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胭脂是担心节目播出以后,观众们也会察觉到这一点。
想问问江庭是从具体的哪一点看出她和沈月白有一腿的,好让沈月白去找导演走个后门,把有问题的地方删减掉。
结果江庭支支吾吾半晌,俊秀白皙的脸逐渐涨红。
始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孟胭脂都替他着急:“有那么难以启齿吗?”
江庭:“……”
“姐姐……你想听真话吗?”
“当然。”孟胭脂催促他:“快点说,到底怎么看出来的。”
江庭洗水果的动作微顿。
随后他悄悄看了孟胭脂一眼,似是豁出去了:“就……扎营的第一天晚上,我起夜……”
“听见你帐篷有声音,我本来想一探究竟……”
“然后我听见了沈老师的声音。”
“他问你……感觉如何。”
“你说……唔——”
江庭的嘴巴被孟胭脂一把捂住了。
要不是孟胭脂腾出一隻手扶住他的肩膀。
这会儿江庭应该比她捂住他嘴巴的力道摁翻在地上了。
方才还催促他赶紧说的孟胭脂,俏脸一片绯红。
她已经彻底听明白了。
总算知道江庭为什么那么笃定她和沈月白是那种关系了。
感情那天晚上他都听见了!!
孟胭脂忽然很后悔追问至此。
“你不用说了,我不想听了。”女音低沉,故作镇静。
但她脸上的红晕却彻底出卖了她。
江庭了然,俊脸也红了一大片。
这种不小心听墙角的事情,本来就很难以启齿嘛。
确定江庭不会再继续说下去以后,孟胭脂松开手,与他拉开了距离。
接下来清洗水果的工作基本在死一般的静谧中进行的。
濒临社死的孟胭脂全程低埋着脑袋。
旁边的江庭也没好到哪里去,就很后悔自己刚才说了真话。
要是沈老师知道他那天晚上偷听墙角……会不会灭口?
“姐姐……这件事你不会告诉沈老师吧?”
江庭先打破了沉寂,他多少还是有点怵沈月白的。
毕竟是圈内大佬,气场过人。
孟胭脂的红晕蔓延到了耳根处。
“当然不会。”她是疯了,才会把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情告诉沈月白。
江庭暗暗松了一口气。
随后他善意提醒孟胭脂:“姐姐,你和沈老师要是没打算官宣的话还是低调一些吧。”
“就算你们保密工作做得很好,但群众的眼睛终归是雪亮的。”
“镜头底下还是克制一些比较好。”
被善意提醒的孟胭脂噎住了。
因为她知道江庭说的是事实,她和沈月白真的要克制低调一点才行。
洗完水果回去时,沈月白已经从蒋俊卓手底下脱身了。
神情略疲惫,看见孟胭脂和江庭有说有笑的回来,男人不自觉地皱了下眉。
后来回市中心的途中。
沈月白趁着大家休息小憩,拉着孟胭脂去了最后一排的座位。
两个人窝在靠窗的角落里咬耳朵。
“你之前和江庭去溪边怎么去了那么久?”
男音低浅,沈月白贴在孟胭脂耳边问的。
孟胭脂被他温热的呼吸拂弄得有些痒。
试图把男人往旁边推一些,环顾八方,生怕被人看见。
但沈月白早有先见。
他挑的位置在沈复和邵文山后面,正好借用他们俩高大的身躯遮掩。
于是孟胭脂稍微安心了些。
拿手挡着,和沈月白继续咬耳朵:“他对我有些误会,趁机解除了一下。”
沈月白将信将疑,孟胭脂隻好把江庭误会她脚踏两条船的事情告诉他。
唯独江庭那晚在帐篷外偶然听墙角的事情,她半个字也没提。
听到江庭为沈复打抱不平。
男人轻笑了一声:“你说得对,他的确是该去治一治眼睛了。”
“能把你和沈复看成一对,什么眼神?”
孟胭脂抿唇。
悄悄伸手圈住了男人的腰,“沈老师你怎么回事?”
“连你亲弟弟的醋也要吃吗?”
“爱情面前无兄弟。”
“你只能和我凑对。”
孟胭脂假装没听见他的情话,但泛红的耳根却将她彻底出卖了。
好在沈月白没在这个话题上纠缠。
他只是揽她入怀,让她靠着他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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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车马劳顿,节目组总算赶在日落之前将孟胭脂他们带到了市中心的一家酒店。
办理入住手续后,孟胭脂和沈月白他们出了电梯后分开。
她回了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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