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时粗暴的将人扔走,还掌掴她,皇帝心里倒是生出来好几分怜惜。自己过于厌恶趋炎附势之女,没想到竟是误会了她。
皇帝托住少女的膝窝,把少女从衣柜里抱了出来,少女因为失去意识,脑袋向后一倒,便露出又白又细长的脖颈,胸口衣物被贼人解开,露出半片酥胸,整个人在皇帝怀里软成了一滩水,毫无意识却勾引着人。逐鹿瞧着她的姿态,身下那物又硬了起来。
朕是皇帝,有什么女人是不能玩弄的呢?何况是秀女。
逐鹿刹时起了邪念,心想时间虽紧,但还有富裕,不如抓紧时间蹂躏这美女一番,他抱着昏厥的秀女转了几个圈,享受着美女在怀里任人宰割的姿态。又坐在床边,把秀女圈在怀里,伸进秀女大敞的领口,翻出束胸下的一对奶子,由轻到重揉搓着,细细密密的吻落在秀女的脖颈上。
不过皇帝也一向体面,害怕露出的地方有了痕迹,被人说些不好听的,只在少女的奈子上留下来一个齿印,便给她把衣服都穿整齐。既然这秀女早晚是皇帝的女人,那自然要名正言顺才能不被人诟病。
皇帝把秀女放在床上,叫内侍进来,平日里最长侍奉的赵内官今日休沐,只有他的徒弟小徐子屁颠屁颠走来。
“皇上,这。。。”小徐子稍有惊讶,他一直知道皇帝不沉迷女色,实在没想到屋里会有秀女。
“事发突然,你把她拿麻袋装好,走水路送回储秀宫给姑姑,说是朕的意思,千万别让人发觉了。”
皇帝交代完,便大摇大摆地起驾了。
小徐子便按照皇帝所言,把白嫩柔软的秀女塞进一个大麻袋里,扛在肩膀上,一路癫癫晃晃地,走向码头边上的乌篷船里。
予怜醒来时,只见小徐子一张大脸怼在眼前。
“小美人,可终于醒了~”
话说皇帝令小徐子把予怜送回去,却没想到小徐子早已偷窥皇帝玩弄秀女的场景。小徐子的师父是皇帝亲信,但他却不是个逆来顺受的,就算是阉人却也也没必要放着便宜不占。于是他将船划到湖心亭附近时,便打开麻袋,准备对秀女下手了。
予怜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但自己早已被弄的衣不覆体,她挣扎着想跑,小徐子抱住她的细腰,让她越发喘不过气来。
“小徐子,可否行个方便?”
予怜眼前模糊大口喘着气,那阉人味儿终于散开,乌篷船帘子掀开,露出一张俊朗的脸来。
“姑娘,你还好吗?在下燕王嬴逐风,他已经离开了”
予怜在宫外早已听说过这位光风霁月,心如菩提的燕王,他平日最博学而无争,没想到如今在宫里遇见,燕王还搭救自己。想到小徐子已经立刻,予怜终于松了一口气,她感觉本不清明的意识又模糊了几分。
“多谢燕王。。。”她结结巴巴地说,一低头,却见自己的衣襟大敞,抹胸也早已被小徐子褪下,两颗白兔就这样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了燕王面前,仔细一看上面还有齿印。
刚刚险些被阉人轻薄的予怜再也无法承受今日的打击,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当衣冠不整的少女昏厥后,燕王收起光风霁月的姿态,看着瘫软在自己面前的少女娇躯,眼神越发玩味起来。
下午,燕王在花园遇见焦急的成寒茉,寒茉求他救救自己被绑架的朋友,却不知道这起绑架案就是他燕王联合皇后一手安排。这位燕王可并非善茬,他与世无争只不过是为了不被兄长针对,他知道,秀女里寒茉端庄美丽,性格聪慧,家室优渥,是最好的燕王妃人选,他本该在秀女殿选前便向皇上求娶了寒茉,但他更想卖寒茉一个人情,再给皇帝下个绊子,却没想到皇帝如此禁欲,没让皇后的人捉到错处,他去竹屋断后时,却撞见了小徐子对予怜心有不轨。
她不娇小,但身段纤细又柔软,被皇帝抱在怀里如温香软玉,肤如凝脂,睫毛尤其多,昏睡的模样都足以让男人情动。
何况是刚刚险些被小徐子猥亵后,面色潮红,衣冠不整的模样。
如今美人再次昏迷,毫无反抗之力,对他而言就像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采撷了。
燕王把美人从后背捞起,予怜的头颅无力后仰,露出脆弱的脖颈,燕王在那轻轻一吻,边把柔若无骨的美人揉进怀里,边细细密密亲吻她的侧脸。
燕王揉弄着她的酥胸,昏迷的美人发出轻微细密的哼唧声,乌篷船也在湖水里泛出涟漪。
偷吃秀女的感觉,竟是这样美好。
燕王仔细想想,觉得不够,让人将船往湖心岛划去。
微风吃起船帘,少女白嫩的身体和熟睡的面庞时不时落在划船人的眼里。
“呸,真是个妖精,昏迷了都能勾引男人。”
殊不知小徐子站在船头,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了。
夜色渐浓,乌篷船停泊在湖心岛上。
船里走出来一位身强体壮的青年,他肩上扛着一位身材曼妙的姑娘,就算是黑夜里也能看见她圆润又纤长的腿部线条。青年朝岛上攀登者,少女上身倒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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