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世家公子都来此厮混,哪里有下人敢随便窥伺主子的?
倒数唐卿准最会娇气,还要再往床帐里头躲。
“备水沐浴。”
他淡淡吩咐,声音已经完全听不出丝毫纵yu过的痕迹,只剩下往日的疏离自持。
唐卿准躲在床纱后头,闭着眼睛只听声音,感觉心底某处轻轻的ch0u痛了一下。
但这感受也没停留许久,她实在是累得过度,几乎不记得那侍nv有没有离开房间,贺杞有没有沐浴,便昏睡了过去。
她是被侍nv唤醒的,小丫鬟看着年纪不大,跪在她床边轻拍她枕边:“姑娘,要不要起了吃点东西?”
唐卿准被吓了一跳,皱着眉头好一会儿才慢慢反应过来前一晚都发生了什么。
“不用了……”她闻到空气中的某种味道还没散尽,下意识的皱了下眉头,才忽然意识到,散不尽的,那是她身上的味道……抓着被子边儿的小手猛地紧了紧,“我想沐浴。”
话虽如此,侍nv还是送了些茶点进来,唐卿准没什么胃口,吃了半块就搁下了,只觉得身下的位置痛得很。
她一动,便痛得更加厉害,明明腰也痛腿也酸,可身下那个位置疼得不一样……唐卿准咬了下嘴唇,眉心拧着差点再次被弄哭出来,明明昨夜还没有疼成这个样子的。
她怕是弄伤了。
拜托侍nv帮忙去请位nv医,唐卿准挺委屈的,心里埋怨是贺杞玩得太过火了,他那种世家少爷自然是什么花的乱的都玩得顺手了,她却根本吃不消,疼得她额头直渗冷汗,抱着膝盖团在床上等郎中。
等了半晌,来的人却是贺杞。
“你怎么还在?”
他眉心折着,语气不太友善。
时间早就过了晌午,再拖延些,就要晚上点灯了,华音楼又要热闹起来。以唐卿准这张脸,那个时辰在楼里乱跑,有人看上她都算她遇上了好人。
唐卿准睁了下眼睛,看见床边逆光而立的贺杞,一时有些沉默。
贺杞长得高,又瘦,据说常年习武,有种特别的jg壮和锐利,只是站在那里就很有压迫感,让她心中的怨气,无法出口。
最后变成了一句弱弱的:“我不舒服……有些疼。”
哭叫了一夜的嗓子,不必刻意也足够软足够沙,娇滴滴惹人心疼。
贺杞眉心拧得更深刻了,他这才注意到她小手捂着小腹的位置。
“怎么?胃疼?”
“……”
唐卿准不知道这男人是故意搓磨她,还是真这么麻木,只能手按的位置往下挪了挪,咬了咬唇开口:“……我已经让侍nv去请nv郎中了。”
眼睛眨眨,还勉强挤出点泪光来。
nv郎中。
贺杞其实话一出口就立刻反应了过来,只是自己改口,又难免显得刻意,才故意拖着看唐卿准的反应,眼见着泪花又要涌出来,小东西浅浅咬着嘴唇,含羞带恨地睨他一眼。
挺娇的。
贺杞垂在衣袖里的手指紧了紧,觉得血ye又开始滚烫起来。
“我帮你看看。”
他沉着声音,坐到了唐卿准身侧,动作直接,一手抓着她细腰,另一手便去扯她裙子。
这下唐卿准是真的有点儿想落泪了,光天化日,男人伸手来掀她裙摆,酒醒了的唐卿准有些接受不了。
但关键是,贺杞当下的神se真是太平静寻常了,脸上一丁半点的y邪笑意都没有,手上动作也是g净利落,没丝毫又0又r0u上下其手的动作。倒显得他真是光明磊落,一心帮她看诊一样。
唐卿准躲开的动作被钳在腰上的手打断了,反抗的话又说不出口,只能强忍着羞戚臊意,紧咬着红唇,垂着目光,尽力平静的接受头顶男人视线的逡巡探视。
可睫毛却抖得一片晕影,像只扑棱着想要飞走的乌雀。
贺杞心中更觉得兴味极盛。
啧,连挡都不敢挡,自己小手攥在裙摆上头,跟自己掀着衣裙给男人看x似的。
可真不知羞。
该怎么弄弄她才好呢?给绑起来让她看着他c她?还是眼睛蒙上让她猜猜他会玩她哪儿?
贺杞满含兴致的t1an了下牙根儿,可目光垂落到唐卿准两腿之间,那gu暗火便一下腾的变成躁意了。
唐卿准的sichu略微有些红肿,但看起来并不严重,反而在她雪白的皮肤之间更显现出一丝鲜活粉润。
像冰雪还没彻底消融的时候,突然在花园里迎面撞见一支粉白牡丹,挂着晶透的晨露,在还有些刺人的寒风中轻轻打着颤。让人一时兴起,就很想给这花折了。
贺杞眉心压着,可眼底的兴味却在跳。
折了也不可惜,就该放在他一伸手就能逗弄一下的地方,供他日夜把玩。
贺杞曲起手指,随意用指关节贴上肿得粉嘟嘟的x口:“这里疼?”
宽粗的关节骨块轻压饱满鼓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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