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有些轻微的头痛,揉揉眼睛却见一黑袍男子坐在床前打量着自己。
她神智尚未完全清醒,只觉得男子五官锐利,身形高大,比起光风霁月的燕王,多了几分冷酷和野性并存的气质,其气场让人难以拒绝。
她突然意识到这是何等人物,脚一蹬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又往床下跪。。“臣妾。。臣妾参见皇上。”刚睡醒不清醒,艰难地搜刮兰儿交给她的礼仪。只是她起的太猛了,后知后觉地又感觉眼前一片昏花,眼瞧着就要往前栽,却被那男人稳稳扶住。
“爱妃尚在病中,不必如此多礼。”皇帝音色出人意料地很好听,带有一丝沙哑,却让他充斥着男性魅力。他瞧怀里女娘依然神色迷离,知晓她依然晕的难受,便抄起她的膝弯,把她抱到自己大腿上坐着。
这边宫女端来加了白糖的八宝粥,皇帝把柔软无骨的少女的双腿放在塌上,又环抱着她,搂在怀里伸手,伸手接过汤勺,一点一点往她嘴里喂粥。
予怜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只是刚刚晕的难受,这会格外乖巧,一言不发地随着皇帝的节奏喝着粥,渐渐指尖暖了起来。
皇帝喂完一碗粥,把怀里的美人微微转过身来,瞧见她面色不似之前那样苍白,嘴唇也有了正常的血色,便开心地把予怜往自己怀里一带,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
这样不骤然亲近,又十分亲近的动作,让刚刚恢复过来的予怜脸上陇上一层红雾。
她从未对皇帝抱有幻想,却没想到皇帝这样温柔。
“好些了吗?”皇帝微笑着说。
予怜轻轻点了点头。不卑不亢,迷迷糊糊的样子倒比之前刚醒那惊慌失措的样子还要可爱几分。
他见惯了妃子对自己谄媚的模样,这样不刻意又淡淡的倒是很特别。
“太液池那边夕阳很美,朕陪你去那边瞧瞧。”
皇帝起身,燕来阁的宫女便捧着衣服上前,利索地给予怜套上了一件鹅黄色软袍,她没有化妆,头发也只是简单用发带挽在后面,看起来却像个奶黄包,香香软软。
皇帝吞下一口口水,重步上前,一手揽住女娘的肩膀,一手抄起她的膝弯,轻轻松松把美人端了起来,他大步如风,晚风把少女浓黑的秀发吹到他的脖颈上,夹杂着桂花香和药草味,他强行吊着心神,才能强忍住现在就把美人剥开吃掉的想法。
一路走到太液池前的凉亭处,已有宫人布置好软榻和帘缦,凉亭三面设帘,靠近池水的那面是纱,人躺在软塌上,只能瞧见模糊的身影,外人看不仔细,却能将日落欣赏完全。
皇帝把予怜放在塌上坐着,也坐上床,两手轻轻握住女子的细腰,把她往后拖到软枕处躺着,再自己过去,把人搂在怀里。
“皇上……”予怜轻抬眼眸,已是红了双颊,却语调轻细,不带一丝甜媚“臣妾是可以自己走的。。”
话还没完,她樱红的唇便被覆盖住,皇帝没有长驱直入,反而只是托着她的肩膀,与她或轻或重地蹭了几下,又抬起那双凤眸“朕宠爱自己的爱妃,有何不可?”
瞧眼前的女子红晕更深,他继续说道:“皇后自作主张,朕才没有在殿选的日子瞧见你,你本就该是朕的爱妃,不必受之有愧。”
“皇上……”予怜又想起来什么,抓住他的袖口轻轻扯了扯“皇上怜惜臣妾救臣妾于水火,臣妾感激不尽,自当结草衔环报答皇上,只是花朝节那日,臣妾失去记忆,实在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救驾有功。。”
皇帝听到这话嘴角挑起,他可不想这样就告诉眼前人,她被当做诱饵扔到自己床上,又被自己粗暴对待的故事,于是刮了刮她的鼻尖“你当真不记得了?”
她好看的眉心皱起“臣妾意识不清,一点也不记得。”
“这件事并非要事,又涉及治安,朕不好就这样告诉你,不过爱妃既然提到报答朕,那朕是不是。。”他扶着女子肩膀的手移到腰侧,稍重一些地按了按,怀里少女发出一声轻喘,眼眶微红,有些胆怯地望向他。
“吓唬你的,待你身子再好些,正常按规矩来,郑瑞接你来养心殿侍寝。”
“皇上如此体贴臣妾”予怜心大着胆子往皇上身上蹭了一下“臣妾心里。。很是温暖”
“不过这次,朕也找你讨些甜头吃。”
男人呼吸骤然一重,他托住少女的后颈,再次吻了上去,他先是舔弄少女的唇瓣,又猛然撬开唇齿,在她的口中攻城略地,少女未经此事,难得不顺从地挣扎了起来,却被他按得越来越紧,大舌深入少女带着药气的口腔,她逐渐呼吸急促,感到缺氧,唇缝间泄出痛苦的呻吟,小手无力地把男人推开,却激起皇帝更深的凌虐欲,他俯身让少女躺在身下,精壮的大腿固定住她无力挣扎的身躯,一只手臂重重地压住她的脖颈,压得她几乎出不了声,他又继续深吻下去,直到那口里的小舌绵软至失去反抗之力,身下瘦弱的身体也骤然放松,才停住了动作。
她应当是缺氧昏过去了。他感受着身下躯体在自己的征服下归于沉静,心满意足地抬起头,新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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