绩的衣袍已经带上了潮气。
“跪下吧。”
绩从未想过会听到这样的话,目光里的不可置信浓得好似衣角的脂粉香气。可黍没再给他任何解释,只是用冰冷的目光盯着他,等待着他的服从。过了三两分钟,绩还是听话地跪在了她的面前,等候着接下来可能会有的狂风暴雨。
可黍没再说什么,只是蹲下去解了绩的衣袍,把他自己花了好大心思做的衣服扒下来,掏出了那根早就被她把玩到硬挺的阳具。绩试了想阻挡她的动作和目光,收获的是黍重重的一巴掌打在手上,再用两指用力敲在他溢着水的龟头,疼得他腰腹上的肉直抽抽。他想开口,即使不知道是该求饶认错还是求姐姐别下手太狠,但还没来得及说话,黍比他先张了嘴。
温热的触感包裹住龟头时,绩好险要直接射出来。他低头瞧着自己家这位身形娇小的姐姐,如昨夜点的新到的小姑娘一般,摸索着吞吐舔舐他的下身,脸上的肌肉都跳了跳。她舔得认真极了,好像只要她弯下腰,就是在全神贯注地工作。柔而湿的舌尖灵巧地绕着冠沟不停打转,时不时撩拨着马眼,再往下舔舐着开始略有些细软鳞片的柱身,在冠沟下面不远、鳞甲和嫩肉的交界地带流连忘返。绩的几把开始狂跳时,黍带些凉意的手若即若离地贴上了阴囊,指尖在皱巴巴的表面游离跳跃着,每次触碰轻划都逗得他浑身像过了电,酥酥麻麻的简直要跪不住软下来。
“怎么?昨晚没射出来吗,这么敏感。还是说,青楼的小丫头们技术比不过你四姐?”
绩不敢回答,只能用不停倒吸气和轻喘的声音来回应。黍把他撸到射精的边缘就停下了,站起身拉了一张椅子在他面前坐下,毫无形象地分开双腿撩起衣裙,让包裹着下身密林的白色布片正对着绩。
从未想过今天的事情会是这样发展,绩的喘气声越发明显,目光再难以从那片小小的白色布料上挪开。
“趴上来。”没带多少感情的声音适时响起,绩的身子都跟着抖了抖。
“愣什么?趴上来,自己撸出来,听懂了吗?”
“姐姐?”
“别装了。绩,你用过我的内裤,拿来自慰了,对吧。”
不由分说地抓着他的龙角,黍直接把他按在了自己的胯下,让他的脸紧紧贴着早就因为汗水和淫水而湿漉漉的白布,不算丰腴但有弹性的大腿夹着绩的脑袋两侧,简短地下达了“自己撸出来”的指令。
绩最后还是有些屈辱地跪趴着把精液撸了出来。被湿热又微微腥咸的气味包裹充斥着鼻腔,大脑都慢慢失去了理智,黍看着他撸动的动作,从开始的放不开到完全失了廉耻心,最后趴在她腿间喘息着吼叫着发疯一样蹂躏他自己的阴茎。精液从尿道口喷涌而出时,有几股射在了她的大腿上。黍抬了抬腿,把沾了浓精的腿展示给绩,看着他抽了手帕把精液擦掉,不满地抽了他一耳光。
“做错了。”
“什么……”绩还是难以反抗她的威严,即使被不明不白打了一耳光也没敢发作,只是捂着脸瞧她,都忘了掩饰自己因为那一耳光而不断跳动溢出精液的鸡巴。
“没事,今天你会知道该怎么做的。”
踩着绩射出来的一滩精液,黍用足尖压着他的肩膀推倒,踩在了他的前胸,整个人顺势蹲在了绩的身上。
“喘不过气了吧……”
“你的鸡巴在跳,绩。它真有精神,去了一夜青楼还这么有劲儿吗?”
黍的手已经掐上了绩的颈,上面有他没注意被小姑娘留下的吻痕。细白的皮肤上慢慢多了浅红的指印,黍瞧着他因为窒息而挣扎,空出一只手往后去撸他的鸡巴。
“又射了,绩。我们小七的鸡巴可真骚,摸两下就喷出来了。那些姑娘们没笑话过你是个骚货吗?”
就连在体力上都处于劣势,绩被掐着脖子,在嘴巴上怎么也占不到便宜。黍只是波澜不惊地羞辱着他,直到他白皙的脸涨得紫红,才松了手,一只手拭掉他眼角的泪,另一只手把满手的精液抹了他一脸。
“我让小年给我准备了这东西。”
绩喘着气咳嗽时,黍在一旁摆弄着穿戴好了前些日子准备的假阳具,把手上残余的精液抹在上面套弄了几下,黍跪在绩的头顶,把这根纹路复杂质地坚硬的阳具搭在了他的唇角。
“在青楼这么些时日,可曾跟花魁们学会了怎么讨好鸡巴?”
绩想出声,可张口就被姐姐把阳具按进了嘴里深入。坚硬的金属阳具霸道地挤开他的咽喉,痛得他又湿了眼角。
“不舔,我就继续往里塞。”
黍的衣裙是撩起来的,从绩的角度,汗湿的白嫩大腿和早就半透明的白色布料占据了大部分视野。他摸索着去舔,去尝试着迎合阳具的插入,舌尖扫过龟头上的桃花时,阳具上突然渗出了粘稠的液体,甜丝丝的有些凉。
“这是小年在里面藏的媚药,至于功效……”
黍的手指开始在绩身上打转,撩拨着敏感点等着药效发作。
“提高敏感度。”手指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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