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都藏着一颗1uann的种子。
“看你的穿着气质,像富贵人家的孩子,我爹只是个靠种田为生的普通人,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
他懒得解释,“我说是就是,这些都不重要。”
没想到他会这么敷衍,情儿一时语塞。她大概猜出来了,他这么说只是为了日后在床上增添些情趣罢了……
该si的陵宴,居然还得陪他玩这种丧尽天良的游戏!
情儿忍耐着接受了这个称呼,又问,“那我爹娘的尸骨呢?”
“埋了。”
“埋在哪?我想去祭拜他们……”
陵宴当然拒绝,“不行,你现在身子还虚着,待你好转些我再带你去。”
“可是……”
“没有可是。”他拦下她未说出口的话,“这段时日,你的任务就是好好休养。”
情儿只得不情不愿的点了下头。
陵宴并未离开,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停留在她的脸上,所以她不能露馅,只能时刻都沉浸在自己的‘角se’里。
“你……还不走吗?”情儿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他嗤笑,“这是我的卧寝,我为何要走?”
“那……我的卧寝呢?”
陵宴翘起唇角,“我的卧寝便就是你的卧寝。”
“这样恐怕不太好。”情儿拧着眉,“我还不知道你究竟是谁呢,就算你真的是我哥哥,兄妹两人也不该同睡一榻。”
他自若一笑,拧了拧她的脸颊,“这有什么,在你昏倒之前,我们一直都是睡在一起的。”
她脸一红,又羞又怒,“那我以后还怎么嫁人?”
“嫁人?”他仔细的琢磨这一词,眉毛微微动了下,“若以后实在嫁不出去,哥哥养你便是。”
情儿睫毛微颤,“可……可是你真的是我哥哥吗?”
“当然,”他从背后搂着她,木质香调的气息充斥着她的鼻腔,“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她本能的抗拒他的怀抱,不自然的闷声道,“哥哥,你别靠我这么近……我,我有些不适应。”
“不适应?那便更是要靠近些了,”他将她压倒,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旁,“这样才能更快适应。”
情儿默默捏紧了拳,眼见这个男人又有发情的迹象,她赶紧转移话题。
“哥哥……别压着我,我有些难受……我腹下总是一阵一阵的疼痛。”
他眼神一暗,这才从她身上移开,“也罢,先让你好好休养几日再吃了你。”
“什么?”她装作听不懂的模样。
陵宴淡淡一笑,“哥哥问你是不是饿了,想不想吃些什么?”
情儿摇摇头,眼角都是哀伤,“我的父母姊妹都不在了,我哪里还吃的下去。”
他的声音又重新滚烫起来,“傻瓜,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了。”
这个陵宴……还真是让人捉0不透呢……
陵宴这段时日的确很宠她,准确的说是很宠他的这个‘妹妹’。
流水的一样的稀罕补品往她面前送,各种绫罗绸缎、奇珍异宝更是毫不吝啬的呈在她面前,可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
她现在想要的是自由。她在等待一个可以出逃的机会。
与此同时,有一个问题在深深困扰着她。
这个陵宴向来是最看不起她的,为什么突然之间对她这么好?成日不是对她嘘寒问暖,就是陪她赏花赏月,倒真像是拿她当成妹妹一般宠着。让人心生不安。
莫非他已经看出来她是在演戏,故意陪着她一起演,等到最后再来给她狠狠一击?
这样想来,她是否太看得起自己了?他若是想对付她,大可不必这般劳神费力。
情儿思量良久,也想不出一二,卧寝里反倒是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情儿听到一阵铿锵有力的脚步声,其实她已经听出来人不是陵宴,却还是笑靥如画的转过身,甜甜腻腻的叫了一声,“哥哥……”
身后立着一个和陵宴长相有几分相似之人——是陵邺。此刻他正面无表情,一双眼锁定着她的脸,看不出喜怒。
情儿并不意外,她知道自己‘失忆’一事应该早已传到陵邺耳里,他会过来一探究竟早在她意料之中。
虽然心里明白,但面上该做的戏还得做……
“你、你是……”情儿面露疑惑,不多也不少,可以说是恰到好处。
陵邺没有说话,步伐却朝她b了过来,直到一道黑影将瘦弱的她完全罩住……
情儿的大眼愣愣的睁着,含着惶恐与局促,“你……你别过来了……”
他顿住脚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终于开了口,“听宴儿说,你失忆了?”
她咽了咽口水,往后退了几步,“我不知道,反正我哥哥是这么说的……”
“你哥哥?”他扬眉,冷笑,“你是说宴儿?”
情儿懵懂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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