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日!”覃宇一手压他腿一手扇屁股,
“呜爸!邈邈都给爸爸日”
陈邈屁股一半腾空,红肿的臀肉被男人身体一下下猛烈撞击得晃荡不已,腰际被大手使劲握着,指尖溢出了那不算太结实的软肉,肉穴根本躲不开那一下下打桩机似的的肏干。
男人光着膀子,黝黑皮肤被薄汗浸的光亮,宽肩窄腰硬邦邦的大胸肌,犀利的眉目蹙着,正咬着牙专注肏人,男孩被操的眼冒金星,肉穴被大鸡吧塞的满当,感觉胃里的早餐都要被捅出来了。
“爸爸啊你要操他吐我了!”
晨光下,眼前那阳刚至极的男人凶猛的狠插自己,陈邈目眩神迷,好像在把自己献祭给天神一样,浪叫的愈发放肆。
“爽不爽,嗯?”覃宇大手扼住男孩细嫩的下颌,一顿狂抽狠插,“爸爸大鸡吧肏的你舒服吗!”
“唔唔唔!!”
陈邈白眼一翻,觉得快被扼死了,男人像仇人似的猛肏着后穴,不断冲撞到花心,下腹钻筋般狠狠抽搐,陈邈全身疯狂颤抖起来,小肉棒失禁般喷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颈子上的大手才松开了。
“咳咳咳哥你想杀了我呜”
陈邈眼噙着泪,抚着胸口大口喘气,就见覃宇俯下身,从男孩略显稚嫩的胸前一路而下,在那腰际小腹上又啃又舔,将男孩喷出的精液舔的干干净净。陈邈又酥又痒,身体难耐的扭动起来。覃宇一溜舔到他细嫩柔软的大腿根,男孩瞬间缩紧了屁股,脚趾头都缩了起来,穴口经滑出了些粘液。
“哥哥想把你吞到肚子里哥哥爱死你了”
覃宇略一用力含住陈邈小腿的肉,在嘴里像吸果冻似的吸着玩,听男孩又哭又叫挠心挠肺的的浪叫,蛮不讲理地就把人抱起来摁到地上跪着淫穴朝天,掰开红屁股再一次往那个湿哒哒的屁眼穿刺进去。
男人像个剑客似的半跪着,扶着男孩屁股狠撞猛肏,把臀瓣掰到最大,看那穴口严丝合缝的咬住自己的大鸡吧,每次抽出来都像肠壁肉都像密封胶塞一样舍不得自己离开,水啧啧的淫汁在肏干抽插中四溅,覃宇双目发红,像交配期的强壮雄狮越发大力冲撞眼前的骚屁眼,挥掌左右开工的抽打屁股,越打屁股,小屁股受了疼就越夹的紧,覃宇定力了得,忍下射精的冲动,上了发条一样疯狂抽插。
“啊呜爸爸啊啊啊爸爸慢点”陈邈拖着奶音旖旎地高声叫爸爸,覃宇头脑发热,一下一下打桩捣弄,揪起男孩一头顺滑的乖毛,将那小脑袋高高向后拽起,骑小马一样边打屁股边骂。
“今天怎么特别骚?”“啪!”
“是不是因为被爸爸打屁股了?”“啪!”
“不收拾你就不舒服是不是?”“啪!”
“呜呜呜不是爸爸打、打屁股很疼嗯呜呜”陈邈浪叫着否定,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我今天肏死你这小骚屁股!”男人一把掐住男孩的后颈,像强迫犯人认罪一样死命捅进,浑身肌肉一紧发出一声低吼,大股大股的男精全盘射进那热情接纳的肉穴里。
覃宇意犹未尽的在穴中又捣了几下,这才恋恋不舍的抽出鸡巴,那刚被狠狠操过的小穴还张着开口,像个可爱的小蜜罐,里面灌满的浊液清晰可见。男孩脸贴在铺着柔软地毯的地板上,虽然体力不支随时要倒下的样子,却依旧强撑着高高撅起屁股,试图不让爸爸赏的任何一滴琼浆漏出。
覃宇满意他的乖顺,从衣橱中找出个肛塞插了进去,最后托着陈邈屁股把人抱起,鼻头碰鼻头宠爱的亲他,低声道:“邈邈含着爸爸的宝贝,一直到爸爸下一次肏你时都不许排出来,明白吗?”
“唔”陈邈哼哼唧唧在人肩膀上蹭,“爸爸你坏透了呜”
覃宇父亲突发中风出了事,在寸步不离陪伴保护了陈邈一年后,暂时要离开几日。陈邈非常后悔没有听覃宇的话——不要在饭局上喝酒。
当他头晕脑胀的在一个陌生的床上醒来,看到压在自己身上正奋力耕耘的副导演李硕顿时大惊失色,怎奈药物的作用下浑身无力反抗,只得有气无力的叫骂。
“李硕你他妈的混蛋!变态!给我拔出来!”
副导演演看到陈邈刚刚醒来那张楚楚可怜的脸蛋,一个没忍住差点就要射了,猥琐的摸上对方的脸蛋,粗喘着淫笑道:“陈邈小宝贝儿,爸爸想疼你好久了。”
覃宇有时也在床底间自称爸爸,陈邈一听这声爸爸,胃里反酸差点吐了,对着副导演的脸用力啐了一口。
“你在那保镖身下这么听话淫荡,随时随地都能发情,被我操几下怎么了?”副导演愠怒起来,捏住陈邈的下巴想亲上去。
副导演倒也不算特别猥琐,平日里人模狗样的时候还能偶尔被人夸“儒雅”的类型,可眼下光着发福的啤酒肚像只蠕虫一样耸动,不大的鸡巴干个几下就要软下来还得再靠手撸硬,真是说不出的恶心。
陈邈力气逐渐恢复,忽然曲膝狠狠往李硕的鸡巴上踹,趁人嗷嗷大叫之时骨溜溜翻下床,强撑着发软的身体套上衣服,法地扬手抽打,把那红热的小烂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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