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妈妈了吗?每次夏芙一想到这里,就不敢再想下去了,他害怕面对那个可怕的可能性。
他不知道,也没有人知道,让裴钰对夏芙彻底厌恶是在一个晚上。
裴钰没有起夜的习惯,可这天他在外面和同学聚餐吃的火锅,味道很咸,他在夜里感到一阵口渴,决定下楼接杯水喝。
裴颂和夏芙的房间离他的并不算远,他刚刚迈出自己的卧室就能看见从对面那扇留着一丝缝隙的房门里泻出的微弱亮光。
他放慢脚步,悄悄走进,将双眼贴近门缝,随即瞳孔不由得放大。
他看见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裴颂和温柔体贴的夏芙赤裸着身体。夏芙双膝跪在床上,呈俯趴状,裴颂一手扯住他的长发,一手搭在他纤细的腰上,缓慢地耸动着身体。
明明是看似很温柔的频率,却给人无法反抗的意味,裴颂是那样强势,他将母亲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狠狠地攥紧,毫不怜惜地掐着他腰间细嫩的皮肉。
夏芙将脸深深地埋进凌乱的床单里,腰肢随着丈夫的操动而无助地颤抖,他的手紧紧抓住洁白的被褥,手背的青筋用力地凸起。
他是那样的瘦,可他的乳房和屁股又是那样的丰满挺翘。
仿佛生来就是为了交欢受辱。
裴钰看不清他的脸,只能隐约瞥见他雪白的乳房和粉嫩的乳头,随着身体不停晃动着。
那曾经是哺育幼小生命的神圣之处,是裴钰的美好回忆,可现在,它只是一对承托丈夫性欲的工具。
夏芙紧咬嘴唇,努力不让自己淫荡的叫声泻出,可裴颂像是故意和他作对,有技巧地研磨着他体内的敏感点,用纤长白净的手指轻轻抚摸他光滑的后背,在上面落下充满爱意的吻。
夏芙终于忍不住发出几声破碎的呻吟:“啊…不行了老公…不要操那里…要到了…”
裴颂轻轻笑出了声,裴钰从未见父亲这样笑过,他是如此深情和满足,像是将所有柔情都献给了自己淫荡的妻子。
裴颂有一双风流的狐狸眼,眼角尖而下垂,似是在倾斜着睨视一切,他眼带笑意,迷离又餍足,像一只饱食猎物的狐狸。
他笑意未减,缓缓开口:“骚母狗是不是又忘了自己的身份?”
夏芙抑制不住地叫出声:“啊啊!好爽…求求主人,骚母狗要到了…求主人怜惜骚母狗……”
场面的淫乱带给裴钰久久未散的震撼,他忘记自己是怎样回到房间,怎样入睡的,从此,他每次看见衣冠整齐的父母时,都会不自觉地想起那晚二人纠缠的身影。
而夏芙,在他心中,已然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婊子。
进入高三,裴钰周六才能回家。夏芙心疼他,决定在一个周五去给他送饭,是“宝福记”的招牌菜。夏芙一次无意间听到儿子在和朋友通话时提到了这家饭店,说是味道不错,他就默默在心里记下了。
夏芙已经很久没出过门了。烈日炎炎,他穿着一席米白色连衣裙,他记得老公说他穿这条像个年轻的小妈妈。
他蠢笨得连伞都不知道撑一把,也不让家里的司机送,一个人走上并不熟悉的街道,靠着看车站的指示牌坐上一辆公交车。
阳光毒辣,他的长发汗淋淋地贴在脖颈,一绺绺地垂在额角。汗水浸透了薄薄的衣裙,隐隐显出内衣的颜色。
夏芙浑然不知地打量着四周,摇晃的公交令他感到新奇,他将头靠在玻璃窗上,望着窗外急速驶过的风景。
他到学校时已经到放学时间了,学生们鱼贯而出,他拎着饭盒傻站在校门口,不知所措地望着一个个年轻的面孔。
慌乱中他向一个女孩儿问道:“同学,请问你知道裴钰在哪里吗?他多久出来?”
夏芙运气很不错,这个女生恰好是裴钰的同学,她有些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姐姐。
可她从来没听说过裴钰有个姐姐,但二人相似的眉眼又打消了她的顾虑。
“姐姐,裴钰他不是走读生,他是出不了校门的。他现在应该还在教室里,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叫他下来。”
夏芙不停地道着谢,让邱冉有些不好意思。
学校的门卫见他大汗淋漓地站着,便招呼他到保安室里吹空调。
裴钰还在解一道数学题,就听见邱冉对他说:“裴钰,你的姐姐来给你送饭了,就在校门口。”
裴钰疑惑不已:“什么姐姐?”
“就是一个瘦瘦高高的穿着裙子的姐姐,长得跟漂亮。”
裴钰想到了什么,脸色一黑,向她道谢后就走了。
“你来干什么?”见到夏芙后的亦凝?”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
男人点点头,脸上的笑意更甚:“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看着曾经捉弄过自己还打伤了裴颂的人,夏芙有些排斥恐惧。
“对不起啊,当年我很顽劣,觉得你长得好看就想欺负你……”他露出羞赧的神情,真心实意地说道。
夏芙摇摇头:“没关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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