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冲,撞的他答不出话,呜呜的小声吟泣。肥软白腻的臀被撞得通红,阴户被男人粗硬的体毛扎的又痒又痛。
下一刻不知男人又是撞到那处极敏感的软肉上,慕容冲一声惊吟,通天的快感直冲头顶,被插的头昏脑胀地去了,随后昏昏沉沉晕了过去。
再有知觉便是被男人撞了宫口,慕容冲扭着腰臀想逃,男人又把他按在自己胯下,一下一下撞着宫口的软肉,捣得他腹中的胚卵乱动。
慕容冲哭叫的嗓子有些哑了,朦朦胧胧觉得男人是存心想要插迸他胞宫跟孩子打招呼去,自己要被肏坏了。但汹涌的快感下一秒便吞没了他,又呜呜的夹着男人索要。
事毕时慕容冲已累的说不出话了,任苻坚把他抱入浴盆拨开花唇上了药,才缓过神。
男人瞧他模样问道:“下次还乱说么?”
慕容冲闻声烟蓝色的眸子转向他,微微弯起:“生什么气?你没有爽到吗?”
语罢懒懒伸手去摸鼓起的肚皮:“不知轻重,哪儿有做阿父的,搅得孩儿都不得安生的。”苻坚低头去揉他的腹部,输了股温和的灵力进去:“不难受了罢?”
慕容冲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便不再理他,翻身去对镜摘耳珰去了。
盛夏,燕宫里传来喜事了,皇后前头梦到有只凤凰飞入她的窗子,第二日便查出遇喜了。皇帝听闻了此事大喜,便给没出生的孩儿取小名做凤凰,男女皆宜。
彼时慕容冲身子已近九个月了,听到消息后也没说什么,安安静静坐在正堂喝了杯茶。
前段日子苻坚已经将燕太子送进轮回,事毕本应该带着他回东海行宫的,但慕容冲害怕叫儿子看到肚子,又不愿意哄小孩儿,打定要等生了这胎再回去。
苻坚其实也不大懂怎么哄孩子,想了想儿子会闹腾便也头疼起来,随慕容冲去了。
慕容冲的月份越来越大,行动越发吃力起来,便不常主动与苻坚交尾了,整日懒洋洋地窝在院子里晒太阳,偶尔变回原形理理色彩瑰丽的羽毛。
正碰上苻坚又被指去雍州布雨,这下更是偷得浮生半日闲,连个会烦他的人也没了。
这厢慕容冲刚摸了摸肚皮,想看看腹中胚卵多大,好算算自己的产期,那厢便跑来一只化作人形的小蚌妖,喊道:“小夫人,小夫人。”
见慕容冲披头散发侧卧在藤椅上,跑去将他扶起身,扒在藤椅边同他讲话:“咱们府门口来了一个年纪可大的婆子,还带了好些人,十几箱东西,我用法术看了,里头都是金银玉器呢!说要来送给咱们,我就叫他们进来了。龙君不在,我就先来跟您说了。”
慕容冲一贯搞不懂凡人的事,便随手拢了拢长发,叫小蚌妖扶他去正堂瞧瞧。
坐在正堂东瞧西瞧的婆子见了慕容冲过来,一时有些疑问,但再瞧他长发披肩不曾梳妇人发髻便笑逐颜开起来。
喜气盈盈地给慕容冲施了一礼,问府上郎主怎么不在。慕容冲坐在主座,抬眼扫了她一眼,回道:“有事出门儿去了。”
婆子见当家的不在,索性便直接与慕容冲开口了:“府上小姐有福啦,安定郡胡氏的四公子前些日子来邺,见着了郎主与小姐,对小姐一见忘俗,思卿日夜辗转反侧,即便……”婆子看了眼慕容冲瞧他并未发怒,又继续开口:“公子说也愿意等!打听到了小姐家在何处便急忙备了彩礼让老婆子送来,只盼府上能松口给公子一个机会。”
接着又继续天花乱坠说道这胡四郎如何卓然超群,如何貌比潘卫,从评了上中品夸到会给娘子梳头发。
上头的慕容冲却在思忖苻坚背着他把儿子接到人间这回事,难怪几天都不见这家伙,感情是陪儿子去了。转而又想,虽说小瑶长得随他格外秀丽看起来像女孩儿,但外法隐了龙尾龙角再怎么瞎看起来也只是个五六岁的幼童,如何会被一个成人的男孩儿一见忘俗?凡人当真令他大开眼界,这算哪门子福?
拒绝!
于是一挥手,扣下了珠宝,把人送走了。
不过几日,又有人到府上递礼,这回来的是个精神秀发的少年郎。慕容冲懒得动,便让蚌妖将人带到了院子里。却见那少年两颊通红,略显局促看着他,半天吐不出来一个字儿。
慕容冲坐在藤椅上,歪头看他问道:“来做什么的?”
却瞧男孩儿脸红得更厉害了。
北方风俗习惯还是较为大胆的,男孩儿想了想,一鼓作气上前蹲下握住慕容冲的手,满脸认真激动:“等你生下孩子,我们就成亲吧!我会对你的孩子好的!”
慕容冲:?
他歪头,有些懵,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抽出了手,刚要开口问话,两个人就被一个巨大的影子覆盖住了。
苻坚提着少年的后领自门庭小径一路拎出了大门外,回头关上了府门。
那少年也似乎僵住了,在门外愣了许久,语无伦次拍门喊道:“岳父大人!对不住!我不是故意去后院的!我不知道您在府上!不是——”
苻坚站在慕容冲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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