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士兵立马组成防御方阵,左手持盾,右手高举长枪,身体藏在盾牌后方,严阵以待。面对大排长枪,半数马匹在最后一刻停止冲刺,闪避开去。有的则是横冲直撞,枪尖贯胸而出,当场死亡。林墨看到几十个强匪因此倒地,强匪首领的坐骑被一根带刺枪尖刮过脖颈,它人立起来,伸出镶蹄铁的双脚便往外踢,发狂的战马跃入敌阵。长枪自四面八方向它捅来,但盾墙也同时在它的重压之下瓦解,强匪脚步踉跄地闪避这只动物的垂死挣扎。战马轰然倒下,吐血身亡。那名强匪首领却毫发无伤地起身,他高举手中单刀,展开疯狂攻击。许褚早已安耐不住,他怒吼一声,便提着双斧杀了过去。这位三国时期的顶尖猛将武艺极其高强,他刚加入战斗,便迫使强匪连连连后退。林墨瞧见一名不长眼的匪盗从背后偷袭,许褚转身以全身蛮力向下猛砍,那强匪伸手护脸,结果许褚的单斧砍进肩肘之间。“去死!!!”许褚的嚎叫压过强匪的惨呼。他抽斧而出,那强匪的上半截头颅喷射着鲜血飞出。即便曾经是正规军,但落草为寇之后可没有军需官给他们补给,所以他们普遍没有铁甲。当许褚冲进他们之中,犹如虎入羊群,出手简直就是快准狠,击杀了一个又一个的敌人。你是真的虎啊,许褚!林墨感慨一声,随后当即握紧手中长剑。“将士们,给我杀!”他怒吼一声,冲了上去。林墨跟随林文忠南征北战,一身武艺也不差。一剑接一剑,砍得强匪血肉横飞。奈何敌人的数量远超大夏,一个强匪手持长枪朝他胸膛戳来,他长剑一挥,将矛格开,那人向后跳去,打算再试一次,但调转方向,一剑劈开他的头颅。然而,当林墨抽回长剑时,发现自己已经被七八个敌兵团团围住。“死!”林墨再次爆吼,随后砍断第一支向他刺去的矛头,反手一剑又正中另一个人面门。一枝飞矛从左方朝林墨射来,“咚”地一声插在盾牌上。他转身试图追击掷矛者,但却被其他敌人阻拦。就在这时,一位强匪骑马袭来,他猛地转身,与之交战。对方生得高大精瘦,穿着一件破旧的大夏铠甲以及铁手套,不过掉了头盔,鲜血从额头的伤口直流进眼里。“你是大夏军人?”“没错,曾经为大夏出生入死!”那人回答,“现在,我只想杀尽大夏狗官!”说着,那人抬起长剑,不断挥剑朝林墨的头颅和肩膀砍劈。双剑相交,提利昂立时明白高个子不仅动作比他快,力气也比他大上许多。“天杀的许褚,死哪去了?”林墨忍不住大喊。作为曹老板的贴身保镖,你应该贴身保护我才对,怎么一开打人就不见了!“去死!”那人咕哝着发动猛烈攻击。林墨勉强及时举盾,挨下这一记猛击,盾牌仿佛要向内爆开,碎裂的木片从手边落下。“去死!”那人咆哮着再度进逼,一剑当头劈下,打得林墨头昏眼花。那人抽回长剑,在林墨头盔上拉出可怕的金属摩擦,那人不由得嘿嘿一笑……几个回合下来,林墨已经陷入下风,许褚再不来,只怕真要交代在这。
然而就在这时,却发现敌军突然大喊,“四当家死了,大家快逃啊!”此言一出,眼前的那强匪先是一愣,反应过来之后,撒丫子就跑。他身旁的强匪见状,也迅速跟上。“什么情况?”林墨僵住了。仔细一看,马上明白了一切,“哈,擒贼先擒王,汝真乃吾之樊哙也!”原来,就在刚才,许褚的战力太过强悍。他一人提着双斧,硬生生在敌军之中杀出一条血路,冲到了束龙山四当家跟前。当时的四当家正在激情的演讲,他是万万没想到,居然会有这么一个莽夫,能冲破防线,来到大后方。“杀呀,杀穿他们,除掉蜀王林墨者,立即升为七当…”话还没说完,他余光看到一把斧头向自己的头颅劈来。完全出于本能,四当家脑袋随即一偏,斧头贴着头皮划过,割下了他几缕头发,顿时他感到头皮发凉。“杂碎,去死!”许褚大吼一声,旋即挥动双斧,劈得周围强匪血肉横飞。见此,许褚身后的大夏士兵当即冲杀上来,一路碾压着,迅速接近四当家。落草的四当家,曾经也是大夏将领,他打了十几年的仗,也没见过如此凶残的猛将。这到底是人,还是野兽啊!一时间,四当家慌了神。也就这一个不留神,许褚的斧头再次劈来。而这一次,四当家没有躲过去。鲜血溅洒在地上,人头翻过树根,滚至许褚脚边。许褚抬起脚,猛地往下一踩,直接将四当家的头颅踩得稀烂。见到这么可怕的一幕,周围强匪哪里还有战意?于是立马调转方向,狠自己爹妈没没自己多生两条腿,拼命的跑。许褚还想追,身后却想起了林墨的声音,“穷寇莫追!”许褚愤愤的看了一眼,然后转身来到林墨身边,十分不满的说道,“主公,你会不会打仗啊。这种时候不追击?想什么呢?”好不容易有了打仗的机会,许褚显然是没打过瘾,心理痒痒的。“哟,你是主公还是我是主公?”林墨反问。“啊…”许褚像做错事的宝宝一样,红着脸,半响说不出一句话来。“本王自有主张,不追击是有原因的!”林墨告诉他,“首先,万一敌军有埋伏,说不定就中了敌军的圈套!其次,蜀地到处都是崇山峻岭。一上来就把对方打太疼了,这些个匪盗往深山老林一钻,再想找出来就麻烦了。”“主公想得真周道啊,比曹公还要厉害百倍不止!”许褚连忙称赞道。这真是许褚?毫无痕迹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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