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阳得到满意的答案,愉悦的对依兰说出去向。
依兰感激的道了谢,然后说道:“如果赵灵窈来找我,麻烦你们就说我上山采药了。”
她看着两人点了头,于是心安理得的离去,然而她一走,那障眼法下的两人彼时正吻的难分难舍,身下相连的性器泥泞不堪,抽插间带出丝丝缕缕淫靡的丝线,至于她看见的点头,也不过是她想看到的结果罢了。
溪鸣修长的双腿盘在宸阳坚硬的腰部,脚趾因为快感蜷缩,两个蜜穴均被干的合不拢,此时没了人,他胆子也大了些,一吻结束后喘息着对宸阳道:“累…腿夹不住了…”
宸阳一边抽插,一边走到凳子前坐下,于是便成了溪鸣坐在他胯上。
这个姿势格外的深,溪鸣扶着宸阳的肩膀呻吟着主动扭腰起伏,听着交合的声音,既羞又满足,尤其是看着宸阳对自己毫无抵抗力的样子,越发欢喜。
“嗯嗯嗯好深……穴里……好舒服……宸阳……”
宸阳配合着他律动,低沉的喘息喷在他耳侧:“小骚货,夫君也很舒服,你的小骚穴真是!又紧又嫩!”
溪鸣满含情意的主动吻住他,伸出嫩红的舌头去勾缠他,然后含入嘴里温柔吮吸,像是得了爱极的宝物,舍不得松开。
宸阳一开始还由着他,到了后来,欲望磅礴时,便再也做不到温柔,双手按住溪鸣丰满白皙的肉臀,胯下暴力抽插,直将溪鸣干的紧紧攀附着他,双腿乱蹬的射出来。
“唔唔嗯嗯嗯嗯!好舒服夫君……射给我…想吃夫君的精液啊……”
宸阳撕咬他的肌肤,留下一个又一个青紫痕迹,一只手狠狠搓揉饱满鼓起的阴户,溪鸣哭着痉挛潮吹,咬着他的肩膀也控制不住剧烈抽搐:“夫君!!!啊啊啊啊啊啊啊!!!”
“射给你,骚货夫人!!”
“射了射了!!夫君夫君夫君啊啊啊啊啊啊!!!撑烂了!!要撑烂骚穴了!!!”
软烂的骚穴吃下浓白的精液,但精液实在太多了,多多少少溢出些许,糊在腿间,淫靡又情色。
宸阳在骚穴里搅动一番,心念一动,再次射起来。
溪鸣感觉到那不同于精液的东西,喘息着呻吟,用力夹紧,眼看着自己的肚子被一点点撑大,最后形如怀孕四月的妇人:“坏…蛋……唔……”
语不成调,却能听出毫无责怪之意。
宸阳餍足的按了按,然后看着两个骚穴喷精又喷尿:“真美!骚货夫人,看看你喷了多少。”
溪鸣绯红的脸上挂着迷乱的表情,闻言竟向身下性器结合的地方摸去,然后摸到被撑的鼓鼓的阴户,与滑腻的汁水还有宸阳的精液与尿。
他喘息着,反应过来后虽然依旧羞涩,却没收回,反而摸的越发仔细,剥开肉唇,隔着花蒂按压里面的肉棒:“都是你射进来的,不能怪我,你得负责…”
宸阳搂住他的腰,埋首在他肩上沉笑:“好,负责,一直负责。”
溪鸣红着脸侧头亲了亲他的脸颊:“放心,夫人也对你负责…,会一直…一直把你的……吃进去…”
宸阳抬头,两人对视间又吻在一处。
如此一晃半月过去,周家兄弟也磕磕跘跘的到了镜洲边境,一路上遇到了不少刺杀的人,好在两人身手不错,又有他们父亲的手下韩易保护,均是有惊无险的渡过了。
他们的父亲王佑山此时还在昏迷,两人赶到时俱是吓了一跳,只因床边站了个怎么也意想不到的人。
周苍紧紧皱着眉:“依兰,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进军营的?”
脸上还带伤的依兰傻呵呵笑了笑道:“我比你早一天到,本来是进不来的,不过二舅的手下好像知道我是谁,就把我放进来了。”
周琅这么好脾气的人都给她气笑了:“不说你为什么还能比我们快马加鞭的早一天,就说你为什么来这里?不知道有多危险吗?!”
依兰收起笑容,正经的说道:“我会医术的,而且他是我二舅,我也有责任。”
周家兄弟气的脸都黑了,说什么也要把她送回去,依兰正满营帐乱窜,军医说道:“两位公子,依兰姑娘医术高超,老夫亦不及,届时换血一事或许可以帮上大忙,公子们还是让依兰姑娘留下吧。”
依兰闻言,脑袋都骄傲的扬起来,得意的说道:“听到没?而且我辛辛苦苦爬了那么多座山,游了那么多条河,就为了早点过来,你们忍心我无功而返回去还得挨我娘的打?”
他们也知道依兰的医术有多好,可镜洲这么凶险,危机四伏,连他们都受了些伤,依兰一届弱女子,连自保能力都没有,他们如何安心。
周琅双手叉腰,怒道:“你要是出事,我们回去怎么和你娘交代?救人的事有我们,你回去!”
依兰掏掏耳朵,然后看着他们:“换血一事,那是一命换一命,你们不论哪个去换,另一个还能好好活下去?昨天我已经替二舅诊过脉了,那蛊毒凶险,但也不是无法可解,我让人熬了一副药,已经暂时把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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