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选择尊重他,于是克制地亲了亲对方右眼的伤疤,将性器退出来,甚至体贴地替亚斯卡擦干净穴口的水渍,这才说道:“去吧,今晚早点回来。”
眼见雄虫真的放开他去了浴室洗漱,亚斯卡心里生出微弱的失落感,但并未说什么,穿好军装就出门了。
刚走进军部,亚斯卡就敏锐地察觉到周围看向他的视线有些异样。
他一回到帝国就被皇帝陛下软禁在宫中,直到昨日搬进阿斯德雷府邸才与艾拉克斯短暂地见了一面,对方显然没来得及向他讲述军部的现状,他今天也只是打算来军部汇报上次战争的情况,为什么这些虫看他的眼神仿佛他是个不速之客?
亚斯卡疑惑地蹙了蹙眉,径直走向自己的办公室,却发现本该属于他的座位上坐着帝国的七皇子——艾纳。
正在处理公务的艾纳见他进来愣了愣神,发觉亚斯卡板着脸不太开心的样子,连忙站起来歉意地笑了笑,“抱歉,亚斯卡,我没有想到你会突然过来,父皇说你昨天刚成婚,需要再休息一段时间,所以让我暂时帮你处理一下工作。”
“父皇是怎么说的?”
“父皇说,让我在亚斯卡婚假期间暂代上将一职。”
帝国子嗣单薄,每个雌虫成婚后都会获得一个月的婚假,而在此期间雌虫要尽可能地与雄虫待在一起,为怀孕做准备。尽管亚斯卡是上将,也依然享有这个权利,虽然他可能很快就不是了。亚斯卡并不傻,他知道皇帝陛下口中的暂代不过是借口,他现在只是一枚弃子,军部的力量迟早都要交出去的,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他的父皇甚至不愿意给他留出告别的时间。
看着眼前不知为何有些愧疚的艾纳,亚斯卡在心里叹了口气,他们明明是兄弟,却因为他多年的军队生活而变得疏远,以至于艾纳跟他说话居然要看他的脸色。
亚斯卡努力让自己的表情变得柔和一些,“父皇的选择是对的,如果不是你提供的情报,我们没办法击毁联盟的星舰,更不可能逼得联盟统领落荒而逃,你值得一个上将的头衔。”他对权力并不执着,无论谁在这个位置上,都是为了帝国。
但艾纳显然并不这样想,他始终觉得自己这样做是夺走了亚斯卡多年的心血,对方表现得越坦然他越良心不安,于是急切地向亚斯卡表达着自己的本意并不是为了谋夺上将的地位,他只是暂代职务而已,等亚斯卡复职之后,这个办公室还是属于他的。
亚斯卡一直听闻艾纳是个天真善良的雌虫,两年前艾纳进入军部时他还让艾拉克斯私下多多关照他,现在看来可能是关照得过分了,这样怎么能带领军队?亚斯卡有心让艾纳认清皇帝陛下的意图,甚至教导对方如何成为一名合格的指挥官,但他并不擅长做这种事,而亲卫队发现他离开阿斯德雷府邸后已经追了过来,他只好把人托付给了其他军官。
看到亲卫队以后亚斯卡就明白了,皇帝陛下并不希望他再出现在军部,短时间内他甚至无法再离开阿斯德雷府邸。
带着被禁锢自由的落寞,亚斯卡推开大门,迎面看到一群穿得花枝招展的雌虫正在哭哭啼啼地收拾行李,有几个虫还扒在沙发边祈求雄虫的怜惜,场面十分混乱。
沙发上正襟危坐的瑞索拉上一秒还冷着脸,下一秒看到亚斯卡进来就笑得异常愉悦,忙不迭地过来抱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工作都处理完了?”
“嗯……”亚斯卡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被撤职了,于是将话题转向屋内的雌虫们,“这些是?”
“是家里之前的雌侍们,我把他们都遣散了,他们正准备走呢。”瑞索拉说话时一直盯着亚斯卡,想从他脸上看到一些不一样的反应,但对方只是点了点头,连话都没多说一句。这并不是瑞索拉想看到的模样,他将亚斯卡抱得更紧了些,“你就不问问为什么?”
亚斯卡已经决定暂时维持好皇室和贵族的联姻,此刻正在回忆自己曾学过的如何服侍雄虫的技巧,对瑞索拉的问题感到十分不解,“我是你的雌君,我不能对你……雄主的行为有任何质疑。”
这个回答本该是所有雄虫喜闻乐见的,但瑞索拉却皱了皱眉,捏着亚斯卡的下巴逼迫他和自己对视,“我只会有你一个雌虫,你可以对我提出任何要求,无论是否合理。”
这话如果是出自其他雄虫之口,或许还有可信度,但瑞索拉的私生活一直是贵族们的笑谈,这般深情的话听上去充满了哄骗的意味,亚斯卡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应承的话。
“看来你不信我?”亚斯卡的欲言又止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瑞索拉轻呵一声,直接将人带回了房。
“我们来继续早上没做完的事吧。”
瑞索拉很喜欢亚斯卡的军装,这身衣服衬得他修长健壮,看上去非常美味。所以他只是脱掉了两人的下装,将自己勃发的性器与对方尚且软绵绵的阴茎贴在一起,直白地传达着自己的欲望。
“我以为昨晚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看来还不够。”瑞索拉并没有等待亚斯卡回应的意思,他将人压在床上,用强势的亲吻表达自己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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