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了起来,被扇了两巴掌,说吴帅怎么连这里都管不住,是不是还想着未来要将龙人一族繁衍壮大。
吴帅还是摇着头说不是,可他怎么能控制得住那块地方不立起来,一想到是夫君的眼睛注视着那块地方,自然而然就变成这样,穴肉也越发想绞紧,影无邪不让他这么做,穴口被手指撑大了好些,几乎能看到里面瑟缩着闭得紧紧的宫口,看起来是没什么浊精的样子。
指甲轻轻骚刮两下,吴帅就抖得厉害,身下淫液尽流,链子圆珠一起坠下去,似乎想挡住被影无邪看光的穴儿,那颗珠子圆润非常,也是个仙材宝贝,能用这样的东西来做性虐的道具,这姘头也倒是蛮有花样。
本体很少给方源灌精水,时常只是抽插两下搅得方源发情,躺在床上泛红一整具莹白身体,又或者分身与本体一起弄,几根手指就鞭笞得方源汁水淋漓,争着抢着去嗅去舔去吃已经能凝为人型的本体的阴茎,直逼得方源哭出来才灌了带着火蛊真意的精进去,又把软绵绵的姣丽男人烫得哀哀呻吟,接着随便说两句滚烫精液能缓解宫寒这样不着边际的话就哄得方源乖乖贴在本体怀里。
以影无邪所知的方源渴精的程度,本体这般作为,就是故意逼他去外面找姘头媾和来缓解,看方源带着一肚子别人的雄精被问几句话就慌张异常的模样,来撒娇说再也不敢,落一个踩了蒂珠扇肿屄口捏青乳肉的惩罚,逼得在外头赫赫凶名的炼天魔尊只能在床上一遍一遍哭,明明被幽魂欺负成这样,还是只会叫夫君。
毫无疑问,等到至尊仙胎逆炼成功亲手杀死方源的时候,那种恐怖的虐待快感将会彻底成就大道。
所以影无邪欺负起吴帅来也毫无心理负担,他手指捅开了那宫口,另只手压着小腹,用了大力一阵阵往下推,似乎真要从那小小肉粉色的器官里挤出些什么来满意,见几次都只有淫汁被弄出来,又逼着吴帅自己去掏宫,强迫他用带了龙鳞手去剐蹭,带出一阵阵血丝,把里面柔软的穴肉都磨肿了一层,看起来又是窄了好些,英武龙人被弄得都翻了白眼高潮,才失去意识几秒钟又被手指重新插得醒过来,拼命想要去蹭影无邪勃起的那儿,他的夫君就是不肯给一口。
连同上方两根龙茎都泄了两回,白浊甚至裹着淫水落进自己的穴口里,被影无邪说果然带了别人的精水,还藏得这么深才弄出,那阴蒂珠儿也敢带着回来,生怕他不知道在外有姘头似的。
本就高潮了好几次的吴帅突然松了手,那陷没的乳头到现在也没被亲任何一下,又被夫君这般说着,那琥珀龙瞳蒙着一层什么也看不清的水雾,在梦境中历经龙人吴帅所有人生磨出枭雄性子的方源分身竟是意外抽噎起来,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影无邪再伸手过去,吴帅也不再反应,甚至还往后退了退。
“刚刚不是还说要夫君?”
影无邪见吴帅不让他碰了,手还是往下捻了那根链子,像牵什么东西一样牵了起来。
“这个……是我自己……”
吴帅说得断断续续,龙人分身总是在性事上吃亏,可从未如此被侮辱过,他的宫腔本来就小,平日里也忙着做事,少有同人媾和的经历,甚至往前数,交合得最深的居然还是同本体,影无邪故意歪曲他的话,又正好被快感泡得全身发软,那眼泪就再也停不住,这个阴蒂珠儿本来就是他为了讨夫君欢心自己打上的东西,忍着血和痛一路磨着来,只是想让影无邪看看。
这么一说回来,反而是影无邪做得不对了,理清楚前因后果,影无邪却也没向吴帅道歉——他同方源的关系难道有什么回转的余地?何必花心力去表达歉意?被洗脑得彻底的娇娇恋人只需要随便哄两句就好。
他只把吴帅揽起来,说了两句口不对心的软话,轻轻捻了两下扎了洞的阴蒂,龙人分身又在他怀里软绵绵地发情,化了开来。
“只是我实在不喜欢这个。”
影无邪给自己找的理由就是这样,将一切性虐都归结于不喜欢吴帅这个装饰,只骗吴帅答应让他去摘那个东西。
他自然不会按部就班去摘,影无邪运了真元,直接用力去拽,竟是想直接将那个链子从穿过的蒂籽里面扯出来。
吴帅几乎失禁,呻吟尽数变成了疼痛的喘息,又不敢避开夫君的手,穴口猛烈抽搐收缩,腥臊尿水落到地上去,这下还没弄出来,于是又被影无邪弄了第二下,可怜小肉蒂哪里承受得住,吴帅又是晕了过去,见他没了声气,影无邪拉第三下,龙人阴蒂被彻底扯得变形,一副即使治疗了也再也缩不回去的模样,确信直接弄出来是不可能,才解了上面的扣给摘下来,白白让吴帅受了那些痛。
没了那东西,吴帅大口大口喘着气,上半身倒还算正常,下半身泡在一片狼藉里,影无邪却也不给他做,只说休息够了,得继续去做事,拿了那条链子,就把吴帅扔在了这。
一般来说,全都是些老古董的地方往往最为变态呢。
宿命之战,龙公在最后没有选择将方源一拳打爆,考虑到春秋蝉的作用,他暂且没有彻底封印春秋蝉的手段,若是给方源可趁之机让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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