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江珉安抚了一晚后又有很多天都没再见到他,乔可估摸他可能又有任务忙去了,这段时间成骁倒是一反常态,天天给她打电话发微信的,虽然依旧是惜言如金的,也没有说什么为那天的事情道歉的话。
但是这天打电话倒是实实在在跟乔可聊一些自己的事情,乔可慢慢对成骁也有了一些了解。
“我爸从小管我们姐弟都挺严的,规矩也一直特别多,很小的时候我和我姐就是严格按照我爸的要求生活学习,吃饭不能说话,饭粒不能掉桌子上,不然就是挨打,考试不是一百分也挨打,运动会参加的项目没得第一也会挨打,反正就是只要有一个点没达到他的预期吧,就是必然会挨打。每次我和我姐挨打,我妈从来没有拦过一次,以前我们一直以为我妈是也怕他,后来才知道并不是。”
乔可听着成骁在手机那头叹了口气“老爷子还在岗工作的时候毕竟是个局长,一辈子说上句,在家也是,我妈也不敢反驳他一句话,后来老爷子没了,说实话我和我姐反倒是松了一口气,也不是恨他吧,就是一直以来家里都特别压抑”
成骁在那头又停顿了一下,乔可握着电话静静的听着,也没有出声“本来那时候我和我姐都想,我妈也是跟着老爷子一辈子,也是被搓磨了一辈子吧,毕竟我爸那时候对我妈也是诸多挑剔,虽然没见打过吧,但是也是没有一句好话,说句不过分的,也是动则得咎的”
“可是谁能想到,自从老爷子去了,我妈一天到晚都在怀念,只要我们一过去,讲的都是我爸如何如何好,在我妈嘴里竟然没有一句老爷子的不是,连讲起当年我爸打我们姐弟,都是对的应该的。就这么想着念着,没多久也跟着我爸去了,那个时候我和我姐才明白,她根本就不是怕我爸,她是从心里认为不管我爸做什么都是对的,在她心里其实根本就没有我们,有的时候感觉我和我姐从小到大就像个笑话。”
说着乔可就听成骁真的在那边轻声笑了一下,声音依旧低沉好听。虽然直到挂了电话,乔可也没说几句话,但是她心里那点一莫名其妙的气,确实也散的差不多了,说实话,成骁并没有真的逼她什么,虽然动作手段稍微粗暴了点,但是她也没认真反抗不是,过后自己回忆想一想,午夜躺床上自己问自己,其实还是挺爽的,那种被糟蹋的感觉竟然有那么点让她觉得上瘾。
想到他说的那句“小骚逼,这么骚,想被尿么?”乔可隐隐觉得小穴向外渗出水来。又羞又气的狂锤了半天枕头。
第二天起来上班,坐到餐桌前,脑子里一直回荡着梦中的场景,成骁光裸着肌肉结实的臂膀,撑在她上方,额头闪着细密的汗珠,嘴角勾着邪气的笑容问她“小骚逼,这么骚,想被尿么?”一晚上反反复复都是这一幕,乔可捂着脸真是没法直视自己的脑子,好了伤疤忘了疼,小穴不疼了就开始发痒,真是有点骚呢。
虹女士坐在乔可对面,看着自己的女儿捂着的脸,越来越红,还以为她发烧了,担心的摸了摸她的额头“你要是不舒服今天就跟你们领导请假吧。”
母亲温热的手贴上自己额头乔可才反应过来,脸一下子更红了,冲母上大人摆了摆手,赶紧把嘴里的那口包子咽了下去,才说:“妈妈,我没事,就是热的热的,嘿嘿”说着还自己伸手扇了两下风。趁母上大人没有说更多的时候,三两下喝了碗里的豆浆,跳着过去抱了抱虹女士“妈妈,你慢点吃,我先去上班啦。”
怕虹女士再问,风风火火的从沙发上拎起小包电梯都没按就冲下楼梯,去地库了。虹女士坐在餐桌前无奈的摇头笑笑“这孩子。”
乔可刚进办公室就发现宁姐手里卷着一张图纸,站在他们组办公室前边的大桌子边,正在跟铃铛说着什么,看到她来了,宁姐冲乔可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乔可包包都没来得及放,跟着宁姐的手势来到大桌案边,看着宁姐放下手里的图纸,展开平铺到桌面上,乔可低头看去,是一张学校的规划图。
宁姐说:“这个项目呢,是警校的二期工程,”宁姐指着两个位置“这里需要加盖一栋教学楼,这里需要再加盖一栋宿舍楼。外观的规划就交给铃铛,楼内布局就交给乔妹,我已经跟行政部约好了车,你俩下午跟着先去看看现场,然后回来出方案。”
两人同时表示收到,宁姐把规划图留给了她俩就转身出去了,铃铛卷好图纸要回座位的时候看到乔可还站在桌案边就轻推了她一下“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呢?”
乔可转过来搂着铃铛的胳膊,把下巴搭在铃铛肩膀上,做叹气状,“我上次跟你说的,被我追尾那个双开门荷尔蒙爆棚的那个帅哥,就是这个学校的教官。”
“呀——”铃铛惊讶的惊叫了一声,随即捂嘴笑起来,“那还真是巧呢,不知道你今天能不能见到人家呢”说着用屁股拱了一下乔可。
乔可回拱了一下“哪有那么巧。”两个人就这么你拱我一下我拱你一下的回了座位,互相看看哈哈哈笑了半天。
鱼头和小梁对两人时不时发神经已经见怪不怪了,谁也没有特殊的表示,都安静的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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