略他嫣红的双唇和眼眶中被吻出的泪花。
“唔……”齐瑛动作快得难以捕捉,只一瞬,便将云楼的两只手压在了头顶,附赠一条锁链,锁了起来。
你为什么还随身带铁链啊,喂!
“既然石头捂不热,那孤索性就不捂了。”齐瑛心中愤懑,他前几日就收到了苗国与云国合作的迷信。
正好他的队伍中有不少其他皇子安插的卧底,他便将计就计清理了一番。
苗国善毒,他自己的人马早早就吃下了解毒之物。
虽然只是一出苦肉计,没想到云楼竟如此狠心,他又怒又委屈。
身下的人还在挣扎,可惜双手被缚,双腿受伤,再用力也不过是徒劳无功。
外衣被人粗暴的解开,云楼前胸一凉,便感到战栗和刺痛。
那个人压着他的双手,头埋在胸前,用力吸着。
“嗯……齐瑛你,你……”云楼试图谈判:“你先别,嗯啊……”
可惜乳首被人叼在嘴里来回研磨吮吸,触电般的快感蔓延全身,他头脑中一阵一阵地发着白光,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怎么会?这也太敏感了。
直到一边的乳头被弄得红肿挺立,齐瑛这才抬起头,故作不知一般问道:“先别什么?”
……这家伙就是故意的。
年轻的八殿下脸色难看极了,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爽的,他努力压下呻吟,说:“你早就知道有毒蛇袭击,早有准备,所以没有中毒?”
“嗯,没别的话,那我继续了。”似乎是不满云楼问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齐瑛一只手对着另一颗小嫣红揉搓起来。
“啊……你!”身下的人太敏感了,被他揉着乳头就浑身颤抖,身子拱成虾子一般,向前送着。
可是即便是这样,这人还说着让人极其不快的话:“你早知……为何不……死伤那么多人,见贤也……啊!”
齐瑛猛地一掐,云楼又疼又爽,终于说不住一句话,只得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让那些声音泄出。
“在孤的床上,阿楼,还在想别的男人?看来是孤不够卖力。”
眼前之人,双手被捆着,衣衫敞开挂在手臂上,露出白皙的肩膀,嫣红的双乳,整片的腹部,他咬着唇,闭着眼,面色微红,眉头紧皱,似欢愉似痛苦。
齐瑛的目光在腹部下面逡巡,伸手抓住了小云楼。
身下的人蓦地一僵,再开口,声音已是沙哑:“我要杀你,棋差一着,要杀要剐你随意,莫要……莫要……”
他眼帘低垂,细看还有些泪花,长长的睫毛发着抖,轻颤:“莫要如此。”
“不要怎样?!”齐瑛突然很是生气:“除了一开始冒犯你,是孤的错,后来孤便小心翼翼,生怕伤害你。”
“可是你呢!你竟然想杀孤!呵。”齐瑛解开云楼腰带,扒下他的裤子,就着腰带,将云楼已经半挺立的玉茎从根部捆住。他恨恨地说:“时间还长着呢,孤给你捆着,孤不准你射,你便不能。”
“你!”云楼气得面红耳赤,他在云国小心翼翼地生存这么些年,为了避开云尧云翳那些脏污东西,连自渎都少有,何况这些?
他有些难堪地开口:“齐瑛,不要。”
齐瑛看着眼前的春色无边,怒火都变成了欲火,不知道是蛇毒没解干净的缘故,还是怪云楼太诱人,他快被欲望焚烧殆尽了。
“晚了。”
齐瑛把云楼的双腿折到胸前,看着那双腿间的美景。
“仙君,你看这个银蝶,你可喜欢?”魔尊微笑着把银簪递到仙君面前。
“这又是什么把戏。”仙君垂下眼皮不想看他,他前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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