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便开始思考人生。
「欸对了!我们两个要不要帮对方拉拉筋?」闻秀一个鲤鱼打挺便坐了起来,对乔舒兴奋提议道。乔舒穿好衣服後,也爬到了床上,不由分说且动作快速地将闻秀的腿分开,用力地压了下去。
「啊-----!」闻秀痛到惊呼,但这位乔大贵人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她。暂时x地放过闻秀两条已经麻痹了的腿,转而爬到她身後压她的背,听到闻秀的sheny1n之後,她的声音便如空中飘摇着的羽毛一般,落在了闻秀耳边:「手,拉直。」
「好了好了乔大贵人放过在下吧,全身都麻了!」闻秀脸平贴在被单上,无力地求饶道。
乔舒把闻秀翻来覆去折磨了好一会後,才肯放过她,走到一边去翻书来看。闻秀看她怎麽总是能够那麽的气定神闲?心中怒火狂烧,快速地扑过去抢走乔舒的书,将她压在床上,也像乔舒对待自己一样,掰开了她的双腿。
「啊-----!」
一个晚上,她们就这样压来压去,惊动到了隔壁房睡得浅的费楚。
费楚双腿颤抖地走到了乔舒和闻秀的房间前,深呼x1了好几次方才紧张地开了门,开出了一种抓j的气势。
一打开门便可看到床上有两个nv人,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却都把自己的手放在对方腿根上,喘着粗气并且脸颊绯红。一时间,费楚心中只浮现了七个大字:nv同竟在我身边。
无可奈何地关上房门之後,费楚走在一片黑暗的走廊里,一步都还没走便身t失衡跌到了地上。
y间有着一种非常智障的制度。
神佛陨落,贵人们要为祂们哀悼七七四十九天,也就是说全t任职於y间的贵人们要呆在y间整整一个月半-----这是刚刚y间神佛颁下来的法令。
008号事务所一行贵人就这样悲剧地换上了白se的丧服,然後跪在忘川一边的一块土地敲木鱼。
「所有一切,皆是虚妄」佛经念出了小学生念课文的气势,宋新双目平视着远方的那口大钟,眼神中没有一丝情绪,彷似在发呆一般,却丝毫没有迷茫之感。
忘川一边密密麻麻地坐满了在y间下头做事的贵人们,有东方人,也有西方人。
忘川的另一边,贵人和罪人都是不能过去的。而那口青铜大钟的後头矗立着九尊大佛,八尊金的,一尊银的,银的即表示已陨落。九尊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佛像只能凭金银材质的不同,判断出谁是三罪神,其他八尊金的则完全看不出谁是谁了。
据说,这九尊神佛一个永远地乔舒留在了忘川都住在天上的云g0ng中,在场的所有贵人没一个上去过,遑论罪人。
这些神佛总是遥不可及、高高在上,身披一身金装,然而内在总是脏得像忘川边的泥土一般恶心,滋养不出「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的莲花。乔舒心中暗自嘲讽道。
她从来都不是肯乖乖屈服於法令的人。
应该说,她并不肯屈服於过於严苛的法令。
所以在y间这个严格犹如封建社会一般的地方工作,她自然是犯过不少罪的,被称为是最狂且最强的贵人。只不过她上次为了杀三罪神那个畜生,用尽了宛如海水一般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福气,元气大伤。
可以说她被掏空了,现在随便来一个怨灵都能把她给打爆。
她是这样狂又这样傲慢的一个人,但不知道为什麽,这份疯狂和骄傲在家里那位闻秀面前,似乎完全消失了,剩下的就只有平常的傲娇和腹黑了。
面对闻秀,她就像一个人想要去接近路边敏感而又怕生的猫咪一样,後来把猫咪哄来自己家之後,猫终於不怕她了,肯让她0自己了。而她也慢慢放松,不再对这只猫咪那麽的小心翼翼,但也是将自己对待外人时的刚y、冰冷和粗暴b如对待三罪神全数用细心、柔软和善意融化了。
现在,乔舒正十分厌世地望着面前奔腾而过并异常猛烈的忘川水流,回忆着往事。
她想回忆出那只猫的样子,可不管怎样,总是会想到闻秀那有一双杏眼、高挺鼻子和粉neng嘴唇的脸。
她双颊不施脂粉,素面朝天,长得虽不算出众,但看着她的双眼却会让人感到无b舒适-----抱起来也是,暖呼呼的,在寒冷的冬天里是那样的舒服。
於是,脑海中猫的头便被用五毛钱特效p上了闻秀的脸,看着十分滑稽。
後头的林曦同已经完全躺下的乔舒不同,她安静地闭上那双美得过分的丹凤眼,口中念念有词,似是在念着经文一般,手上还虔诚地敲着木鱼。反观在她前方和右方的乔舒与费楚则是玩世不恭到了极致,一个躺着在看余秋雨的《山居笔记》──实则醉翁之意不在酒──一个跪着跪着就趴在自己的大腿上睡着了──梦到四十九天已经过去,自己回家了──
008号事务所,离谱中的最大离谱。
大部分人都没有真心地对三罪神的陨落而感觉到悲伤或快乐,更多的,他们倾向於无感。
b较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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