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刚才那般隔着裤子狠抽已经疼到极限,这下光了屁股更被刷新对疼痛的认知。
车库里平静的空气被搅动,没有怜悯,不让喘息,更多狠戾的皮带紧接着咬上来,每一下都横贯两瓣屁股,留下即刻鲜红鼓起的肿痕。
叶良莫疼到大脑黑屏,呼痛求饶声赶不上骤雨般的责打,嘴里只发得出疼到极限的哭号。条件反射地想多要挣扎,可两手被反剪,连同后腰一道被男人按得死死的,只能两腿一蹦一蹦,可无论怎么躲,都躲不过身后紧紧追着狠打的皮带。
连续二十多下的狠抽痛揍后终于暂停,屁股上大好山河一片红,沟壑起伏的伤痕肉棱有深有浅。
皮带接连落下时屁股会被抽到麻木,真正的剧痛往往一两秒后才能体会得仔细,此刻皮带停了,男孩只觉得皮肤上千万根长针往肉里扎,多想好好揉揉,可手被桎梏得结实,只能踢着碎步,缓解延迟的剧痛。
“哥对、对不起我错了”叶良莫在消化了一点抽打可怕的余韵后,粗喘哽咽着抓住时机道歉求饶。
然而渴望的饶恕并没有出现,霍霆不语,挥起那条柔韧厚实,做工精良的黑色皮带,再次朝已经红肿不堪的肉屁股上重重揍下。
车库里重新响彻皮带慑人的破风声,以及落在柔软皮肉上残忍的脆响。
“哥!不!呜别打!呜我错了!”
第二轮的责打稍微慢了些,给够受罚者痛哭哀求的时间。男孩发出破碎的哭求,喊出的每声都跟着惊叹号。
毫无反应的施刑人冷酷至极,回应他的只有身后撕心裂肺的痛楚。
叶良莫真的害怕了,霍霆教训过他很多次,却从没有这般充耳不闻过,哪怕是训他吼他,都比这样冷漠无情要好
就好像霍霆恨极了自己,恨不能活活把自己打死一般。
“咻啪!咻啪!”
两下抽打正正落在伤痕叠加得最重的地方,叶良莫瞬间疼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偌大的汗珠在后背凝结,痛极之下爆发出惊人的力气,趁男人揍久了桎梏的力道稍松,一咕溜跪坐到地上,捂着屁股放声大哭。
“哥呜太疼了我知错了知错了别再打了、好不好呜”
男孩的惨象可怜极了,似个被抽筋剥皮的小动物,霍霆眼中闪过不忍,可那丝不忍转瞬即逝,脑海中出现的是那马路上疯狂蛇形的车,是那一身酒气屡教不改,是对下一秒可能会失去心爱之人的痛惜恐惧。
霍霆要将人重新拎起,叶良莫却顺势抱住男人的腰,鼻涕眼泪抹了人一衬衣,抬起通红的大眼睛,受伤地望向对方,侥幸地希望能得到怜悯。
“别打了哥莫莫受受不住了呜我以后、什么都听话什么都不敢了”
“受不住也得受着。”这是男人揍他以来说的第一句话。
重新以熟悉的姿势被摁回引擎盖上,不老实的躲避给他换来的是大腿根到大腿中七八下极速的鞭打。
屁股被暂时放过,可新的伤处又被开发出来,明显感到细皮嫩肉的大腿也肿了起来,连带着整条腿都热辣刺痛。
男孩哭到撕心裂肺。
男人的力道每一下都有足以将皮肉抽肿充血,何况抽了足有上百下,没有将这柔嫩的小屁股抽到皮开肉绽,也许只是因为皮带选料太好了。
屁股上又挨了十来下,皮带终于停了。霍霆粗鲁的将他裤子提回,卡着肚子扛起来,一番折腾惹的男孩疼得抽搐。
夜晚十点半,叶小公子在家中车库被抽到声嘶力竭。
凄惨的责打与哭喊连住在另一幢小楼中的佣人与保镖全听见了。与主人住在同一幢一楼的管家惊慌地看着叶少两手垂在脑袋两侧,像一摊软肉般被扛回房间,也不敢上前询问。
关上卧室房门,霍霆气本来就没全消,刚刚扛着人时那股酒气一直往鼻子里钻,火又撺了起来,最后一丝理智叫他冷静,不能在气头上真将人打坏了,将人往地上放好,命令道:
“去洗澡。”
叶良莫疼得似乎连手脚都是麻的,脚一着地就觉得万箭穿屁股,肿到好像已经破掉的臀肉全挤到了一起,一个趔趄,差点没站住。
若是以前肯定要哭着喊着走不动,甚至不用撒娇耍赖霍霆也会抱他,可现在霍霆甚至都没扶他。
叶良莫攥紧了拳头,强撑着一拐一瘸走进浴室,一手撑洗漱台一手小心翼翼地褪裤子,不经意间抬眼看到镜子中自己头发糟乱哭得通红的脸,眼睛和嘴都肿着,好不容易收住些的泪水又滚了出来。
屁股都紫了
男孩转身,屁股映在身后的镜子里,姹紫嫣红大了一圈,臀峰上许多道鼓起的肿痕交叠处都透出了乌青色,连两条大腿都未能幸免,血红皮带印一道挨着一道,侧面看都是鼓起的。
叶良莫趴在洗漱台上,再次崩溃大哭,哪还顾得上洗澡,趴了一下又觉得肚子凉,还扯了张浴巾垫着,继续用沙哑的嗓子哭,声声凄切。
霍霆在屋里许久没听到水声,倒是传来了男孩揪人的哀哭,进了浴室,就见人顶着个烂桃屁股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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