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闭嘴……”
听话装乖就能少吃苦的道理,毕龙当然懂,但他偏偏不想这么做。世界上就是有这样一种人,生来叛逆狂妄,非得把所有的坑都一个个踩过去,摔得伤痕累累才罢休。
可回过头一看,也只有这种人才能走出一条独一无二、属于自己的人生路。
魏清是佩服这种人的。本来,他找上毕龙,只是想给无聊的旅途找点乐子,打发时间,顺便捉弄一下这个总是对他恶语相向的少年。但现在,他突然觉得,眼前这头凶恶的小狼竟然也有几分可爱之处,红扑扑的小脸下是一颗不屈的心。想到这里,他笑了笑,说:“没关系,我会让你叫出来的。”
“去死吧变态……”
毕龙红着眼,无力瞪着他。紧接着,他垂下头,身体直直地软了下去。魏清连忙伸手去捞他,一低头才发现,这家伙竟然昏过去了。
25、
既然对方昏过去了,那这事儿也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魏清随便做了几下,就射在了对方体内,草草了事。
毕龙的花穴肿得厉害,但那一点也不影响它的紧致度,仍然像个肉环似的,紧紧箍着他的东西。魏清只是抽出来一点,里面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股一股涌出半透明的精液。他把手指插进去,轻轻掰开软嫩的唇肉,怀里的少年立刻哼哼两声,凌厉又茂盛的粗眉绞在一起,一副不高兴的表情。
魏清用指腹去按他的眉心,想按平那些弓起的皱纹。可毕龙明明昏迷着,却仍然别过脸,躲开他的手。连睡梦里也不领情,看得魏清都想笑了。小小年纪就喜欢皱眉头,长大了多半也是个忧愁命,他想。
他整理好衣服,把触手从少年身上收回来,然后替对方穿好衣服。乳白的浊液不断从双腿间的小穴流出,很快沾湿了内裤,晕出一大片暗色。
他们现在这副模样肯定不能马上回去了,而在这种时候,想要洗澡简直比登天还难。魏清一把抱起毕龙,向附近的高楼走去。周围都是住宅区,人住过的地方自然有食物,有水,晚饭的问题就这样解决了。
黑发青年抱着少年,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方圆十里的丧尸都被他赶走了,只有风落寞的声音在周围回荡。一只秋蝉在树上孤零零地叫,像断了弦的小提琴,只能拉出嘶哑凄惨的声音。
一具瘦小的骸骨静静躺在路边,翠绿的野草从空荡荡的胸腔里钻出,在森白的骨头上开出一朵朵嫩黄的小花;纤细的胸骨如同一道道弯曲的栅栏,护卫着柔嫩的花蕊。
魏清越过它们,走上住宅楼,挑了间干净的房子住下。房间的前主人是一对夫妻,卧室里摆着不少两人恩爱的照片,粉红的床罩上有些灰尘,拍一拍就能用;厨房的角落里则放着半袋大米和几个肉罐头,还有成箱的饮用水,煮一顿饭绰绰有余了。
还好,这家人用的是煤气,魏清试着开了开火,随着“啪”的一声,灶台里冒出一圈蓝火——竟然还能用。他也不客气,撸起袖子就开始做饭。
以前一直都是周迁照顾他,给他煮饭做菜,这次却轮到他照顾别人了,这感觉怎么说怎么新奇。魏清没有过去的记忆,但他做起饭来却十分娴熟,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上已经先人一步,把米洗好,又放了点五谷杂粮,红枣干果,东拼西凑就凑成了一锅八宝粥,看来他失忆前一定很会做饭。
粥在高压锅里煮着,魏清也没闲下来。他抽空去卧室看了一眼昏睡的毕龙。少年歪着头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眉头仍然皱在一起,一副不安定的模样。魏清知道,毕龙一旦醒来,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了自己。以对方火爆的脾气,把这一整栋楼轰塌都不在话下。
想到这里,魏清干脆把衣柜里男主人的皮带拿了出来,他把毕龙的双手捆在床头,牢牢扣到了一起。
这样还不够,毕龙虽然年纪小,但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一条皮带肯定不够,至少得有一条绳子,把他捆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才行。
一不做二不休,魏清干脆脱掉毕龙的裤子,两条细腿被迫分开,抬起,然后压到胸前。少年的身体韧性十足,做到这样的动作完全不在话下。
黑发青年握着他的脚踝,把小腿和大腿用绳子紧紧绑在一起,呈现一个大大的“”型。双腿间红肿的肉缝被两侧肌肉拉开,微微敞开,像一张贪得无厌的小嘴,一张一合吐着丝丝缕缕乳白的精液;紧闭的后穴也被迫暴露在魏清面前,浅粉的穴眼缩成一点,看起来比前面那张小嘴还要难伺候。
魏清把绑着腿的绳子往上绕,故意从双腿间穿过,绳子收紧的时候,正好勒在毕龙的花穴中央。两片红肿的花唇被强行勒开,尿口和花蒂都一览无遗;粗糙的麻绳压在穴口,摩擦着艳红的穴口,刺激敏感的嫩肉,少年眉头轻跳,在睡梦里发出难耐的呻吟。
小穴里流出的水很快变多了,乳白的精液混着透明的淫水,让麻绳都变了颜色。魏清把绳子缠上毕龙的上半身,他把对方的上衣解开,却并不脱下,而是推高至锁骨,露出少年浅色的双乳。他就这样将麻绳缠上胸膛,将两块薄薄的肌肉勒出,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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