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青年也跟着悬空,性器呼应似的又进入到了更深处的地方,一步一步的,随着动作反复在深处小幅度地顶弄。也将拒绝的话语彻底打断,只剩紧抿下巴的气声和粘稠液体互相挤压时的声音。
还好瓦尔特·杨的房间不大,从休息椅子到床的距离也不远。
光是这几步路,就顶的刚刚释放过的性器又违反意愿地颤颤巍巍站起来。换做其他时候,后面的反应不至于如此敏感而受不住快感,只是连着几天都浅尝辄止,早就想被完全填满做个彻底,一下子又被吊起胃口,贪图更多的同时,又因为过度的快感而不止退缩。
越是期待、越是有感觉,越是有感觉、却也越恐惧快感。
战栗感不断从相连的地方传来,更是在背部接触到柔软的床铺时完全爆发。瓦尔特·杨一下又一下,不容拒绝的向着深处凿进,面对面的姿势能将彼此的神色一览无遗,现在看看哪是冷静的双眼,分明也同自己一样,被欲望编织出来的快感完全笼罩住。
求饶般的、略带泣音的话语引不来怜惜,他往常喜欢戏弄的腰肢连着臀部的肌肉一起发力,贯入的动作也越发凶狠。
简直要疯掉了。
明明动作并不快,只是快感却层层堆积,无论那根性器顶到哪里,都能激起一阵绵密的快感,肠肉被顶弄的快要放弃抵抗,只能软软的任由动作,却在敏感点被碾过时,还能条件反射般缩紧,引来变本加厉的贯穿。
吞咽的动作令喉结性感的上下滚动,大约是知道已经无法逃离,云泽干脆将男人拉下身子,指尖揣摩着颈后,再从锁骨处一点点舔吻到喉结,再顺着凌厉的下颚线上到耳垂,温软湿热的舌尖将冰凉的耳垂捂热,细微的吹气和轻柔的安抚传去过电般的刺激,也令男人的身体无法控制的一僵,性欲也因此而越发膨胀。
到了这个阶段,很难说体内的家伙是否又因为自己的举动而涨大了一圈,原本就被填满的地方早已放弃抵抗,只能细密地讨好那根东西,肉棒也因此和肠肉紧密贴合,每一次出入都舒服到极点。
他伸手抚摸上男人深邃的眉眼,指腹擦去鬓角边凝下的汗水,用指节顶歪眼镜框后,一使巧劲将眼镜拿了下来。失去了镜片的帮助后,视线重新聚焦,云泽喜欢这个从涣散到集中的过程,对此百看不腻,身体的热度也在这种看似无辜的视线下渐渐升温。
瓦尔塔·杨不再留手,将云泽的身体微微抬高后,开始顺应本能,角度刁钻的进攻起来,之前的体位限制了速度和角度,所以当差点被捏出红印的腰下被枕头垫高后,这位艺术家创造出来的音符也越来越多。
修长的双腿被迫打开,关节处被压迫后无法再动作,只能仿佛不知羞耻般的暴露出脆弱部位任由动作,每一声拍打声的响起,便引得半弯的膝盖颤抖,热柱每一次进出都带出爱液,又成为最佳的润滑剂。
为了更好发力而弓起背的男人俯下身去安抚那些体外的敏感点,体内深处的地方则全靠肉棒,经验老道的家伙总是在这些时候很有成就感,无论是令青年忘乎所以地地呻吟,还是眼角边将落未落的泪水,或者是面上因情潮泛起的红晕,最有满足感的是,令同样富有经验的家伙被快感冲去一切理性,只感受自己给对方带来的极乐。
粘糊的精液射了两人满身,从小腹甚至溅到胸肌之上,瓦尔特·杨低头和被快感灌溉到眼神模糊的青年无意识露出的软舌再纠缠一番,每一次冲击都激起比之前更为刺激的快感,令人沉醉的成就感便随着视觉冲击和自己征服了的地方溢满全身,刚刚还无礼作乱的家伙接近极限了才堪堪抽离,柔软温热的肌肤被更多精液给弄湿。
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暂时先靠在一起平复混乱的呼吸。在凌乱的吐息逐渐变得规律起来后,云泽才从床上支撑起身体,暧昧的吻痕从颈侧一直向下蔓延,如同点点红梅绽放。
瓦尔特·杨摸索着拿回了自己的眼镜,戴上后画作便变得清晰起来。刚刚还被自己爱抚过的赤裸的身躯此刻正慵懒悠闲地半坐在床上,膝盖微弯,手随意地支撑起脑袋,带着笑意和餍足的神情向自己这边看来。男人伸出手去解放被汗水打湿在后脖颈上的黑发,些许粗糙的指腹接触上留有红印的肌肤时,所接触之处引得微的颤栗。
云泽怕痒的缩了缩脖子,在瓦尔特·杨递过来一杯养生温开水时直接低下头就着端来的玻璃杯轻抿了点带有枸杞味道的水,喝的不多,也没被强求多喝,寡淡无味的温水在列车组内不算受欢迎,能在这方面和瓦尔特·杨有共同话题的大概也只有丹恒,但即使是他,平日里喝茶也比较多。
收回水杯的瓦尔特·杨吨吨几下就将本来也不多的水一饮而尽,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起伏,他正要咽下最后一口清水时,忽然靠近的手指以一种柔和但是不容拒绝的姿态,抚摸上了在喉部投下一小点阴影的软骨。
要害被掌控的感觉算不上自然,力道如同羽毛轻扫过,比起威胁感,更多地,是随着触碰、从相触的地方,方才未能得到满足的欲望逐渐蓬勃。被温水润泽过后的唇瓣带着清冽的气息贴上自己的,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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