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衣冠楚楚、清心寡欲的模样,此刻就突然来了兴致。
“洗过澡了吗?”江幕问,希望她不至于连这最基本的一点都不知道。
“洗,洗过了。”浅浅答,或许是又怕他不信,补充道:“刚才赵哥让我在楼下房间洗过了。”
江幕又想笑了,这个赵翔,别的活能力总是差一些,这种事情上倒是机灵得很。也罢,到底也跟了自己这么多年,他带过来的人,应该是能放心的。
江幕伸手,把蹲坐在地上的小蘑菇拉到了自己膝盖上,坐着。大手毫无预兆地伸进了许浅薄薄一片的衣服布料里,一点一点熟稔地爬了上去,找到了他熟悉的地方,开始抚揉。
软软的,透着一点还没被人撷取过的温冷。被他带着点体温的手覆盖上去,仿佛倏忽之间就要化了。
许浅浑身开始控制不住地微微发起抖,她平常连自己摸都很少,现在全被一个全然陌生的男人这么蹂躏着…毫无预兆和前奏,仿佛就这样,她不知情的那个世界突然被拉开了序幕。
浅浅感觉浑身一阵冰冷,一个念头之下就想马上逃走,最好跑之前再狠狠甩这个王八一个巴掌才够解气。但想到躺在病床上的母亲,还是忍了下来。
鼻尖涌上酸楚,她使劲咬了下自己的舌尖,拼命控制住情绪,不想到最后一步了还功亏一篑。
女孩的手感有些出乎意料的好了。
如果她的表情可以不那么视死如归和苍白僵硬的话…
江幕内心“啧”了一声,对赵强的话又信了半分,一般人是装不出这死鱼一样的状态来的。
所以说他讨厌没经验的,搞得跟他强奸她似的。本来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的事,又不是他强逼着非要草她不可,一副忍辱负重的样子做给谁看?
真他妈的矫情。
更怕就是这种所谓“第一次”的,要是沾上了以后发疯甩不掉就麻烦了。
江幕这样想着,手却没有半分犹豫地继续深入了。
稀里糊涂的,许浅身上的衣服就被脱掉了,暴露在外的皮肤隆起了一层层的鸡皮疙瘩。
江幕毫不怀疑他如果再不做些什么,这样继续下去,暖里的女人会发抖把牙齿都咬掉了。
“你不至于连吻都没接过吧?”
接,接吻?许浅浆糊一样的大脑反应了两秒,试图分析理解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接吻?小时候亲过养的小黑狗算吗?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合适,江幕内心又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是该觉得烦还是有些什么别的情绪。
“嘴张开,注意呼吸。”
??
江幕其实平常极少和床伴接吻,此时却主动吻了上去。他今天只抽了一根烟,唇齿间还留着些许刚才喝过的,昂贵红酒的香气。只属于男人侵略性的气息顿时铺天盖地地袭来,把许浅完全笼罩住了,仿佛连一点呼吸的空隙都不多留给她。
太软了…
不论是胸部、还是唇瓣,亦或是她整个人。
太软了…
不论是胸部、还是唇瓣,亦或是她整个人。
江幕大概有些恋恋不舍地松开嘴下已经被他咬的开始红肿的唇瓣,低声道:“记得换气。”
换气?
许浅仿佛得到了什么提示和允许,刚才还稀薄到几乎要消失的氧气终于成为她可以享有的东西。
“哈—啊—呼~”仿佛小孩子学发音,拼命把嘴巴张的老大,努力撷取多一丝的空气。
江幕轻笑,短短一小时不到,他已经被怀里这女人逗笑两次了。
也罢,就当是多了个新鲜的小玩意儿,换换口味也未尝不可。
这样下了判断后,江幕也不再去想别的那些,决定专心享用起来。
沙发的空间毕竟太小,不太好发挥。江幕长手一伸,直接用公主抱的姿势把许浅扔到了卧室两米宽的大床上。
两人离得近时,他甚至能隐隐听到许浅紧张的、咚咚作响的心跳声——仿佛打鼓一般的,让人无法忽视。
似乎,是真的很紧张…
江幕内心某处不可言说的部分大概很满意她这样的反应,就像猎人对待紧张的猎物一般。毫无意识地…就被讨好到了。
褪去一大半衣物的许浅,浑身细腻白皙的皮肤就这样完全暴露在了眼前。
江幕飞速蹬掉皮鞋上了床,单手撑住自己,另一只手轻松地解开领带,径直压了上去。
唇齿间都是软嫩至极的触感,隐隐还带着一丝刚用过的沐浴乳的淡淡花香。许浅害怕又不敢反抗,微微颤抖着的模样更是刺激了他作为男人征服的欲望。
内衣是刚刚早就被扒掉了,暴露在外的那两朵红樱,滋味更是好极了。江幕仿佛化身嗜血的野兽,用自己的利齿一点点啃噬着、撕咬着,虐待着它从原本的淡粉色变成了暗红。
下半身的欲望早已经硬得像铁一样了,江幕没心思再做别的,褪下长裤,准备就这样直接攻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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