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长在晚上的时候会巡逻,列车上一些维护也是帕姆在负责的。昨天晚上,认真负责的列车长一如既往的走过每一个车厢,夜里人们都入睡后,除了车轮的滚轮声和引擎轰鸣声,一切都静悄悄的。”
“列车长迈着步伐来到了休息车厢,昏暗的灯光足够照亮看清前进的路,四周的一草一叶帕姆都很熟悉,今天大概也是安全无问题的一天。”
“列车在行驶的时候,声音像是和谐的交响曲,一直都是如此,而随着帕姆的前进,似乎有什么杂音毁坏了这样一种和谐。列车长提起警惕,可是那种仿佛是骨骼转动的‘咯咯’声和警告般的尖锐声音,随着步伐加快越来越响越来越急促。有什么潜伏在列车上,这是列车的警告声。”
“勇敢的列车长攥紧拳头,朝着声源处一步一步靠近。终于,在房间门口停住了,那里一片黑暗,按照时间来说,那个房间应该已经停止了使用,但是不断传出来的悉悉索索的声音宣告着不轨之徒。列车长踮起脚尖,冷汗不禁在扰乱理智的声音中从额头渗出,透过房间门的窗,帕姆偷偷向内看去。”
“苍白的月光照亮了空无一人的室内,就在帕姆以为是错觉时,忽然肩膀被一拍,回过头去,正好对上一双冰冷的眼睛,毫无血色的面孔在这一刻裂开诡异的弧度,他问:……”
“你们在说什么?”丹恒疑惑地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故事的添油加醋者三月七自己被吓一跳,从座位上一跃而起。穹听的入神,也被吓得浑身一颤。列车全员的目光朝着三月七投去。
姬子遥遥问道:“小三月,怎么了?”
“没,没事,”三月七扯开嘴角尴尬笑笑,“姬子姐姐。”在几人的注视下又缓缓滑回座位。对上穹僵硬的神色,也没了继续下去的兴致,干巴巴的做了总结。“昨天晚上帕姆巡逻的时候被熬夜的云泽哥吓到了啦。”她说到这边又看了一眼眼神飘忽的丹恒,关于这人是故意吓人的怀疑缓慢增加。
昨天晚上睡得特别香的穹对此一无所知。
“我都不知道。”穹说,打断了怀疑值进度条,“是我昨天睡得太早了吗?”
“没有啦,事发时间都在凌晨了,大家都在休息,我也是今早上才从杨叔那边听说的,而且云泽哥熬夜也不是第一次,上周坐在观景车厢发呆的时候又被帕姆发现了。”说到这,三月七小声地和两位看起来同龄的伙伴悄悄说,“列车长之前尝试计算云泽哥睡觉时间,结果发现一周才总共睡了4个小时。后来是杨叔硬压着云泽哥去睡觉才让列车长息怒。”
“一,一周四小时?”
虽然很多都不记得了,但是听到这个战绩,不知为何发自内心的产生了敬佩感。
“对呀对呀,不过帕姆其实也只是担心云泽哥的身体,还是很好说话的,”三月七这么说,两人目光又投向已经被夜猫子哄得眉开眼笑的列车长身上,“生气归生气,大概也知道云泽哥自己有分寸,很快就气消了。”
穹想了想刚刚看到的景象,在此基础上又添了一笔:“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吧。”
“文化人啊,穹。”
一边,云泽抱着已经完全忘记生气这事的列车长走了过来,帕姆拍拍代步的家伙的手臂,被顺从的放下。小小的列车长扶正帽子,对着坐在沙发上的两位,尤其是某个一直跃跃欲试挑战物理规则的家伙说:“跃迁还有两分钟就开始,请两位乘客坐稳、扶好,小心震动!”
三月七又和列车长插科打诨起来,云泽顺势在穹身边坐下,丹恒也落座在旁边。
刚刚还和志向远大的三月七聊天的帕姆不知何时消失,广播里传来让乘客全部坐稳的消息,注意到穹的紧张,云泽轻轻拍了拍他的膝盖,在倒数声中,奇妙的力量从车头开始,迅速覆盖到整个列车。
一掠而过不过几秒,那种能量也很快从体内抽离,闭上双眼的穹在云泽的示意下,缓缓张开双眼,向窗外看去。巨大的、雪白的美丽星球立刻映入眼帘。
情不自禁地被吸引了注意力,穹从座位上站起来,靠近了窗边。
“那是……”
“雅利洛-vi,”姬子走上前来,神色中带了点悲伤,“不过几千年,变成这样了吗……?”
事态随着列车长“停靠时间变为无限期”的宣告变得严肃起来,瓦尔特·杨关于星核的汇报也加重了这一情况,面前这一颗原本生机勃勃、美丽的星球,变成被冰雪覆盖的世界,无疑是星核带来的灾难。
姬子令穹、三月七和丹恒前去寻找灾难的源头“星核”,剩下几人则留守车站。
正聚在一起讨论雅利洛-vi的事宜的5人没有引起云泽的注意,青年此刻正若有所思地伫立在车窗前,姬子将目光短暂地在他身上停留了一下,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几分钟后,列车里的大人们送走了新组成的三人小队,姬子这才转过头来询问起来。
“发生什么了吗?你看起来面色凝重。”
云泽盯着那片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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