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渊把萧瑾瑜压在身下,几乎是撕扯着解开了她的衣服。他红着眼,目光灼灼地盯着身下的女人,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
萧瑾瑜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胸前的柔软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粉嫩的乳尖颤巍巍地挺立着,像是在等待爱抚。
"江总"萧瑾瑜无意识地呢喃,春药在体内肆虐,折磨得她全身瘫软,眼神迷离。她伸出手,胡乱地抚摸着江承渊的脸,指尖微微颤抖,"我好难受"
江承渊忍无可忍,一把攥住她作乱的手,按在头顶。粗暴的吻如暴风骤雨般落下,在她白皙的颈项和锁骨上烙下一个个红痕。萧瑾瑜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无力地扭动着身子,似是在迎合,又似在躲避。
"该死的,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江承渊在她耳边低吼,声音嘶哑得吓人。男人的本能在叫嚣着,让他不顾一切地占有身下的女人,狠狠贯穿她,让她哭着求饶。可是理智告诉他,萧瑾瑜现在神志不清,他不能趁人之危。
"呜"萧瑾瑜呜咽一声,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她泪眼朦胧地看向江承渊,小手胡乱地扯着他的衣襟,"小渊,抱我"
江承渊愣住了。这个称呼,是他曾经魂牵梦绕的音节,也是他如今避之不及的禁忌。从萧瑾瑜离开的那天起,再没人这样叫过他。可如今,这个名字又从她口中吐出,软糯而娇媚,勾得他心尖一颤。
"你这个骗子"江承渊咬牙切齿地说,手上的动作却放轻了几分。感受到江承渊的温柔,萧瑾瑜眯起了眼,满足地往他怀里蹭了蹭。
"姐姐"江承渊哑着嗓子唤她,心头涌上一阵酸涩。他多么怀念从前啊,那时的萧瑾瑜也是这样,在他怀中柔软,满眼都是信赖和依恋。那时的他,也甘愿做她的小奶狗,把一颗真心捧到她面前,誓死追随。
可是,六年了,一切都变了。曾经娇俏明艳的少女,如今已经伤痕累累,在他面前像一只走投无路的小兽。而他这条恶犬,明明发誓要咬碎她骨血,到头来却心疼得要命,恨不得替她承受所有苦楚。
"萧瑾瑜,你这个骗子"江承渊喃喃道,一滴泪悄然滑落,砸在萧瑾瑜脸上。萧瑾瑜无辜地眨眨眼,伸手抹去那滴泪,指尖却不小心划过江承渊的唇角。
男人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下一秒,他俯下身,吻住了萧瑾瑜的唇,辗转吮吸。萧瑾瑜发出一声惊喘,身子一僵,随即热情地回应起来。
"小渊"萧瑾瑜呢喃道,春药在她体内肆虐,折磨得她全身瘫软,眼神迷离。她无意识地挺起胸脯,渴望更多触碰,"摸摸我"
江承渊喉结滚动,几乎是下意识地抚上那两团柔软。他一手包裹住其中一只,略带粗暴地揉捏着,拇指和食指捏住挺立的乳尖,来回拨弄。另一只手则抚上萧瑾瑜纤细的腰肢,缓缓向下,探入她的裙摆。
"啊"从未有过的刺激感让萧瑾瑜惊喘出声,她难耐地扭动身体,却被江承渊死死钳制住。男人修长的手指隔着内裤按揉着她的私密处,很快就感到一片潮湿。
"萧瑾瑜,你看看你都湿成什么样了。"江承渊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嘶哑而危险,"你就这么想要?"
被快感冲昏头脑的萧瑾瑜只是呜咽着,男人若有似无的撩拨让她心痒难耐。她用最后一丝理智攀住江承渊的肩,手颤抖着抚上他的脸颊。
"小渊,帮我"萧瑾瑜泪眼朦胧地看向江承渊,语气甜腻而魅惑。她故意曲起膝盖,磨蹭着男人胯间鼓鼓囊囊的一大包,"我好难受"
江承渊闷哼一声,咬牙切齿地瞪了萧瑾瑜一眼,只觉得下身胀痛得厉害。这个女人,当真是个妖精!
江承渊三两下扯掉萧瑾瑜的内裤,两根手指并拢,没入泥泞的花穴。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软肉热情地绞上来,紧紧咬住他的手指。他深吸一口气,开始模仿性交的频率抽插起来。
"啊好舒服"萧瑾瑜受不住地呻吟,双腿不自觉地张得更开,方便男人的侵犯。江承渊勾起嘴角,拇指按上花核重重一碾,逼出萧瑾瑜一声尖叫。
酥麻的快感如电流般窜过萧瑾瑜的全身,她颤抖着弓起腰,湿热的甬道痉挛般收缩。江承渊知道她要到了,手上动作愈发快速,几个深深的戳刺后,重重按上她的敏感点。
"啊——!"萧瑾瑜尖叫一声,达到了高潮。大股温热的爱液喷涌而出,沾湿了男人的手掌。她瘫软在床上,小口小口地喘息,眼神涣散,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轻颤。
江承渊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尝了尝女人的味道。久违的熟悉香气混着腥甜在唇齿间蔓延。他俯下身,虔诚地吻过萧瑾瑜汗湿的额头、绯红的脸颊,和喘息的嘴唇。
"小渊"高潮过后的萧瑾瑜意识清醒了一些,但身体的空虚感愈发强烈。她迷茫地看向江承渊,像是在寻求安慰,"抱我"
江承渊喉结滚动,男性的本能叫嚣着占有身下的女人。可是理智告诉他,萧瑾瑜是在春药的影响下,并非真心想要他。他的眼神变得低沉而克制,似是强压着翻腾的情绪。
"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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