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才贴在青龙耳侧,轻轻地舔舐着他的耳垂,哑声道,“圣使还需要我做什么,尽管吩咐,只要圣使高兴了,我什么都可以做。”
这话听得顺耳,青龙眯着眼睛哼哼了两声:“那你便先学学如何伺候本座罢。”
“是。”萧逸才应了一声,一翻身便将青龙压在身下,伸出食指缓慢地在青龙的唇瓣上摩挲着,“圣使,你且看好了,我要如何伺候你。”
他抬起青龙的腿,将自己抵到了那一处艳红色的小口,几乎没有任何阻隔便在水流中滑进去了,青龙闷哼了一声,似痛苦,似舒畅,低声呻吟道:“小子,够劲,你若是能日日如此,本座倒是能留住你。”
萧逸才嘴角微微抽搐,不想再听青龙再说这些孟浪至极的话,索性大力挺进去冲撞起来。
“唔……”青龙猝不及防,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眼看着就要再说些那些不讨喜的话,便被萧逸才撞得粉碎,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双颊绯红,显然十分享受。
“圣使果然厉害!”萧逸才赞叹了一声,又一次加快速度。
青龙也配合着摇晃起了臀部,一双长腿盘在萧逸才腰间,发出了一声又一声舒爽的呻吟。
而萧逸才虽没有言语,却也知道这是青龙的弱点,因而每一下都直捣黄龙,直弄得青龙融化成一滩春水一般躺在床榻上,浑身酥软地不像话。
“圣使可还满意?”萧逸才一边问,一边继续冲刺,直撞得青龙闷哼连连,眼泪都差点飙出来。
“满意,满意……嗯……”青龙一边哭一边喊,一边推拒着萧逸才,“别……别再……”
床上的话都是要反着听的,青龙的话音方落,萧逸才便又大力冲撞起来,撞得青龙叫唤不停,眼眶都湿润了,却偏生拿萧逸才没法子。
“圣使莫怕,这才刚开始呢。”萧逸才笑得十分温柔,“我们慢慢玩儿,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唔,啊……啊……”
一番缠绵过后,青龙已经精疲力竭,趴在床上半天都没爬起来,萧逸才将他抱在怀里,亦是十分疲惫,轻轻吻着青龙的额头,竟不知怎的一时心神恍惚,青龙赤裸的身体和模糊不清的脸仿佛变成了小青一般,鬼使神差低低地唤了一声:“小青。”
“嗯?”青龙迷蒙地哼了一声,显然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小青……”萧逸才又叫了一声。
这回青龙总算听清楚了,脸色一白,猛地掐住萧逸才的脖子,竟一把将他甩下床去,随即翻身坐起,虽然鬓发散乱满身痕迹,眼神却冷得骇人,毫不掩饰其中杀意,盯住萧逸才冷冷地说:“谁允许你这么叫我?”
萧逸才被摔在地上,吐了一口血,捂着脖子咳嗽几声,勉强单膝跪地,朝青龙拱手作揖,道:“属下该死,望圣使恕罪。”
青龙目光阴沉地瞪视他片刻,冷冷道:“滚!”
“谢圣使宽宏大量。”萧逸才站起来,却是向前一步朝着床铺走来。
“嗯?”青龙眉头皱起,冷冷道,“站住,你想干嘛?”
萧逸才苦笑道:“圣使要属下滚,总要让属下穿上衣服啊!”
青龙闻言,眼神闪烁不定,最终还是咬牙从床上跳下来,扯掉外袍扔给了萧逸才。
等到他披好衣衫,朝着青龙拱手行礼,正要转身出门,忽然听到背后传来青龙冷漠无比的声音:“今夜之事,你敢对任何人提起半句,便休怪本座无情,让你魂飞魄散。”
萧逸才脚步顿了顿,随即恢复如常:“属下明白。”
“你倒是识趣。”青龙嗤笑一声,微微一抬手,掷出一块玉佩,淡淡地说:“这东西时时带在身上,以便我能随时找到你。你也不要觉得不自由,这里有我的法力,平日里可助你修炼,若你遇到危险也能防身。”
“多谢圣使!”萧逸才恭敬地双手接住玉佩,恭敬说道。
“不必谢我!”青龙摆了摆手,“快滚吧,我乏了。”
两人就这样形成了单纯的肉体关系,默契地从不提感情,每隔个把月青龙便会通过玉佩联络萧逸才,二人见面后连话都很少说,只有无尽地操弄,直到彼此筋疲力竭,瘫软在床铺上。青龙一贯是嚣张跋扈的性子,床事上亦然,纵使处于下位,也要一切听他的安排,他说动便要萧逸才动,说不许动便要立刻停下,有时口是心非的话还要萧逸才去辨别,当真霸道至极。
偶尔青龙也会考虑一下周才的心思,但往往也是敷衍一下了事。他们之间的关系太过尴尬,他虽然不在乎所谓伦理纲常,却终究是心有爱人,对着周才时总免不得与萧逸才做比较,反而对那些不同的点更看不顺眼起来,更是不愿和周才交心。
而萧逸才对青龙感情却更为复杂,他与青龙曾经暧昧,如今深仇大恨却又有肌肤之亲,爱也不是恨也不是,唯独只有一种纠结充斥在胸臆之间。萧逸才自认君子,如今却与青龙月月苟合,心中既痛且愧,难受得紧。
可心中再难受,身体的逐渐熟稔却是骗不了人的。他们二人对彼此的身体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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