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壮的丈夫参军之后就没了消息,大家都以为他成了寡妇,只有壮壮一心等着丈夫回来,为了拉扯他们刚出世的孩子,他只好织布刺绣换钱。
丈夫的长兄、为他接生的药师、邻家的弟弟常照顾他生意,经常来定制亵衣亵裤之类贴身柔软的织物,还会送来饭菜被褥。
至于偶尔的身体触碰,是双方心照不宣的相处模式,各攻以为壮壮只对自己这样,实际上壮壮只不过把在他们中间周旋当作了一种生存手段。
这天带着一车队嫁妆上门的药师却正好碰上那亡夫的长兄正搂着壮壮的腰,姿势暧昧。他当即一拳头挥上去,两人扭打在一起。邻家弟弟听到敲锣打鼓的提亲动静急匆匆跑过来却被壮壮推去劝架。
好不容易把两人分开,药师斜觑了心怀不轨的两人一眼,擦去嘴角的血迹望向壮壮,让他自己选一个。
三人的目光同时聚到壮壮身上,回想往日相处种种,他们都以为自己胜券在握。
“你们在说什么呀,什么选不选的,真是胡闹。”壮壮责怪般地微拧了下眉,“叫别人听到该怎么想我呀,相公回来知道会扒了我的皮的。”他状似惊恐地捂住脸,可任谁也看出来他手掌底下的狡黠与得意。
这下三个人才知道自己是彻头彻尾地被耍了,想要追问,壮壮却是抱起一旁的孩子,扭着他肥硕的屁股欢欢喜喜地出门去了,“走之前收拾好,看看被你们搞成什么样子了。”他回过头,语气嗔怪地抱怨,“那些话休要再提了,传出去我的清誉可怎么办呢。”他苦恼皱眉,看着他们仿佛是看着什么恶人一般。
清誉——男人们嘲讽地扯起嘴角,要是这小寡妇真有这玩意儿,被摸臀揉奶时又怎么没骨头似地要往男人身上靠了?
2雌小鬼壮壮,总喜欢对着照顾他的管家管家“大叔——大叔——杂鱼杂鱼”地叫,实际上人家不过只比他大了八九岁而已。
温和儒雅的管家最多也就是将他抱到床上,任由人把脚架到自己肩上给他按摩放松肌肉,哪怕壮壮刻意露出奶子和逼穴来勾引他也只会默默扯过被子遮住,并叮嘱少爷不要感冒了。
实际上管家总会在壮壮睡着后进来睡奸他。壮壮还以为是自己太淫荡,白日里对管家语音上的羞辱越发严重,心里却担心管家是否讨厌自己,只好用发脾气来掩饰。殊不知管家看着壮壮在自己面前偷偷夹腿磨逼发骚的样子恨不得肏烂他。
3反派得知正道一方出了一个背负着天命的小娃娃,终将会把荼毒人间许久的反派攻大魔头给消灭掉。
于是派人把小娃娃抓来,瞧着眼前咿咿呀呀话都说不清的三岁小孩儿,他实在是没有什么下手的欲望。
又把人送了回去。
小孩长到了十五岁,又把人抓来,手脚被绑着只知道朝反派嚷嚷着大魔头我要你死!
没意思,又放回去了。
等着人及冠了,过去一瞧还是功力平平。反派有些坐不住了,易容一番又接近小孩成了人家的知心伙伴和授业恩师。
可小孩实在资质平平,哪怕他手把手教了也远达不到能和他交手的地步。
只好与他分享自己的一身功力了。反派带着手下直入合欢宗,将人家宗门砸了个稀巴烂最后也只拿走一本双修功法。
此后夜夜给小孩下昏睡咒,催动功法将人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全咂摸了个透。
白日里被作弄的日益绵软的奈子要靠着反派的手臂上,叽叽喳喳地向他倾诉自己最近如何莫名功力大涨。
“是你长大了。”反派如是说,注意力却是不在他一心培养的对手功力如何长进上了,反倒是拢在袖间的手缓慢摩挲,像是在回忆昨晚手底下肌肤的滚烫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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