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性发作,他最先要做的就是和姜纯在一起,解了他们给姜纯注射的药。他先是让人把傅怀瑾和傅怀瑜带走,然后解开了束缚住姜纯的绳子。姜纯忽然抱住了他,滚烫的气息诉说着他此时对某件事情极度的渴望。傅楚年想问姜纯他们有没有对他做其他的事,但姜纯缠着他,手直往他的衣服里面钻。这就算了,偏偏没有意识的姜纯,嘴里还喊着傅楚年的名字。傅楚年也不再忍耐,重重的吻上了身下的人。以往都是傅楚年精力充沛,因为怜悯而绕过姜纯,让他休息,但这一次,傅楚年都怕自己把姜纯弄坏了。明明看起来都难以承受了,但只要他一放开姜纯,姜纯就像八爪鱼一样,紧紧地抱住他。到最后姜纯终于睡过去,傅楚年立刻将人送到了医院。傅楚年一直等着姜纯,姜纯能在这个时候醒来,已经比预计的时间要早得多。他说不出来,姜纯进医院,主要还是因为他。“咳咳,没什么,你好好休养,再待个两三天就可以了。”姜纯孤疑的看了看他,也没多问。正好肚子发出抗议,傅楚年就将带进来的吃的先给了姜纯。他没想到姜纯会这时候醒来,所以只是给自己买了一些,姜纯能吃的只有中间的西湖牛肉羹。刚刚打开就有人敲门。“进来。”是医生。医生看到姜纯在吃饭,扫了一眼后叮嘱道:“最好不要吃刺激性的调味料,越清淡越好。”傅楚年点点头,本来要给姜纯盛粥的手放了下去。姜纯眼巴巴地看着那粥,感觉十分遗憾。医生先是检查了一遍姜纯的身体,查看了他最近的各项数值,点了点头:“没什么事了,明天就可以出院,不过以后做这种事还是要节制一点。”傅楚年:“……”姜纯:“……?”等医生出去了,姜纯想起来了那一件最重要的事。他失去意识是因为傅怀瑾给他注射的药,那药药效很强,傅楚年及时救了他,再加上刚刚医生说的话,那就说明是傅楚年帮他解了药。这么烈性的药,他都不敢想,自己会有什么表现。但他又好奇。姜纯试探性的问傅楚年:“傅哥哥,那天晚上,我……会不会深受药效影响?”这就是语言的魅力。换种方式说,就文雅多了。傅楚年点了点头,沉默无声,却震耳欲聋。好了,确认了,自己肯定因为那种药变得很主动、热情。姜纯尴尬的笑了笑,傅楚年就亲他的脸颊:“没事,谁中了那种药都会控制不住的。”
“何况,那样的你很迷人。”被傅楚年这么一夸,姜纯的脸就发红发热。姜纯重新躺回了傅楚年的怀抱,美滋滋的想,这下他也算劫后余生了。经历过最后的恐惧与绝望,傅家的那几个变态就不会再出现在他的生活里。太好了。不过他不知道,此时的傅楚年,心里的疑惑其实越来越大。不问不是不怀疑。从一开始,他就明显能感受到姜纯对傅声等人具有针对性的恐惧。虽然姜纯掩饰得很好,将每次矛盾都给出了一个合理的理由。但那理由很牵强。按理说,姜纯遇到他的家人,因为身份地位的悬殊,心生畏惧其实是正常的,只是姜纯的畏惧十分具有指向性,就仿佛他一开始就会知道这些人会对他做什么。他是想问的,但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如果姜纯想告诉他,自然会告诉他。不然他就算问了,得到的答案也可能是谎言。哄好了姜纯,傅楚年知道他饿,就出去给他买清淡的粥。路上,他接到了一个电话。“傅总,傅怀瑾说,他需要和你聊一聊。”傅楚年直接拒绝:“不用,我不会见他,明天就把他们送走。”“可是,傅怀瑾让我给您传一句话,让您听完之后再做决定。”“什么话?”“你想不想知道姜纯为什么这么怕傅家的人?”傅楚年心里一惊。他犹豫了一下,说:“这几天我有事,人你先送走,等过段时间我会去见他。”“好的傅总,我知道了。”挂了电话,傅楚年在车里坐了几分钟。其实一开始他就应该可以想到这里。傅怀瑾同样不对劲。他第一次把姜纯带回自己卧室的时候,傅怀瑾就三番几次想要支开他。按理说那时候的傅怀瑾根本不认识姜纯,连面都没有见过,为什么会对姜纯那么执着呢?不管是他的父亲,还是傅怀瑜,他们只是见过姜纯一次,就会对姜纯着迷,这……正常吗?即便他们傅家的人,确实都不正常。傅楚年没有深想,毕竟要趁热把粥送回病房,他的小夫人还饿着呢。傅楚年到了病房,就看到姜纯在到处寻找着什么。姜纯见他回来了,立即拉着他问道:“戒指不见了,你送我的戒指去哪里了?”“我从那里把你带出来就没有看见,是不是落在那栋郊区别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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