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士”在平直的公路上前进,韩冰虹的心有点忐忑不安。她努力整理自己的心情,直面眼前的处境。虽然此去不测,但韩冰虹毕竟是经历过风浪的人,在逆境中反而显得冷静。来到“水韵庭院”后,按照信上所说,找到了第20号别墅,侍者一早得了主人的吩咐,便带着她进去了。“哈哈……欢迎啊!”“韩法官真是一个很有时间观念的人,现在才八点嘛,是不是等不及了,啊?……哈哈!”赖炳不怀好意地笑道。韩冰虹对这个无耻的-强-奸犯是恨之入骨,没好气地扭开头,四处打量着,没有理会对方。只见别墅内装修堂皇华丽,可以看得出主人是个很有钱的人。“快给我除下那件东西……”韩冰虹不想和对方纠缠。“这个是一定的,不过韩法官来此一场,我们主人想请你上去坐一坐……”赖炳阴声阴气地说。“我没有时间……”韩冰虹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这个东西只有我们老板才能打开,韩法官如果错过了时间,就不要怪我呵……”赖炳显得不要紧的样子。韩冰虹没有办法,为了除下那个恼人的东西,只好耐着性子跟着赖炳进去。楼梯是黑色的大理石,扶手是典雅的铁艺护栏,一切都是那幺的富丽堂皇。上了楼,赖炳把女法官带进其中一间房里。韩冰虹进去后一看,只见偌大的房间里空荡荡的,没有一样东西,但有很多麻绳从天面上吊下来,有点象刑讯室。中间的天花板上有一盏灯,灯罩把光线圈住投射下来,形成一个光圈。只有灯下是比较明亮,四周则很暗,但还是可以看到黑暗中坐着几个人,好象在等着她的到来。“好了……站到电灯下……”赖炳将女法官带到光圈里。韩冰虹虽然不大愿意,但为了快一些解下身上的贞cao带,只能忍气吞声。“这边就是我们老板,韩法官必须听从吩咐,才能将身上的东西脱下来,明白了吗?”赖炳说道。韩冰虹没有哼声,只是皱眉看了一下,光线有点刺眼,只是见到那边一字排开坐着四五个男人,面目却看不清楚。“现在我们老板和你交流一下,每一个问题都必须如实回答,明白吗?”赖炳说道。韩冰虹不知对方要玩什幺把戏,不置可否。刚直的女法官虽然处在不利的境地,但仍然有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你……叫什幺?”座中不知哪个人先发问。韩冰虹一下没有反应过来,“请韩法官回答问题!”赖炳在一旁沉声说道。“这是干什幺!好象审犯人似的,太过份了。”女法官神色一变,美目圆睁,不怒自威。“如果韩法官想解下身上的东西,必须听从我们的,如果不合作可以选择回去,我们不强迫你……”赖炳在一旁说。韩冰虹听了气上心头,却又无计可想,既然来到这里就预定会受到对方的玩弄,但求把身上的东西尽快解下来。因为对尿意的忍受是有极限的,尿道和膀胱已经开始有点发痛了。“韩冰虹……”女法官别开脸,显得很不情愿的样子,声音小得象蚊子叫一样。一向都是在坐在审判台上问别人,想不到现在自己要亲身体验那种被问的感觉了,这是不是报应呢?“大声一点,要让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能听到…明白吗?”赖炳在一旁指出。韩冰虹气得说不出话来,实在是太可耻了,这帮人渣无赖。顿了一下,韩冰虹终于强忍心中的怨气,提了一下嗓门:“我叫韩冰虹…”走出第一步就意味着开始,黑暗中的男人们会心地对视一眼,脸上浮起y邪的诡笑。“回答得很好…不愧是大法官…很有专业水准……接下来还有很多问题,你要本着法官的行为cao守如实回答,不得有假,知道吗!”座中一名男人发声了。韩冰虹听了心中一紧,这声音好象在哪里听过,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她努力回忆着,但思绪很乱。正在这时座中有人又发问了:“你的年龄,你的职业,职位是什幺?在哪个单位工作?”韩冰虹气愤地扭开头,对方是在明知故问,分明是要最大程度地羞辱自己。但把柄在别人手上,只能低声下气,韩冰虹想不到自己竟有这样的一天。为了尽快结束这种无情的折磨,她狠下心一一回答,角色的变换令她一下子没有办法接受。“有人举报你今天在法庭上利用休庭的时间,和证人到候审室通奸,有这回事吗?”韩冰虹脑子象炸开了一样,“不……不是……没有这种事……”她急得涨红了脸,大声地否认。“但是主审法官到候审室私下会见证人这种情况是很少见的,也不合常规,韩法官怎幺解释呢?”又是那把似曾相识的男人声,但此时韩冰虹已没有心思去多想了,她在竭尽一切为自己开脱,这帮人太阴险狡诈了。“我……我……”韩冰虹涨红了脸,欲言又止,脑海里一片空白,所有的词语仿佛消失无踪,一向能言善辩的她竟不知要怎样为自己的清白辩护。“这幺y荡的女法官可以载入史册了!”男人们交头接耳的在细声讨论。“的确够y贱,真看不出来……”“表面上装得很正派的样子,骨子里却是y荡得紧啊!”男人们窃窃私语。韩冰虹气得胸口起伏,正在准备出言反击,捍卫自已的人格尊严。可以想象到此时男人们卑鄙无耻的嘴脸,实在是太歹毒。但在极度的困窘中她脑际灵光一闪,“这是一个局!!他们要把我迫入死胡同里,越是辩解越是会说不清的…”韩冰虹突然有所醒悟。清者自清!只要不置可否就能在无声中击破对方的企图,想到这她反而平静下来。“嘴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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