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上,下半身已经被拖出门外,霍霆手拎他一条腿,少年半个下身像座桥似的悬在空中,还没等反应过来,只听身后一声震耳惊雷,屁股上瞬间传来一阵撕裂剧痛。
霍霆不语,一手拎腿一手挥皮带,上来照屁股就是十几下狠抽,薄裤根本没有抵御这狠辣抽打的能力,叶良莫顿时疼得爆哭,奋力蹬踹双腿想挣开,却哪是男人的对手,反而惹的身后皮带落得愈发狠辣。
叶良莫疼得头皮发麻,只顾着嚎哭,被这十几下皮带抽蔫儿了。
这只是看他连下车都不老实,赠送的额外礼物,霍厅抓着他大胳膊将人拽出来,本想扛回屋里再好好教训,没想到叶良莫像个不肯上学的小孩似的,毫无面子地半坐在车库地上,用尽全身力气扒着车门,说什么都不肯被扯回家。
“啊呜哥哥!我错了!我错了”
回了屋定是要挨上顿可怕的痛揍,叶良莫害怕极了,竟想着赖在车库里,求够哭够了等霍霆心软。
霍霆本就怒火中烧,看到他这种不受教的小无赖样更是勃然大怒,彻底来硬的,拎鸡仔似的拽起男孩押到车前,一把掼倒在引擎盖上。
叶良莫觉得胳膊都被捏碎了,根本没有丝毫能力对抗使了蛮力的霍霆,脸被贴在那冰冷的车前盖上,身后一凉,屁股暴露在车库低了几度的空气里,下腹也被冷硬光滑的车身抵着,无从躲闪。
“咻啪!”
裹挟满满怒气的皮带虎虎生风地落下,抽出男孩破音的尖锐哀嚎。
本以为刚才那般隔着裤子狠抽已经疼到极限,这下光了屁股更被刷新对疼痛的认知。
车库里平静的空气被搅动,没有怜悯,不让喘息,更多狠戾的皮带紧接着咬上来,每一下都横贯两瓣屁股,留下即刻鲜红鼓起的肿痕。
叶良莫疼到大脑黑屏,呼痛求饶声赶不上骤雨般的责打,嘴里只发得出疼到极限的哭号。条件反射地想多要挣扎,可两手被反剪,连同后腰一道被男人按得死死的,只能两腿一蹦一蹦,可无论怎么躲,都躲不过身后紧紧追着狠打的皮带。
连续二十多下的狠抽痛揍后终于暂停,屁股上大好山河一片红,沟壑起伏的伤痕肉棱有深有浅。
皮带接连落下时屁股会被抽到麻木,真正的剧痛往往一两秒后才能体会得仔细,此刻皮带停了,男孩只觉得皮肤上千万根长针往肉里扎,多想好好揉揉,可手被桎梏得结实,只能踢着碎步,缓解延迟的剧痛。
“哥对、对不起我错了”叶良莫在消化了一点抽打可怕的余韵后,粗喘哽咽着抓住时机道歉求饶。
然而渴望的饶恕并没有出现,霍霆不语,挥起那条柔韧厚实,做工精良的黑色皮带,再次朝已经红肿不堪的肉屁股上重重揍下。
车库里重新响彻皮带慑人的破风声,以及落在柔软皮肉上残忍的脆响。
“哥!不!呜别打!呜我错了!”
第二轮的责打稍微慢了些,给够受罚者痛哭哀求的时间。男孩发出破碎的哭求,喊出的每声都跟着惊叹号。
毫无反应的施刑人冷酷至极,回应他的只有身后撕心裂肺的痛楚。
叶良莫真的害怕了,霍霆教训过他很多次,却从没有这般充耳不闻过,哪怕是训他吼他,都比这样冷漠无情要好
就好像霍霆恨极了自己,恨不能活活把自己打死一般。
“咻啪!咻啪!”
两下抽打正正落在伤痕叠加得最重的地方,叶良莫瞬间疼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偌大的汗珠在后背凝结,痛极之下爆发出惊人的力气,趁男人揍久了桎梏的力道稍松,一咕溜跪坐到地上,捂着屁股放声大哭。
“哥呜太疼了我知错了知错了别再打了、好不好呜”
男孩的惨象可怜极了,似个被抽筋剥皮的小动物,霍霆眼中闪过不忍,可那丝不忍转瞬即逝,脑海中出现的是那马路上疯狂蛇形的车,是那一身酒气屡教不改,是对下一秒可能会失去心爱之人的痛惜恐惧。
霍霆要将人重新拎起,叶良莫却顺势抱住男人的腰,鼻涕眼泪抹了人一衬衣,抬起通红的大眼睛,受伤地望向对方,侥幸地希望能得到怜悯。
“别打了哥莫莫受受不住了呜我以后、什么都听话什么都不敢了”
“受不住也得受着。”这是男人揍他以来说的第一句话。
重新以熟悉的姿势被摁回引擎盖上,不老实的躲避给他换来的是大腿根到大腿中七八下极速的鞭打。
屁股被暂时放过,可新的伤处又被开发出来,明显感到细皮嫩肉的大腿也肿了起来,连带着整条腿都热辣刺痛。
男孩哭到撕心裂肺。
男人的力道每一下都有足以将皮肉抽肿充血,何况抽了足有上百下,没有将这柔嫩的小屁股抽到皮开肉绽,也许只是因为皮带选料太好了。
屁股上又挨了十来下,皮带终于停了。霍霆粗鲁的将他裤子提回,卡着肚子扛起来,一番折腾惹的男孩疼得抽搐。
夜晚十点半,叶小公子在家中车库被抽到声嘶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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