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拎到落地窗边的玻璃小桌上。
岑琨霜找到一个大小合适的花瓶,取掉假花,拆开包装,给玫瑰剪了根后,插进花瓶。
纯白的优雅瓷瓶上,绽放娇艳欲滴的红。
“我可是为了你禁欲两个月了。”姜远倒着酒,像是在诉苦。
岑琨霜与他碰杯,嘴里不饶人:“不至于吧姜总?你也老大不小了,都半只脚步入中年了,不趁着年轻多快活快活,等以后就有心无力了。”
“是啊,这不是找你快活吗?也不知道是谁冷落我两个月。”
姜远摇晃酒杯,直勾勾地盯着岑琨霜,露出赤裸裸的意图。
岑琨霜笑容灿烂,起身,捏着酒杯,勾起姜远的领带,拽着他优雅踱步,往他胸口一推,姜远跌坐到沙发上。岑琨霜欺身压上,见他裆部已然高高鼓起,有些信了他方才禁欲的话。
她高举酒杯,缓缓倾斜,暗红的酒液落在姜远的胸口,在洁白的衬衫上洇染开,还有几滴飞溅到她身上,白裙缀上了玫瑰的红。
空气里弥漫醇厚的酒香,男人眼中的欲望已被点燃,呼吸急促起来,胸膛起伏,衬衫湿润的地方紧贴皮肤,透出肉色。在岑琨霜刻意照顾下,男人胸前乳点隐约浮现。
岑琨霜欲色更浓,她仰头把余下的酒一饮而尽,含着最后一口,将酒杯一甩,就着炸响的玻璃碎裂声,俯身吻下。
美酒的醇香在交融的唇舌中化开,醉意与情欲交织,诞出一副糜丽的图画,比任何陈列在馆的艺术品都鲜活动人。
两人一边接吻,一边褪去对方衣物,胡乱甩在地面四处。
岑琨霜的私处早已一片潮湿,淫水不住地泛出,直直向下滴落。姜远挺翘的阴茎也早就胀大无比,不满地跳动着,铃口溢出液体。
阴茎磨蹭着女人肿胀挺立的阴蒂,又嵌进她的阴唇,被女人流下的淫液整根打湿。
岑琨霜扶住身下巨物,扭动腰肢,男人的阴茎轻易地滑进女人的阴道,破开层层软肉,一路向里顶去。
她干脆解控全身重量向下一坐,贪婪地将这巨棒整根吞吃入腹,感受到身体被填满的舒爽,她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这声音蚀骨销魂,落在姜远耳中像催情的毒药,他眼角殷红,衬得那一颗泪痣越发妖异起来。他紧握女人曼妙的腰肢,疯狂地挺胯耸动。
岑琨霜也随着体内阴茎的抽送摆腰,浑圆的巨乳随之摇晃,荡出层层乳波,男人眼神一热,张口含住一只乳头,舌尖打转、吸吮。
二人交合处不断传出啪啪水声,交杂着粗重的喘气声,销魂的低吟声,荡漾在这片充满淫靡味道的空间。
沉沦欲海,忘我忘情。
一股灼热的精液喷在穴道内,肉壁层层收缩夹紧,喷出一片晶莹的淫水,直达高潮。
岑琨霜喘息着感受高潮的余韵,性交的绝顶快感总是使她无比满足。
她眼中逐渐恢复清明,将那不属于自己身体的部分拔除,随之带出一股粘稠的乳白色液体。
“你忘记带套了。”她皱眉道。
姜远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气氛到那了。”
“没有下次。”
岑琨霜不再看男人一眼,起身走向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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