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空着的手一巴掌狠狠打在娇嫩充血的肉蒂上,溪鸣顿时狠狠一颤被打到潮吹:“呜呜呜!不要打……”
男人哪里会停,巴掌声逐渐粘腻,溪鸣整个人哭叫着爽到崩溃:“不行了……嗯嗯嗯嗯求求你…放过我……穴要唔嗯嗯嗯嗯嗯……慢点…慢呀!!子宫!!呜呜呜呜呜又喷了!”
男人松开他的手腕,将他压在墙上,双手掰开他已经吃下一根肉棒的蜜穴:“骚货!还早着呢!”
他拔出穴里的肉棒退至穴口,然后和着另一根同样粗壮骇人阳物一同插入:“好紧!”
溪鸣无力的咬住自己的手指,颦眉承受男人强势的入侵,翘起的雪臀发着颤,吃到肉棒根部时自己微微垫起一只脚:“嗯~”
男人抬起他踮起脚的腿,把他紧紧压在墙上,低沉的喘息着,两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片刻,男人开始律动:“叫出来!”
溪鸣泄出软绵的呻吟,红唇可怜的张合着,男人将手指放进去爱抚的玩弄软舌:“真乖~”
说罢,又是铺天盖地般强势的奸淫,不知过了多久,连菜市都要收摊了,溪鸣还浑身是汗的被干着,两人交合处密不可分,情欲没有丝毫减弱,反而跟强。
男人一边狠狠弄着嫩穴,一边含着笑意调戏溪鸣:“如果他们看见了,会不会告诉你男人?”
溪鸣无力的摇摇头,轻微的挣扎着:“…不……不可以…被看见…”
男人得意的笑了一声:“有人来了。”
溪鸣张了张嘴,他也听见了脚步声:“不……”
男人微微抽出两根肉棒,然后狠狠一顶又插进子宫,接着在子宫里残忍旋转碾压,蹂躏着子宫每一处。
溪鸣失神哭泣,小腹剧烈抽搐痉挛:“救命………”
小巷外的人脚步一顿,向这里走来,然后再逐渐昏暗的天色中,看见这副无比淫靡的场景,还未惊叫出声,便被无形之力往后一推跌倒在地,抬起头时溪鸣的身影已经被牢牢挡住,他连忙站起来红着脸退出去。
真是的,这两口子也不注意一下!
那巷子虽然隐秘,但也不是真的没人去,而且还,还叫救命,他还以为有人出事了,这不,就让他碰了个正着!
不过难怪溪鸣不买那些润滑用的香脂,原来……
想起刚才那匆匆一撇…
咳咳!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他还是先回去吧,也不等他哥和陛下喝完酒了。
最后一缕日光消失,宸阳轻轻拉开溪鸣蒙眼的黑布,替他擦了擦汗湿的额头:“还好吗?”
两人性器还连着,快感还未退散,溪鸣喘息着点了点头:“我想看着你。”
宸阳拔出湿漉漉的肉棒,将人转过来抱住:“先歇会儿,待会再抱你回家。”
溪鸣蹭了蹭他的胸口:“快亲亲我,你都没有亲我。”
宸阳立刻笑着抬起他的下巴,两人吻在一起,唾液粘腻交换,溪鸣攀着他的肩沉迷,过了许久,不舍的分开。
溪鸣软在宸阳怀里:“哪里学来的坏招?”
宸阳把他抱起来,瞬息间,两人回到家里:“你拿回来的话本,今日一试,确实不错,夫人,还能有下次吗?”
溪鸣顿时反应过来,难怪呢,往日巴不得一直不分开,今天却突发奇想让他出门,他揪住宸阳的双颊拉扯:“你…你这个…哼!”
他想说什么,但是又不知说什么,毕竟,他从头到尾都很配合。
宸阳笑着,被拉扯得搞怪的脸颊也挡不住他得逞的笑意:“美人儿~”
溪鸣脸一红,松开他的脸:“你总是喜欢问一些明明知道答案的问题,你就喜欢这样…戏弄我…”
宸阳微微挑眉,眼中笑意越发浓:“我家夫人太可爱了,所以我才忍不住的,你不喜欢我这样?”
溪鸣红了脸:“不喜欢的话…就不会让你把我…把我弄成这副模样了。”
他这副模样,一看就知道是被男人灌溉熟透的样子,等以后回了天界,亦是瞒不住的。
宸阳心头一软,好似吃了最柔软的蜜糖:“好乖,你这么可爱,真想一直把你压在床上,谁也不让看才好。”
说起不让看,溪鸣突然想起刚才:“刚才!刚才是不是被人看见我们!…”
宸阳点点头,有些郁闷:“是周琅。”
他施了术的,常人根本不可能看见他们,按理说周琅应该也看不见才对,毕竟他还没有恢复记忆。
听见是周琅,溪鸣顿时大大松了口气,若是别人他可能还得没脸见人一段时间,但,是周琅的话就没事了,毕竟都是男人,这么多年了,他早就被宸阳改正了自卑于与常人不同的身体,除了多了个穴,他与男人没有任何区别,若是别人看了,还得羞个几日,被周琅看了,连羞几日都免了,毕竟当年他也看过周琅被他哥…,嗯,反正都是被上的那个,看一下也不掉肉。
“那话本呢?”
宸阳从枕头旁拿出话本低头看着他:“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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