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伸着懒腰走出房门,正好撞上下楼的该隐。
“该……”
该隐只是略微侧过,点了点头。
莉莉还想说什么,可他头转眼间已消失在楼梯口。
莉莉x1了x1气跑下了大厅。
“莉莉,快过来!”亚当向莉莉招呼着。
“来得正好。”亚当把手里的星星塞给莉莉,一把把她举到头顶:“把它放上去,我的宝贝儿。”
莉莉把伯利恒之星安在树顶,顿时一道光从树顶绕着圣诞树而下。
莉莉“哇”地一声发出赞叹。
“果然是小孩,每年都这样。”塞缪尔躺在沙发上,戴着不知从哪薅来的圣诞帽,右脚搭在左脚上,手上拆着礼物。
“莉莉,左边第二只圣诞袜里是你的礼物。”
莉莉走到壁炉旁,看到左边第一只和右边第一只都鼓鼓囊囊的。
“他们两兄弟迎宾去了,等会回来拆。”亚当看出了她的迟疑。
莉莉刚拿出礼物盒,旁边传来“哇”地一声。
“果然是小孩,每年都这样。”莉莉学着刚才塞缪尔的语气。
王g0ng里充满了圣诞氛围,随处可见的圣诞花环、彩带和彩球,像瀑布一样从屋顶垂下的灯串,还有那棵立在占据三分之二广场的水池里的巨型圣诞树。
同样充满王g0ng的不仅是圣诞氛围,还有人,贵族,以及杰出公民,b如伏尔坎先生。
“噢上帝,你的儿子当年降生的时候要是有这棵圣诞树,伯利恒之星就仿佛海上的灯塔。”
伏尔坎先生带着他特有的伏特加语调,站在圣诞树前,他身后是一个巨大的马车,马车头停着两头同样巨大的驯鹿,真不知道太一是怎么弄进来的。
莉莉和塞缪尔在花园里散步,“我希望该隐能吃到我的银币,这样我们就能和好了。”莉莉说。
“你和该隐闹别扭了吗最近?”
莉莉叹了口气:“亚伯说,该隐在阵痛,青春期阵痛”,莉莉抬起头,“你也会吗,塞缪尔?”
“我腿倒是挺疼的,晚上经常睡不着。”
莉莉突然发现,塞缪尔似乎长高了不少。
“这才多久?”莉莉心想着,要是自己也能快点长大就好了。
“别愁眉苦脸的,我带你去好玩的地方。”
三人站在教堂的后廊,修道院门口,紧闭的门户意味着拒绝,提醒着所有访客止步。
“修道院?你不是说没找到新的路吗?”
“是的,所以我们,直接进去。”
塞缪尔往四周看了看,趁没人的时候推开门,把莉莉拉了进去。
“果然我想得没错,这种情况门就不会锁,掩起来的门挡得了君子可挡不了我。”
“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就跟变戏法一样,人看着那边了就看不了这边了,何况今天他们这么忙,进进出出的哪有空锁门。”正说着一位修nv端着一盘蛋糕急匆匆走来,三人赶紧躲到一旁。
“又是你们?”
“托米丽司!”
“快跟我来!”
托米丽司把他们带到一处角落:“你们怎么又来了,要是被院长知道我就完啦!”
“还是那个问题,找你们剩下的宿舍呗!”塞缪尔在x前叉着胳膊。
托米丽司看了看周围,把手放在嘴边小声说:“上次听你们说了以后,我也很好奇,他们别的人平时都住哪儿?我就自己偷偷找了一遍。”
“结果呢?”塞缪尔问。
托米丽司耸耸肩。
“你有没有考虑过密道?反正这g0ng里的密道……也不少?”说着,莉莉瞟了塞缪尔一眼
托米丽司摇摇头,她用手敲着墙壁:“我看到的都去敲了敲,没发现有机关。”
“也许……地底下呢?”莉莉跺了跺脚。
“那就太多啦!我不可能每块砖都去蹦几下吧?”
“你知道你们院长室在哪吗?带我们去。”塞缪尔眼神坚定,像是找到了一个答案。
院长室空无一人,壁炉的火却仍在燃烧,满墙的书籍彰显着主人的好学,却不知道实际上翻过几次。
“也许答案就在这。”塞缪尔摇着一本书,从里面掉出来一个笔记本,“就这本书最旧了”。
“1……5……14……20……15……16……”莉莉翻着笔记,“这些数字都什么意思?”
“我猜猜……是音符!哆嗦哆发唻哆嗦哆啦……”托米丽司摇头晃脑哼起调子来。
“那0呢?”塞缪尔打断了她的y唱。
“这些数字……左边第一列都没变过,倒是从第二列起不断有划掉”,一个念头在莉莉脑中形成,她抬起头来问向托米丽司:“你的宿舍有多少人?”
“我想想……二十个!”
“二十……”莉莉手划着数字14的同行,“那就对了,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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