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满足了大半的身体也禁不住这样的刺激,身下挺立的事物未经爱抚就已经高高翘起,顶端也分泌出爱液来想要迎接高潮。
大腿下意识地夹紧身下人的侧腰,这点微乎不计的力道没能限制桑博的进攻,断断续续地轻吟被紧闭的双唇堵在嘴里,连膝盖也微颤起来。
但是,去不了。
就好像高潮被堵住似的,总是正好卡在快要爆发的地方,那些快感无处解放,刺激却还在一波一波袭来,抵在肌肤上的手因此也失了力道,在颤抖着的喘息中,视线和意识都变得无法集中。
桑博自己也忍耐的难受,感受到身上人的动作恍惚失去了准度和力道,这才似有所感的抬头。仿佛着严寒之地开出了糜烂妖艳的花朵,被快感所支配了思想的青年浑身泛出漂亮暧昧的红晕来,从微微用力的指节,到双膝,再是因压抑呻吟而上下的喉结,每一处都显得色情而诱惑,他近乎着迷的看着身上这副躯体,在越发缩紧的穴内感到了久违的紧迫感。
因为太舒服了,所以每次明明瞄准了那块软肉、往下坐的时候才会无意识地软下身体,那用来给予快乐的家伙自然也无法保持一如既往的准度。
见状,一直表现乖巧的家伙终于开始了他的反击。先是双腿弓起,迫使云泽的身体稍微抬高,然后飞快地,勾着一条修长的腿,一个巧劲,就将两人的上下位调换过来。
这一次,桑博变成了那个跪在床垫上俯视的人,相连的部位滑出来一大部分,云泽还没来得及为颠倒的视野惊呼,下一秒那柄凶器便长枪直入,以一种无可阻挡之势,大开大合的姿态、强势地将那些言语全变成不知廉耻的呻吟。
兴奋感如电流般细密的爬上脊椎传入大脑,将勉强算得上大脑完全支配,被迫打开的地方如同撬开的蚌壳般展示出毫不设防的柔软地方,因为姿势而看不到的地方也尽数暴露在前。桑博没有挣脱开手铐,只是近乎暴力的、摇摆着腰肢,也谈不上任何技巧,只是瞄准了那点每次都能让肠壁紧缩的地方,不断地冲击。
这次,不需要任何爱抚,只能咬着指节承受,在这样强有力的顶弄下,也根本无暇顾及其他,被撞碎的甜蜜呻吟成了最好的催情剂,酥麻感从相连的地方一波又一波的传来,云泽挡在脸颊前压抑声音的手掌被毛绒绒的脑袋顶开,桑博弓下身子,强迫陷入情潮的脸清楚的展现。
大脑被那根暴力的性器变得和下身一样、搅弄的一塌糊涂,柔软的唇齿仅仅温柔相贴了一秒,侵入的舌头便强制撬开双唇,勾着泛软的红舌解渴,大腿被体重压近了躯体,期待了许久的高潮侵占了所有思绪,桑博放开被他舔舐的红润的嘴唇后又毫不留情地凿入,在身下人的美妙的颤抖中连内里都要灌满,一股一股地送出忍耐多时的家伙们。
纤长、根根分明的睫毛沾上自己射的精液,上半身都被自己射的一塌糊涂,还没等云泽伸手抹去粘稠的家伙们,桑博又不顾还在往外溢白浊液体的穴口,再次挺立起来的性器立刻狠狠插入。不知何时挣脱了手铐的狡猾商人变本加厉地掐住还在高潮余韵中而瘫软的腰肢,在微弱的抵抗下发了狠般动作,将自己送入更深的地方、也将云泽完全拘禁,反复摁在精神的性器之上。
恍惚间桑博觉得自己成了恶人,身上的吻痕像是自己疼爱出来的印记,而底下人也并非闻风丧胆的前商人。这场荒谬又突如其来的性事如何开始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了,干脆俯下身去,沿着前辈们留下的藏宝图,在脖颈处留下更多鲜明的红痕,新旧叠加着仿佛凌虐——又或许已经是凌虐了,向下含住艳红的乳珠,再用牙齿揣摩轻咬。
云泽被压近身体的双腿也被男人的手掌抚摸过,激起一阵阵轻颤,靠近大腿根部的软肉也被留下咬痕,穴肉的抵抗只能换来越发凶狠的进攻,双眼因快感而凝结下的泪珠和色情的液体一起被舌尖卷走,带着腥味和咸味又递回给自己。
生不出任何抵抗的想法,两人间身体契合到好像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一般,所有能带来快感的地方都被照顾到,有些时候是粗糙的指腹,有些时候是湿软的舌头,就连手掌都被唇瓣吻得滚烫灼热。
刚刚高潮过的肠肉还痉挛着推挤侵入者,大脑却违背了身体的信号,指使着四肢向着快感提供者缠绕。指尖从汗淋漓的浓密头发中穿过,将挡在额前的发丝全拢上去,露出整张脸庞。
桑博对清晰的视野没什么怨言,手下抚慰的动作也没有因此暂停,宽大粗糙的手掌还扶在腰侧方便发力的地方,看云泽的神色不像是要为惨被破坏的手铐兴师问罪的样子,于是顺从那手掌在脖颈后摩擦的力道拉近了距离。
温热暧昧的吐息激起微小的电流,柔软的唇瓣近在咫尺,却没等到下一步动作。云泽陷在柔软布料之中,下半身因为相连而微微抬起,一条腿被桑博架起,从而和男人的侧边相贴,坚实的肌肉在发力时也不断的刺激敏感的大腿内侧。指尖草草梳理了一番在欢爱中凌乱的蓝色短发,顺着圆润的头颅一直下滑到脖颈的连接处,在那点地方不轻不重的按压。
注意到桑博在贴近了之后的犹豫,云泽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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