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凉。和男人不一样的柔软触感。
“嗯?怎么了?”
她回过头,探究的视线也回转过来。
“主人……除了我还和谁这样一起赏着月饮酒过吗?”
“有啊,和三日月先生、宗三君、还有谁来着……兴致来了就会有赏个月这样的……唔……?”
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已经扣住她的后脑勺。吻在酒jg的作用下逐渐激烈,来不及咽下的津ye从她的嘴角溢出,再顺着下颌滴落。酒气混合着些微的银杏清香。
她并没有醉,但被吻得有些意识模糊。伸手去推小狐丸的肩,却感到他的身t热得不寻常。
他顺势把她推倒在地板上,银se的长发垂了下来,和她散了一地的黑se长发纠缠在一起。隔在他们之间的酒瓶摔碎在走廊下的土地。
“这样的……被做过吗?”
看不清他的表情。似乎没有醉,但总觉得有些违和感。
她眯起了眼。
“敢这么对我的,你还是法的ai抚下被推上了顶点。
眼前刹那间一片白se。混沌中他觉得身t越发热到难受,刚想推开被子,身t一沉,但手上一轻。
“热了?”
“嗯……”
被子掀开,审神者正跨坐在他腰上,t1an着嘴角边的白se黏稠。内k似乎已经脱去,他刚软下去的分身正蹭在她的入口,清楚地感觉到了肌肤相亲的地方濡sh了一片。
似乎打开了开关。
感到了对方的变化,她想起身直奔主题,听得他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想……好好看看……主人的身t。”
“可以哦。”
她把套头衫连着内衣整个都脱下来,挣脱了束缚的x部在重力和惯x的作用下弹跳着显现在他眼前,之前他留下的齿痕还清晰地留在上面。他费力地想抬起手臂去触0那个象征着他的所有物的伤痕却只是徒劳,最后还是被她捉住手腕放到了自己心口。
“我是你的哦,小狐丸。”
然后她探身过来扒开了他的衣领。
“同时你也是我的小狐丸。”
他撑开手指,碰了碰她挺立的rujiang。她像触电一样肩膀一抖,然后一手攥住了他的手腕一手扶起他的y物,小心翼翼地坐了下去。
重力直接让他的凶器顶到了最深处。
巨大又炙热的东西无论进入身t多少次还是不太习惯。她深呼x1了几次,终于开始上下的动作。起初还b较轻缓,直到被压在身下的他开始sheny1n,变调,变成了狐狸的哼鸣。
他记得她感觉甚好的部位,却没有力气抚慰她,只得让手指轻轻地在她光滑的山丘上滑动,刺激得她连连发抖。而他之前已经解放过一次,法地撩拨,又端着主人这矜持的身份、还有点小nv孩的胆怯从来不说破。就像猫爪挠心,却永远都挠不对位置,让他焦躁无b。
所以当少nv再一次找了奇怪的借口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时候,他终于忍无可忍。
“原本还想等你长大的,然而看来我是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
“咚!”
打着瞌睡一头撞上靠着的墙,他一边r0u着额头一边龇牙咧嘴。这次特命调查他负责的审神者怎么这么慢,竟敢让他等到靠着入口大门睡着,即便年岁尚小但首先也该是个能独当一面的审神者。
奇怪的梦很快被监查官抛之脑后,却不知梦里的情节将在不远的将来一一应验于自己身上。
“这么说起来,这一本的最后一篇你看过吗?”
瞪着黑暗中的早已熄灭的床边台灯发呆的时候,冷不丁听到躺在背后的人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还没睡着?贤者时间没那么长吧?
“没有。后面都没怎么看过。”
“是吗。”
男人的声音听着略有点嘶哑,但应该还b较清醒。
“有什么吗?”
她翻了个身,视线正前方变成了卧室的天花板。
“那是唯一一篇没有ren描写的。我甚至有点怀疑是主催收错了稿。”
“是吗。写了什么内容值得你特意提出来说?”
躺在身边的付丧神静默了一会儿,应该是在组织语句。
“……那篇说的是一个陪着年幼的审神者长大、本想熬到少nv成年却终于没抵挡住青涩的诱惑,这样一个无可救药的男人的故事。”
是觉得太不像话了吧,明明都知道是山姥切长义特辑,他还是刻意回避了自己的名讳。
“因为是未成年就拉灯了?到底放人类社会这可是犯罪嘛。”她轻笑一声,“不过神不受这种限制吧,还是说你们也有时政发的付丧神守则?”
“并没有那种东西。”他叹了口气,“我只是在想,如果当年在调查丁巳事件、甚至更早的时候就认识了你,是不是结局就不一样了。”
“那你会变得无可救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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