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记在脑子里。
原来被这样子亲,黑土哥哥真的会红了唇。
商心慈又用指尖碰了碰她咬出来的唇间色,粉红一片,像三月开的春桃花,同梦里那种艳艳出血的模样不同,可更让她觉得可爱,平时看起来有点冷冰冰的方源将柔情蜜意留给她,所以才有了这漂亮的粉吧。
忍不住又在脸颊亲了好几下,连耳朵也没放过,她终究还是羞涩,所以总喜欢扯了床帘再同方源嬉闹,就这么不说话,黏糊糊地吻着,像多年期望的珍物宝贝今朝终于得偿所愿,一直亲到脖颈发间都有了汗才停下,她的黑土哥哥总半是无奈半是怜惜地看着她,任她高兴,毕竟商家这么大,要做的事情好多,她一介女流之辈,要站稳脚跟并非外表表展现出的那般轻易,不过那些烦人的千千结只要一到了方源这里。便全部烟消云散。
她想若是成婚,也要依旧叫黑土哥哥,夫君那样的词语太浅薄了,全天下只有一个黑土哥哥。
虽然现在方源是至尊仙体的模样,商心慈却觉得这姣丽的面容同她的黑土哥哥明明也有好多相似之处,像那眉毛,像那眼睛,那薄薄的唇瓣,挺翘的鼻梁,全部都能找着出处,有情人眼中那爱人自然是样样都好,记忆早就擅自美化了无数的东西,只留下一颗纯真炽热的心。
忽地想起什么,那柔柔的小手一探,果真是摸着了梦里也总喜欢揉的地方,她自己当然也有,可自己的有什么好弄的,反而是长在黑土哥哥身上的那处可爱得很,她只是随便揉两下,好奇地戳了戳,就望见方源软下来,黑发披散下去,平日里在决斗场上矫健的身体成了她的一本账簿,任她随意翻弄。
这副样子总让人想逼得紧些。
她自然也是这么做的,梦里她老是喜欢往里探得深,随便挠两下,就能如愿听见方源的呻吟,男人的声音低沉,她听得小脸通红,便偷眼去看方源的表情,盈了一层薄薄水雾的黑眸,商心慈瞬间惊慌起来,里面抽出在里面泡得舒服的手指,焦急又担心地问黑土哥哥怎么样。
以为是自己太过分弄得方源不愿意再理她,心下忐忑不安,却听见小小的声音。
她听得很仔细,才明白梦里的黑土哥哥也是害羞呀。
现在她也探得同样深,搅来搅去弄出令人面红耳赤的粘腻水声,陷入三生三世的方源自然不会有梦里的反应,可他的眼角逐渐飞起红色。
“黑土哥哥,黑土哥哥,你也喜欢,对吗?”
商心慈又高兴了,她知道自己这样是趁人之危,可她忍不住,有多久没能见到方源了,为什么她一直不能在所爱的人身边,母亲死去的时候她以为全世界天都塌了,强迫变得坚强,那行商之路多么艰险,那些同行的商队都像鬣狗般等着她遭难,直到她遇到方源。
若真的是梦就好了,商心慈后来琢磨透了方源的敏感,于是借做生意的机会弄了些用在闺房中的精巧玩具来,坠着流苏的铃铛,雕刻光滑的玉势,细细长长的小棍子,还有其他种种,全都收拾在匣子里,她同方源说着最近商家的生意,两个人互相算账,算错了就拍一下手或者拧一下脸,摇一摇那个匣子,里面的铃铛叮铃叮铃地响个不停。
那流苏坠在方源身上总平添几分柔软,别在耳朵上恍恍惚惚成了仙子,若是坠在下面,被她手指一推一喷水,浇出来的情液就吹得那些穗子全都湿了。
至于玉势,也不怎么大,小小三寸,却已经抵到方源生得就浅的地方,商心慈说些生意场上听来的荤话,结果是舌头打结说不清楚,反被她的黑土哥哥笑了,心下一恼手上就不收力,直接一整根陷进去软软的肉里,撑得阴唇都往外鼓,那玉势本来就滑,进去了被紧紧吸住,总是弄不出来。她又恨起自己来,怎么这般对待黑土哥哥,只用手指拨开鼓起来的阴肉,胡乱地努力将那根待在温暖甬道里不愿离开的玉势给扣出来,总要花上好长时间,让方源都泄了两三回身,才勉勉强强勾出来一截。
可商心慈又不是力道蛊修,一个不小心就松了手功亏一篑,又要重头弄起,直搅得她与方源身下的床榻一片湿才算完。
她靠着方源,男人全身还时不时抖着,显然是被她弄得狠了,可她就喜欢这样贴在方源的臂弯间,想着天地之间哪有像她们这样怪异的爱侣。
但这不是爱吗?
谁能评价爱情该是什么样子?
一想到这里,商心慈一双眸子像是着了火,像一圈平时只随着风飘荡的芦苇丛,骤然被点燃,噼里啪啦烤得脆响,直烘得神形俱灭。
她将一生的执拗都用到这份上,哀转久绝的单相思永远郁结在心里,让商心慈谁也看不见,只有方源能映入她眼目。
可镜花水月黄粱一梦总有要醒的时候,她深知时间很短,竟是大胆地将手指上那些方源的淫水给舔了,又将那些腥甜的液体给涂到方源樱粉的唇上,将自己全数贴在方源身前,引着还在三生三世中的方源伸手也将她环住,商心慈抖了两下,竟是被这样的温度熨烫得流泪,她不管不顾,只当真是个意识,只要醒过来什么都不会留下,春宵一刻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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