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凌若谷的冲撞,兰珊本就靠一侧脚踝勉强勾住的亵裤,直接掉进了巨石旁的草丛里,由两片轻薄布料缝成的小物压弯了草叶,从叶尖儿处滑了下去。旁边就是一条不过巴掌宽的小水渠,许是满月池的暖水日积月累,从池边冲出来的一条浅浅的小沟,沿着池边,绕过石屏,延伸到了外面,掩藏在青青草色里,根本看不出来。
亵裤入水后更显薄透,仿佛柔软的娟纸,漂漂悠悠地顺着潺潺的水流,朝着低洼处流淌而去
身处情欲中的男女并没有发现这个小插曲,巨大的快感几乎吸引了他们全部的心神,交合带来了快乐无法言喻。凌若谷握住少女柔软的腰肢有力地向上顶着胯,饱胀的顶端冲开颤动紧致的媚肉,擦过柔嫩的内壁,就着四溅的暖香汁水,直捣进花穴的最深处,碾压着她敏感的花芯压榨出更多的蜜液。
啊啊!这旷野的环境让兰珊有些紧张,耳边是不远处满月池的叮咚水声,带着热气与潮湿的风拂过她肌肤的每一个毛孔,她像是在醉在了这静幽的环境里。明知道这儿不可能有外人靠近,她依旧不敢大声呻吟,说不清是羞耻还是别的什么,反正她只能趴在凌若谷的肩头,咬着红艳的唇,如小猫一般哼哼,呼吸急促,气息凌乱,柔弱无骨,媚意天成。
凌若谷将人抱在怀里,自下而上猛烈地抽插了百来十下,感觉到她忽然腰肢一挺,香臀扭动了一下,垂着的两腿也紧跟着夹紧他的大腿,脚尖都绷紧了,便知她这是马上就要去了,立刻加快了顶弄的速度。兰珊已是强弩之末,在他这番刻意为之的快速插弄下,只觉得应接不暇的刺激一波波袭来,强烈的快感累积在身体里快要把她逼疯,又烫又粗的性器摩擦得她几乎要从里面着起火来。她尖叫了一声,花穴深处突然涌出一波温流,她在他怀中哆哆嗦嗦,双手抓住他的后背,指甲深深嵌入他的背脊:若谷,我我啊啊啊啊!侧头抵在他的肩上,少女目含春水,整个人都颤栗不已,花穴里一阵紧似一阵地收缩,夹得凌若谷爽快极了!
凌若谷两只手臂紧紧箍住她的身子,宽肩窄腰勇猛矫健,一身结实的肌肉跟随他的动作起起伏伏。怀中雪白的胴体实在香甜诱人,尤其是少女高潮时迷迷蒙蒙的眼神,勾人至极,他只低头看了一眼便觉得分身暴胀,当下冲刺地更加猛烈!
不要了!不嗯嗯啊啊啊!巨大的刺激让少女视线都模糊了,眼前白茫茫的好像是雾气,又像是耀眼的光,一波快感还未消受,一波又紧接着袭来,她在欲海中沉沉浮浮,失重又失控,除了攀附着年轻的男人,她什么也做不了。
失去身体掌控的感觉应该是令人恐惧的,可若是在心仪的人怀里,恐惧就会无限缩小,极乐则会无限放大。
毕竟,快感,说到底就是快乐的感觉,是观感,是触感,是敏感,也是同感。
这样的快乐是双向的,也是同步的。将兰珊送上极乐的巅峰,凌若谷就被她泄身时紧紧收缩的穴儿绞得舒爽难忍,狠狠抽了数十下,也释放了自己。
他抱着香软的少女亲了又亲,心里的喜欢几乎满溢,兰珊,兰珊。他反复叫着她的名字,像是想把自己的全都包含在这一声声呢喃里,全都传递给她知晓。
少女无力地抬手勾住他的脖颈,轻轻回应他,嗯,若谷
忽然有悠长的钟声当当当响起,兰珊惊得一抖,穴道也跟着一夹,凌若谷隐忍地闷哼了一声,腰身下沉将分身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他怕自己不早点拔出来,早晚忍不住还得再要她一回。他轻抚着少女的赤裸的后背,本是个冷峻沉默的人,此刻动作却尽量温柔,另一只手理了理她的小衣,又将她肩头滑下的衣襟拉上来,免得她一身薄汗被野风吹着了再受凉,别怕,是含元殿正殿的四方钟。也许是因为寒冰果的关系,哪怕是欢爱的时候,她的身上都比他清凉许多,着实让人心疼。
兰珊被吓了一下,软绵绵地扶着他的肩膀坐正了一些,欢爱残余的大量液体交混着一起,随着她的动作流出,她皱皱眉,心里思量着,待会儿还得去满月池再沐浴一下才行,为什么突然敲钟?
师傅的考校结束了。凌若谷答,他忽然剑眉一皱,师傅传音给我,要见我。
什么事?
不知,我等下去寒清洞。他将她放到巨石上坐好,先送你回去。
兰珊摇摇头,不用,你先去见他吧,我要再去池子里清洗下身子。她咬着唇,有些不自在地揪着裙摆,双腿间滑溜黏腻的感觉有些不适。
凌若谷这才点头,穿戴整齐后,忍不住又亲了亲她才转身离开。
兰珊有些懒乏,坐了一会儿,吹了吹风,才算整个人从那情欲的余韵里走了出来。她低头环顾着巨石四周的草地,奇怪,她的亵裤怎么不见了?
难道掉到石头后面去了?她转过身朝着巨石的后方看,却还是没有找着。
你在找什么?忽然响起的男声吓到了她,她撑在石头上面的手一抖,扭头看清来人是不知怎么又去而复返的百川,心里刚刚一松,身子却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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