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又缓缓插了进去。
空想拒绝,却被凯亚的吻堵住了嘴,敏感的上膛被入侵者的厚舌舔舐着,激起空一身的鸡皮疙瘩,那舌头舔过牙齿,又勾起柔软的小舌头与之共舞,带去不少津液,空被迫吞下了男人的口水,他没法说话,只好用自认为凶恶的眼神瞪着身上不断动作的男人。
殊不知圆圆的鹿眼没有丝毫威慑力,反而让黑心猎人更加火起,凯亚从一开始不急不慢的抽送,到疾风骤雨般的狂干,坚硬的肉棒摩擦过浅处的敏感点,顶进最深处的骚心,硕大的蘑菇头抵住那一点,用要磨烂般的力度研磨着,很快又将空爽得失了清明。
“哈……慢……慢点……要顶穿了……啊……”空眼见着自己的小肚子被顶出一块凸起,他害怕地扭动身子,却只是把那性器吞得更深。粗大的性器不管不顾地插入抽出,空的哭叫呻吟如今成了最好的春药,他被男人的力道顶的不断向前,只好紧紧抓住床单,被迫承受。
又一次高潮,空已经射无可射了,双目失神地看着身上动作的男人,耳边是骑兵队长野兽一般的低喘,肉棒还在体内搅动着,咕啾咕啾的水声合着啪啪拍打的声音,显得淫靡不堪。
高潮中后穴也痉挛起来,内里的骚肉抽搐一般紧紧裹着男人的肉棒,凯亚呼吸一窒,下一秒便更加用力地快速顶弄起来,仿佛要插穿一般向里捅进,对空的哭叫声充耳不闻,只一味地蛮干,又肏了几百来下,终于抖动肉棒,将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射入了旅行者的嫩穴之中。
床最后还是弄脏了,床单被套上都是污渍,连枕头都皱巴巴一团,空受不了身上的黏腻感,简单冲了个冷水澡,出来之后清醒不少,拉起一脸餍足的凯亚,“脏死了,快去洗澡,我就说不要在床上弄吧。”
“哈哈,是我的错,我会清洗干净的,别担心。”凯亚双手捏住旅行者的脸揉搓,把那白嫩的脸蛋揉得通红。空皱着眉按住作乱的黑手,口齿不清地拒绝道:“放手,我要出门接派蒙。”
“这么晚了还去接派蒙吗?”
“就是因为这么晚了还没回来才要去接她,真怕派蒙在回家途中被人抓住吃掉啊。”
“……”
将一脸哀怨的骑兵队长抛在脑后,旅行者穿戴整齐,向天使的馈赠进发。
刚推开酒馆的门,浓烈的酒香就扑了空一脸。夜晚是酒鬼们的主场,这里人人都通红着脸,举着酒杯谈天说地,空小心翼翼的从两个酩酊大醉的酒客之间走过,准备先去吧台找迪卢克。
“旅行者!”一只手环在空的腰间,空转头,吟游诗人笑意盈盈的脸正搭在他的肩上。
“温迪?好久不见啊,你也是来喝酒的吗?”
“是啊是啊,这几天到处卖唱嗓子都要干了,”温迪揽着空在吧台的座椅上坐下,看着空明显颤抖了一下的身体笑意加深,“真不够意思啊你,要不是遇见了小派蒙,我还不知道你们约了酒局呢。不过……你迟到了很久哦~”
“啊哈哈,是因为我不小心睡着了嘛。”空的屁股被按在坚硬的木凳子,传来阵阵刺痛,看着迪卢克疑惑的表情,他试图转移话题:“啊对,派蒙呢?我来接她回去。”
“喏——”
顺着温迪的视线看过去,派蒙正在酒鬼们的簇拥下疯狂进食,空无奈扶额:“怪不得刚刚进门没看见她,这是又在参加什么大胃王比赛吗……每次这么吃都会让我负债累累啊。”
“旅行者!”嘴里还包着鸡肉的应急食品终于和她的饲养员对上了眼,“快来这边!”
“不管看多少次都很惊叹啊,”空一边靠近一边假笑着夸赞,“这么小的身体,怎么装得下那么多食物,怎么会吃掉我那么多摩拉。”
“迪卢克老爷说了这顿他请!”派蒙恨不得高举双手以示清白,迪卢克在吧台后不置可否,温迪则托着下巴向空招手,“小派蒙还没吃饱呢,快来快来,今晚定要和你畅聊生活,不醉不归。”
“派蒙的确很能吃。”迪卢克抬眼看了一眼空,“苹果汁?”
空弯起眼点点头,“谢谢迪卢克老爷。”说罢撑起胳膊倚在吧台前。
一旁的温迪早就开始享用美酒,他灌下一大口,看着旅行者挺翘的屁股,突然用力拍了一巴掌,看着空捂着屁股跳开,还笑咪咪的:“哟,反应很大嘛。”
“是……是这样的,”看着温迪无害的笑容,不知为何空有些心虚,“来的路上惹到了一些史莱姆,逃跑的时候不小心从石阶上摔下来了。”
“哈哈,”温迪轻笑一声,又用手挑起空柔顺的金发,“空今天怎么扎了马尾,是因为派蒙没给你编辫子吗?”
空想到自己洗头时黏糊糊的手感不由得皱眉,回道:“是因为头发还没干,不过我的头发都是我自己编的。”顿了顿又说:“派蒙只会吃啦。”
“哦——”吟游诗人拉长了语调,用杯子挡住了自己的神情,“原来是这样啊。”
说话间迪卢克已经递来了饮料,空赶紧将吸管放进嘴里转头去看派蒙,好在温迪也不再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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