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十分欣赏那些对梅之坚韧与傲骨的形容。那一刻,他脑子里想到的都是司秦。
东厂督主,人人闻之而色变,可鲜有人知正是这位督主,赈灾解患,排兵布阵抵御他国之兵,是真正的在保护京城和大胤的人民。他杀的都是些贪官污吏或别有用心之人。曾经不少人陷害过司秦,后来又有不少人害怕司秦,可司秦从未放弃芸芸众生,始终坚持着心中的道义,也从未弯放下一身傲骨去与奸臣随波逐流。
司元高兴的在一棵棵梅树间穿梭,这棵树摸摸,那朵花轻轻的碰一碰。但相比于梅花的香气,司元还是觉得司秦身上的月麟香好闻。
司秦静静的看着少年如兔子一般活泼的样子,满脸笑意。
许是累了,司元眉眼弯弯的向司秦跑来,扑到司秦怀里,“司秦司秦,好开心呀,只是梅花就这样好看了,那其他的呢?以后等你不再管朝廷的事务时,我们大江南北的走一走,游览天下好不好?”
重物扑过来的冲力让司秦身形一震,他抱住司元,揉了揉司元的脑袋,“好,到时去哪,都听你的。”
此时,一阵风吹过,一枝满是霜雪的梅枝似乎承受不了,上面的霜雪全部落了下来。白雪恰巧落在两人的发顶,即使脖子上狐裘围着,也有不少灌进了脖子里。
“呀!好凉…”司元连忙从司秦的怀里挣出来,抖落头上和围脖上的雪。
司秦倒是不慌不忙,低头拍落头上的雪后,随意扫了扫脖领。
司元摸了摸有点湿了的毛领,牵住司秦的手,“梅赏完了,我们回房烤烤火。”
可随即,司元像是想到了什么,高兴的对司秦道:“哥哥,刚刚白雪落在咱俩头发上,像不像白头?我们这也算白首啦!”
“嗯,元元说的对。霜压枝,雪满头,寒露红梅,共证白首。”司秦回握司元的手。
下午,司秦带着司元进了明觉寺。
两人给金佛上了三支香,一捐了些香火钱,便去了寺里的一处偏殿。看着一排排的长明灯,司元好奇道:“哥哥,怎么来这里了?”
司秦拿起两盏灯,让司元看灯上的名字。
“王小桃,徐芹,”司元念出上面的名字,惊喜的看向司秦,“是嬷嬷和小桃!司秦,你找打她们的尸身啦!”
司秦将灯放回,“在冷宫里一处封死的枯井里找到的,她们的尸骨都已被送回家乡好生安葬了。”
“真好,太好了,谢谢哥哥。”司元上前摸着长明灯,“灯很漂亮,嬷嬷和小桃会很喜欢的。她们生前我没能力护不了她们,一直被她们护着。漫天诸佛我从未信过,可是嬷嬷和小桃信,那我也想信一次,小桃和嬷嬷是难得的至善之人,希望他们能许小桃和嬷嬷一个好的来世。”
“会的。”司秦道,“元元生长的这样好,徐嬷嬷和小桃泉下有知必会高兴,若是已经转生,我也希望他们能活的幸福。”
风和日丽的下午,阳光正明媚,肃穆庄重的康王府书房里却是一室春光。
靠墙放置着五台书架,里面整齐摆满了各种书籍,从天文地理到民间杂谈,治国策论、爱情话本、山川志等,可谓齐全
圆形的火炉里银丝碳燃的正旺盛,周围是一圈环形水池,以防火丝蹦出房屋走水。
不远处的地面上,是散落的宣纸笔砚,本是用来作画习文的书案,此时被当作床榻用作情爱之事。
司元全身赤裸,面颊赤红,红润的嘴巴里无力的吟着靡靡之音。他的上身趴在桌面上,如瀑般的青丝披散垂下,一些落在桌面,一些贴在后背。衣物落在脚边,附近还有一个赞新的打开的木箱子,他的下身双腿发颤的站着,白皙的大腿微微岔开,下体属于司秦的手指正在花穴里抽插。
“唔啊…哥哥慢一些…”
司元呜咽一声,发红的眼角噙着泪花,睫毛湿润。他的手指抠着桌面,脑子里回想了一下,在这样青天白日的下午,他本在临摹字帖,事情是怎么演变成现在这样的。
从寒露院回去后,司元就找无咎帮忙,让他去找工匠,打通一条由康王府到督主府的地道。
司元本欲像没成为康王之前那样,每天都宿在督主府,但人多眼杂,即使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司秦罩着的,但明面上也不能直接住进去,免得叫人抓了司秦的话柄。
自胤梓冀成为废太子后,胤启禛一年多来一直未再立太子。一是司秦还未物色好人选,二是明明胤启禛半截身子已经埋在土里了,偏偏不服输舍不得手里那丁点大的权利。
抛去司元不谈,胤启禛的十六个孩子,现在活着的有十二个,八位皇子四位公主。八位皇子中,老大胤梓冀是废太子,已被幽禁;老二胤梓杰和老四胤梓斌都是孙贵妃的孩子,老五胤梓畅在司秦的暗中帮衬下斗赢了老四,老四已是庶民;七皇子胤梓征每日里只知道下棋,老九迷女色性格暴力,十一皇子胤梓梁明面上喜欢经商暗地里也在争。十五胤梓桓年纪不大,品行不端,心思却也不少。
想到胤启禛的那几孩子,司元叹了一口气,正在练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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