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龙低下头,看着被挺进而凸起一大条的肚子,脸上青红交加,嘴唇颤抖着,半天没说出话来。可下面还有一截没进去,粗壮的肉柱露在外面,上面浮着一条条狰狞的筋,看着就让人胆寒。现在他真成了魏清的飞机杯了,还是个不合格的飞机杯,连主人的阴茎都没完全吃进去;这么恐怖的东西如果全部放进去,后果根本不堪设想,毕龙想。
他稍微有点后悔了——也许,不该为了逞强,对魏清说那种话的;也许,他应该顺从对方,说不定还能少吃点苦……
但这念头也不过是一瞬间,他本来就不是那种会乖乖躺平挨操的人。
“唔……呃……”
托着他屁股和腰椎的手慢慢泄了力,把重心移到那根恐怖的肉棒上,身体无法抑制地往下坠,像烤串上的肉块,在抹了油的竹签上滑;层层叠叠的器官仿佛被串到了一起,带来一种恐怖的压迫感。
魏清的肉棒才进去一点,就顶上了子宫壁,怎么也进不去了。看来这事急不得,还是来日方长,以后慢慢调教好了。
怀里的少年急促地喘着气,脸颊通红。他本来就不白,肤色介于蜜色和浅棕之间,现在又因为激动,变成棕红的一片,让人想起某些高原民族红扑扑的脸蛋。
魏清看着觉得可爱,忍不住低头想咬,少年立刻偏头躲开,恶狠狠地瞪着他。于是他故意挺挺腰,磨上对方的敏感点,凶神恶煞的表情立刻软了下来,湿漉漉地涌出水来。
魏清又去捏他的双乳,薄薄的胸膛和指甲盖大小的肉粒,揉来揉去也没什么手感,比不上黄大哥饱满柔软的胸膛,捏久了也不会出奶,可怀里的小狼很快哼哼起来,牙齿咬着嘴唇打着颤,大腿根哆哆嗦嗦地抖着,浑身上来都透着说不出的青涩和诱人。
但他怎么也不肯叫一声,眉头紧皱,眼睛也睁得大大的,时不时眨两下,好让眼眶里的泪水不要落下来。魏清见了,忍不住说:“觉得舒服就叫出来,反正这里也没有其他人。”
“不要……”少年红着眼睛,说,“你……给我闭嘴……”
听话装乖就能少吃苦的道理,毕龙当然懂,但他偏偏不想这么做。世界上就是有这样一种人,生来叛逆狂妄,非得把所有的坑都一个个踩过去,摔得伤痕累累才罢休。
可回过头一看,也只有这种人才能走出一条独一无二、属于自己的人生路。
魏清是佩服这种人的。本来,他找上毕龙,只是想给无聊的旅途找点乐子,打发时间,顺便捉弄一下这个总是对他恶语相向的少年。但现在,他突然觉得,眼前这头凶恶的小狼竟然也有几分可爱之处,红扑扑的小脸下是一颗不屈的心。想到这里,他笑了笑,说:“没关系,我会让你叫出来的。”
“去死吧变态……”
毕龙红着眼,无力瞪着他。紧接着,他垂下头,身体直直地软了下去。魏清连忙伸手去捞他,一低头才发现,这家伙竟然昏过去了。
25、
既然对方昏过去了,那这事儿也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魏清随便做了几下,就射在了对方体内,草草了事。
毕龙的花穴肿得厉害,但那一点也不影响它的紧致度,仍然像个肉环似的,紧紧箍着他的东西。魏清只是抽出来一点,里面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股一股涌出半透明的精液。他把手指插进去,轻轻掰开软嫩的唇肉,怀里的少年立刻哼哼两声,凌厉又茂盛的粗眉绞在一起,一副不高兴的表情。
魏清用指腹去按他的眉心,想按平那些弓起的皱纹。可毕龙明明昏迷着,却仍然别过脸,躲开他的手。连睡梦里也不领情,看得魏清都想笑了。小小年纪就喜欢皱眉头,长大了多半也是个忧愁命,他想。
他整理好衣服,把触手从少年身上收回来,然后替对方穿好衣服。乳白的浊液不断从双腿间的小穴流出,很快沾湿了内裤,晕出一大片暗色。
他们现在这副模样肯定不能马上回去了,而在这种时候,想要洗澡简直比登天还难。魏清一把抱起毕龙,向附近的高楼走去。周围都是住宅区,人住过的地方自然有食物,有水,晚饭的问题就这样解决了。
黑发青年抱着少年,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方圆十里的丧尸都被他赶走了,只有风落寞的声音在周围回荡。一只秋蝉在树上孤零零地叫,像断了弦的小提琴,只能拉出嘶哑凄惨的声音。
一具瘦小的骸骨静静躺在路边,翠绿的野草从空荡荡的胸腔里钻出,在森白的骨头上开出一朵朵嫩黄的小花;纤细的胸骨如同一道道弯曲的栅栏,护卫着柔嫩的花蕊。
魏清越过它们,走上住宅楼,挑了间干净的房子住下。房间的前主人是一对夫妻,卧室里摆着不少两人恩爱的照片,粉红的床罩上有些灰尘,拍一拍就能用;厨房的角落里则放着半袋大米和几个肉罐头,还有成箱的饮用水,煮一顿饭绰绰有余了。
还好,这家人用的是煤气,魏清试着开了开火,随着“啪”的一声,灶台里冒出一圈蓝火——竟然还能用。他也不客气,撸起袖子就开始做饭。
以前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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