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完全不给席墨选择的机会,就算席墨听完夜宏的话就已经后悔了也没用。夜宏牵扯着席墨回到调教室,折腾了这么一番,其实时间没过去多少,还不到半个小时,可席墨觉得自己已经死了一次了,这种高潮真的仿佛站在悬崖上。夜宏俯身摸了摸席墨的储精量,想了想说“你的身体可真是诚实,才一周又这么多,我可不记得我让你高潮过,你让自己偷偷高潮了几次呢?”席墨抿着唇,即使不高潮。。精液也会产生啊。。席墨给自己狡辩着,但是他自然不敢说出来,只见夜宏拿了束缚带走过来,将席墨的双手固定在背后,拿出一根冰棒用道具立在地上说“舔断,叼着找我,可以获得一次泄精的机会”语罢夜宏又开启了席墨体内的假阳具调整到小档,然后就坐在了不远处的沙发上吃着茶点看着手机,好不惬意,而席墨只能跪姿趴下双肩也着地的舔着冰棒,因为要舔断,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只舔一个地方,这姿势屈辱至极,却还要忍耐后穴的骚动身体的欲望,还有那因为无法排泄而憋涨的下体。
半个小时过去,席墨体内的欲望又堆积了起来,席墨也终于舔断了一根冰棒,席墨叼着冰棒,勉强动了动身子,爬向夜宏,到了夜宏脚边,蹭了蹭夜宏的腿,夜宏挑了挑眉俯身关掉假阳具的开关,然后拿出一个吸精器,吸精器外貌类似注射药物的大号注射器,只是应该是针头的一端是一个圆形的阔口,夜宏解开捆绑着席墨下体的绳子,将席墨的下体从阔口放进吸精器,席墨见此身子僵硬,他就知道夜宏不会让他轻易发泄。。席墨咬着牙,夜宏调整好道具,就如同吸药剂一样,用力拉起“注射器”另一端的塞子,“啊。。呃啊。。”席墨被绑在背后的双手猛然握拳,席墨疼的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下体被这样强制出精的感觉。。实在是不妙啊,夜宏抽出了几乎一管的白液,然后打开精器上的空气孔,拿下了吸精器说“张嘴”随着夜宏的声音,努力弯着腰减轻痛苦的席墨还是艰难的张开了嘴,夜宏就将正在滑落精液的吸精器塞入了席墨的嘴里,“舌头伸进去舔”从吸精器透明的躯壳可以看到,席墨的舌头听话的深入了吸精器舔弄着,许久夜宏才把吸精器拿出来,席墨的模样迷人的很,神色痛苦,却乖巧的大张着嘴唇,伸着舌头,还低落着白色的精液,看的夜宏都有些上火,原本想让席墨接着去舔冰棍的夜宏改变主意的拿起了第二只吸精器,因为很难清理,所以吸精器基本上都是一次性的,如同刚才一样套住席墨的下体,席墨神色痛苦,不住的想要缩起身子,可并不能阻止夜宏的动作,下体就在夜宏手里,席墨也跑不到哪去,只能继续承受酷刑一样的排精,夜宏重复刚才的动作,这次席墨反应很大,直接惨叫出声,还没摘下吸精器身子就不受控制的倒在了地上紧紧缩成一团,不住的喘息着,可能是因为第一次储精量很多,而这次是直接抽空了,夜宏默默的欣赏之于还拿出了手机录了下来,许久,席墨才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向夜宏请罪,夜宏心情很好,倒是没有再难为席墨,只是将阳具取出,把贞操环给席墨戴回去,就任由席墨整理物品,清理消毒,然后就让席墨下去休息了。
三天后
席染自从知道了席墨的心口不一之后,就日日睡不安稳,总是梦见席墨临走时的样子,凄凉又决绝的背影,让他总是觉得很难受,夜阑也去找少梓了,少梓答应会尽快找人进夜宫打探下席墨的情况。可这又是几天过去了。。他真的有点等不及了,席染握了握拳,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快速从床上翻身坐起,穿上衣服就出了房门,来到车库开着车就直奔夜宫,夜晚的夜宫真的如名字一样,富丽堂皇,像夜晚的宫殿一样,席染看了看依旧人流旺盛的夜宫,可以确定自己只是进去在正常客人的区域转一转是不会被发现的,席染不再犹豫,停好车走进了夜宫。
席染走进夜宫,闲逛在负一楼,还在思索怎么在掩饰身份的情况下见到席墨的时候,突然听到了路人的交谈“你知道吗?宫主新找个了玩具,据说以前也是个调教师,就是宫主手底下的一个,以前还有人专门来找他玩呢,手段可是了得,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事,据说现在被宫主折腾的不轻”席染听言心脏仿佛漏了一拍一样,有些难以呼吸,但是他不愿意多想,快步走到工作间,底层的工作间是席墨负责的他没怎么来过,应该没人认的出他,他记得席墨和一个纹身师父关系还不错。。不知道在不在这,席染不动声色的扫视了一圈,走向奴纹区,就看见了那个眼熟的纹身师,席染迫不及待的走过去“这位师傅”赵大哥听言看向席染,席染和席墨长得完全不相似,所以赵大哥就很困惑的问到“你是?”席染也不废话直接问到“您知道席墨在哪吗?”赵大哥看着席染叹了口气说“找席墨啊。。看来您有段时间没来夜宫了,席墨被上面贬成奴了,前段时间还在贱奴池呆着呢,后来宫主大发慈悲,让席墨去了顶层,不过这席墨大调教师当了奴隶吸引的人倒是更多了,毕竟曾经是头狮子。。。”赵大哥八卦似的自顾自的叨咕着,席染却越听越心凉。。贱奴池那种地方。。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紧紧握住一样的钝痛“大哥。。你会不会。。记错了”席染说着自己都不信的话,赵大哥听言立刻否认“绝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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