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医学无法解决的,诸如癌症,有人寄希望于异能,可惜目前没有出现治愈系异能。“裴亦霖,你妈妈的铜镜,什么时候能找到啊”她等了会没听到回答,“裴亦霖”春凳床上的他没回,她从被子里钻到床尾。发现他睡着了。一看手机时间,居然12点四十多,刷一晚上手机,不知不觉就到现在。睡着了的裴亦霖,长睫压下来,显得比白天无害许多。许如愿手指伸到他鼻梁,就想摸摸是不是真的。忽地他眼皮动了动,许如愿连忙缩回手,头也埋进被子里。月夜里,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像是小老鼠滚进米缸。自己还带上了米缸盖子。裴亦霖只看到了她一截睡衣袖子。
他唇边漾开一丝笑,再度闭上眼。许如愿闷在被子里一分钟,慢慢地掀开被子,发现他仍在睡着,才又慢慢爬到床头。心说早点睡早点睡,明天六点半就要起床了。平静了好一会儿,才慢慢陷入梦乡。次日一早,她的脚踹在他心窝,两只脚一起贴在他心窝。许如愿就觉得这地方,特暖和,也不知道是哪里。她六点半的闹钟响了,连忙关掉,脚心蹭了蹭。又硬又滑,材质不像床单。本来脑子不清醒,忽地惊醒了,不会吧。脚指头触摸出几粒扣子的形状。应该是便宜老公的睡衣。许如愿默默缩回脚。忽地被他抓住,拇指摁在她赤脚脚心。她浑身一颤。早晨他嗓音有些哑,松开了,“抱歉,还以为是什么。”许如愿脸上发烧,沉默了一会儿,“对不起,昨晚可能踹到你了。”床尾春凳那边的人也静默了半息,“倒没有,只是昨晚你把我当暖脚炉贴了。”她脸烧的更厉害。妈呀,声音真的好性感,可这是不对的,你是偶像的老公她另一只脚也被捉住,“圆圆,我们是重新开始了,对吧”“啊”“是吧”“哦哦,好像是。”为什么呀,两只脚动弹不得,她已经无法思考了都。只好转移话题,快带上哭腔了,“裴亦霖,我要起床了,上午有拍摄。”裴亦霖大发慈悲般的松开她。昨晚她做梦,实实在在踹了他好几下,有一次直接踹了脸。许如愿去林孺嬿的卫生间洗漱,换衣服。然后在客厅化妆。早晨五点多,阿姨就过来了,在厨房里轻手轻脚做早餐。沙发里,姒卡侬睡得和猪一样,还打呼噜,“咳嗬嗬,嘘咳嗬嗬,嘘”如此英俊,居然打这么狼狈的呼噜。以前她只在高中午休教室里,听过男生打呼噜,也没有他这样的响。许如愿和林孺嬿低声说“真想录下来,给他粉丝听听。”林孺嬿“他粉丝会对你感恩戴德,感谢你,让他们听到哥哥性感的呼噜声。”许如愿夹睫毛,赞同点头。幸好便宜老公不打呼噜,要不然她和他一天也睡不下去。“圆圆我昨晚梦到你了,你和我道别。”许如愿的心紧起来,唇角也抿得紧紧的。“不过我早上起来就忘了,忘了你和我说了什么。”林孺嬿给她拿化妆刷,“哎呀我这记性。”许如愿僵硬地往眼皮上铺眼影。“我们今天下班买个巧克力蛋糕吧,想吃蛋糕了。”许如愿点头,“好呀。”“圆圆,我爱你的。”林孺嬿忽然从背后抱了抱她,“我爱你的,会一直爱你。”无论你是谁,我都爱你的。昨晚林孺嬿看到了许如愿给福利院捐款,晚上又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记忆宫殿中灰尘扑扑的四岁。她个子小,男生们总欺负她,抢她的巧克力,在她枕头上尿尿。圆圆一战成名,抢回了她的巧克力,揍服了他们。她们一起坐在门槛,从夏天等到冬天,她先走了,圆圆还在原地等。明明从282路公交,转4趟公交,坐上5路公交就能到福利院。可是四五岁的她觉得好远,有地球那么远,居然再也没有回去过。对不起,圆圆。现在,她又有需要照顾的人了,她想永永远远照顾她。许如愿从化妆镜里看到,“你怎么哭了。”林孺嬿吸吸鼻子,“嗯,宝贝,早晨见到你,太开心了。”不知道为什么,许如愿也哭了,其实她一开始就认出来了,林孺嬿是那年四岁的小伙伴。脸蛋上刚上的粉底液,泪珠一滚,变成两行白鹭上青天。许如愿擦擦眼泪,“别叫我宝贝,我可是有老公的女人。”“哦呦呦。”林孺嬿鼻涕水掉下来,破涕为笑,“都怪我弄哭你了,重化吧。”客厅里几个男人醒了。不知道她们哭什么,姒卡侬啧了声,“小女生就是爱哭鼻子。”裴亦枫见裴亦霖心情有些莫名的好。于是学许如愿的语气,“老公,我们早上吃什么”裴亦霖“阿姨在厨房,你去看。”裴亦枫咽咽口水,又有好吃的了。他在老宅,家里医生限制他饮食,许如愿家就是好,没人管制他。一辈子不回就好了。许如愿刚化好妆,只差涂口红了。门铃响了,裴亦霖开的门。来的人身着长宽呢绒外套,五十来岁,发型一丝不苟。自我介绍道“裴先生你好,我是驻英大使馆外交官秦少言。”秦少言的来意,主要说明英国老黑文物商团伙的文物事件,以非法手段占有不同国家文物的案件。他说“其中有百来件华国文物,经过两国外交的努力,这些文物已经全部安全回归,不日将会运回国内。”许如愿激动到拍大腿,“太好了,秦先生,我能看看是哪些文物吗”“可以。”秦少言递给她他的手机。相册有相关照片。许如愿一张张翻照片,一百来张,她忽然找到了一个眼熟的东西。是裴亦霖母亲丢失的螺钿铜镜裴亦霖母亲的古董,他追回了十几件,最重要的螺钿铜镜消息断联。她激动到发抖了,“裴亦霖你看,是不是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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