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想开口,却又被信息素猛然压制。好害怕。该怎么办。然而一秒,时祐骤然腾空。
就见着韩潇被一只手攥起衣领拎起甩倒,而他则落入一个怀抱,裹着秋日薄雾的清冽,参杂着一夜暴雪的凛然。韩潇被拽起,都还没来及的反应,接着就说不出话了。他面前的人带着锋利的寒意,一手圈住时祐,眉眼暗沉,目光凌厉冰冷,像一把能刺穿骨头的刀。陆以承不语,横抱起住在地上眼尾通红的小beta,居高临下看向韩潇,带着看蝼蚁一般漫不经心的淡漠。“陆师兄”同学看见突然出现的陆以承都惊了一下,更别提韩潇了。时祐全身热流乱窜,骨子里透出酸软酥麻感让他在贴近陆以承的刹那底盘全揭,委屈劲一下子就上了来。他软塌塌的胳膊环住陆以承,脸埋在他的颈肩里,可能是因为在忍疼,声音透出些薄嫩的鼻音“以承”“嗯。”陆以承闻到时祐身上明显的信息素,神情更深,和男生说道“罗皓,你先走吧,我来处理。”“啊,哦,好。”罗皓赶紧点头。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才突然发现。这仨不就是前几天传的沸沸扬扬的“两a一b”三角关系组嘛这个beta原来就是那个陆师兄的绯闻小男友啊。吃瓜第一线,但陆以承现在实在是太可怕了,罗皓之后还得去找他做re,所以没敢多留一秒“拜托你了师兄,如果这位同学之后还有什么不舒服,医药费我会全付的。”韩潇现在也处于一个不敢置信的状态,看着罗皓走后,他想开口解释,却骤然跪到了地上。雪后的冷杉味,威胁意味的压迫级别信息素,清冽的气息席卷过韩潇,把他信息素压制得微不可闻。汗水从头上渗出,韩潇强撑着,但依旧被压得起不了身。毕竟他没办法克服这一点,这是aha与aha之间写进骨头里的弱肉强食,是无法分说的碾压。韩潇勉强扯出抹笑,说“陆以承,你可能不太清楚情况,祐儿扭到脚了,我也是好心。”陆以承神色不改,语气如常,轻哂道“好心是不会在别人身上留下诱导性信息素的。”韩潇一怔。脑袋迅速回溯,他终于在这强大的压力感下回忆起时祐身上的味道。那温柔缱绻的信息素,滞塞在那阻隔贴上的轻颤体息分明就是这不近人情的葱郁冷杉。韩潇觉得荒缪,谁能想到时祐真的钓到了陆以承。“你们做了”难以置信,他抽搐着嘴角问。这就是一句直白龌龊的话。气氛降到了零点,韩潇也不再顾忌他的人设,爱面子而自负的aha企图找回最后的一点自我安慰的脸面。迎面上来的确实暴击。“做了又怎样。”半明半昧的连廊,男人神情懒散,眸瞳乌沉,青筋明显的手覆在beta后颈的衣物上,轻轻笼着他亲手贴上的阻隔贴。雪白肌肤泛着浅淡透红的光泽,被骨节凸出的手掌包住,陆以承目光轻轻扫过韩潇,带着极致的疏离和漫不经心“和你有关吗。”韩潇最后的自尊被沉重击垮,掉到地上摔得四分五裂。“别以为诱导beta不用负法律责任,我想让你进警局坐坐还是很轻松的。”陆以承声音冷得不像话,“要是你还有脑子,就不要再来招惹时祐了。”陆以承身上的人抖得厉害,明显是被诱导性的信息素吓到了。陆以承拍了拍时祐的背,将他的头压到自己肩上,手掌包裹住他的后脑勺,指腹缓缓揉着他的头皮。他没再给韩潇眼神,抱着时祐,离开了这混杂气味的地方。时祐趴在陆以承肩上,双手抓着他的胸襟。他还没有从刚刚的环境中缓过神来,加上扭了脚,时祐更加难受,眼睛周围湿漉漉的,睫毛都被浸染得湿润明亮,他用着极其微弱的声音哼着“以承,疼”蘑菇本能地蹭着陆以承,想尽可能得到一点信息素的缓解,而气味的主人搂着他慷慨释放出了信息素。“不疼了。”陆以承说。他现在可以借着安抚的理由,理所当然地改变他身上的味道。也算挺好。蘑菇猫在他身上感受着信息素,终于逐渐地回过神,舒展开眉眼,本来死死拽着不放的手也松来了点。指尖的温度烫了陆以承一下,他心里一纠,在那手落下的时候,反过来拉住了时祐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指以及微凉的掌心,把那软下的手包裹了起来。“被欺负了也不说。”陆以承哄孩子一般叹了口气,说,“我要是不来,你说不定被卖了。”时祐“谁知道他这么不要脸,也鬼知道会碰到他。”“小嘴还挺会说。”陆以承,“脚现在疼不疼。”时祐眼睛看上去水叽叽的“还好啦。”“你没有不疼吗”“有。”“医务室周六不开,我送你回家,先简单处理一下。”残留在时祐身上的韩潇的信息素让陆以承蹙了下眉,“澡也洗一个。”时祐点头。不过他现在没办法走,不知道为什么,一直让陆以承抱着他他又不太好意思“那个,以承。”陆以承垂眸看他。“对不起,我昨天温养发作了,有点不太清醒,麻烦了你这么久,还霸占了你的床。今天你又帮了我。”时祐说,“你要是忙的话,我叫我朋友来接我就好。”陆以承皱眉“你那oga朋友抱得动你”时祐搓手“我也有aha朋友啊。”“”陆以承真的要被气笑了,他想起那时候看见时祐被别的aha抱在怀里,沾染了别人的信息素,就像是属于他的东西被玷污了一般。他不知道自己心里的嫉妒和气愤是因为什么,也不知道现在的无奈和柔软是因为什么。时祐见陆以承不说话,还以为他嫌他麻烦了“其实我还有”“安静。”陆以承打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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